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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俩不是中了一种蛊虫,而是同时中了恶、怒、欲三种蛊虫!
至于到底是怎么中的,现在没时间去想这个。
我赶紧看着老胡问道:“那这种七情蛊怎么解?”
“嘶……”
我看老胡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也只是几十年前就听扎纸人的师傅无意间随口提过一次,也没说这七情蛊怎么解啊!”
不知道怎么解?
我脸上的表情又瞬间垮塌了下来。
知道怎么个回事儿,但是不知道怎么解,这说半天等于是说了个寂寞啊?
二叔也是在一旁怒道:“嬲他娘的,你以前不是修习过鲁班术下卷吗?那肯定损人的事儿也没少干吧?你就只知道损人,不会救?”
老胡被二叔说的老脸一红,咧嘴说道:“我那扎纸人都是鲁班下卷的一些雕虫小技,吓唬吓唬人,最多也就是弄点小伎俩,喝碗童子尿就缓过来了,而这七情蛊属于高级的鲁班邪术,概念完全不一样啊!”
一时之间,我们又开始麻头皮了。
而我回味着老胡刚才说的话,突然眉头一挑,又赶紧问老胡:“你刚才说喝什么就缓过来了?”
老胡也重新把刚才的话在心里捋了一遍,说道:“童子尿啊!
童子尿辟邪啊!
《本草纲目》都是这么写的啊!”
“童子尿?”
“童子尿?”
“童子尿?”
我和二叔还有杨老二异口同声,同时脸上的表情各异。
老胡好像从我们这一声中听出了什么意思,他立马咧着嘴,看着我们结结巴巴的试探道:“你们……这……不太好吧……”
二叔眉头一扬:“有什么不太好的,都他娘的这个时候了,死马也当活马医!”
说着话,二叔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咕噜噜几口喝完后,把空瓶子递给了我。
幸好我那晚在良友酒店没跟二叔换房间,现在还保留着童男之身。
我接过空瓶子,又注意到老胡和杨老二正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他们俩这眼神都把我给看的直有点不太好意思。
大家都是男的,一人一根,有啥好看的?
我立马转过身,解开裤腰带,在矿泉水瓶里尿了接近一整瓶。
“咦!”
老胡看着我转回身,手里拿的矿泉水瓶,表情非常夸张的“咦”
了一声,问我:“你咋上火这么严重?还带沫儿?”
我骂骂咧咧道:“他娘的,为了找到这儿半个月没睡过一次好觉,现在又遇到了这事儿,能他娘的不上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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