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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回答我的问题。”
邹远山打断了他樊天印的话:“我只是想知道,天澜疑似叛国这句话,是谁说的?”
樊天印眼神一冷,冷然道:“这话是谁说的,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
邹远山语气冰冷:“如果是某位议员或者理事说的,我现在就可以把电话打过去,问问他这是不是中洲高层整体的意思,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马上让路会省府,对此事不闻不问。但中洲特战系统最年轻的元帅疑似叛国,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区区一位部长自己说的,我想等李帅回来之后自己也会给你要一个交代,军方所有元帅都应该给你要一个交代。”
他一摆手,冷笑道:“区区一个部长,什么时候可以污蔑中洲元帅了?!”
区区。
区区一个部长。
樊天印进入安全部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句式。
“你。。。”
他伸手狠狠指着邹远山。
邹远山看着他,不急不怒,缓缓道:“说啊,是哪位议员说天澜疑似叛国的?”
樊天印回答不了这样的问题。
杀死中洲前议员,屠杀北海军团精锐,任何一件事都可以给人安上叛国的帽子。
可这件事情是李天澜做的。
在李天澜回来之前,哪怕就是理事巨头,也不会轻易的说李天澜叛国。
这就是所谓的余地。
绝大多数斗争,都不会是真正的你死我活,哪怕最差的局面下,双方都会留出一个妥协的空间来。
“如果这话真的是区区一个部长说的,那我们就不谈了,好吧?”
邹远山慢条斯理道:“樊部长,请回吧,李老也是这个意思,有什么事情,要什么交代,等天澜回来,让他给你们。”
他点点头,依旧没去看那两位副部长,平淡道:“我话就说到这里,几位如果想要硬闯,我不懂武道,拦是拦不住的,但李氏在怎么落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冒犯的,对吧?”
他转身走进警车,拍了拍一名警察的肩膀,缓缓道:“开车。”
警车沐浴着黄昏的光芒驶向山路。
樊天印静静站在那,沉默了很长时间。
“简直岂有此理,岂有。。。”
“够了。”
樊天印打断了何松虎的咆哮。
他看了何松虎一眼:“你想上去吗?”
何松虎的声音猛地一滞。
他当然想上去,可是。。。
樊天印又问了一句:“你敢上去吗?”
何松虎有些恼羞成怒,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李氏再怎么落魄,他不是他一个副部长就敢强闯的。
樊天印看了一眼静静上山的警车,深深呼吸:“真是嚣张跋扈。”
他缓缓转身,平静道:“既然没人原意上去,那就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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