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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阿越最怕黑了,我得撑到他来接我’。”
这时候,实验室里消毒水的味儿一下子就冲进鼻子里来了。扁越人脑海里全是庄周的样子。他记得啊,庄周特别怕黑,以前每次走夜路的时候,都得紧紧拽着他的衣角才行呢。还有啊,庄周老是念叨着“阿越的手最暖和啦”,一到冬天,那冻得红通通的手就直往他袖口里塞。还有在地下车库的那天,丧尸群一个劲儿地撞门,那声音大得啊,震得头顶上的灰尘直往下掉,可庄周呢,还笑着对他说:“阿越啊,等咱们出去了,我给你买十斤桂花糖呢。”
“行了,别说了。”扁越人努力按住自己发颤的手背,“你到底想干啥?想跟我说啥?”
墨晓白往椅背那儿一靠,手指头轻轻敲了敲那张纸条,说:“我就想告诉你,他直到死,心里都护着你那点儿希望呢。”说完,他的眼神就从扁越人的手腕上那个月牙疤扫了过去,接着又说:“可是你呢?你就缩在实验室里做实验,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啊。”
扁越人“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蹭出特别刺耳的声音。他嗓子干疼得就像要冒烟儿了似的,可还是哑着嗓子吼道:“你以为我不想去见他啊?我在找能抑制尸核的办法啊,我在……”
“找办法?”墨晓白突然就笑了起来,那笑声里都透着一股疯疯癫癫的劲儿,“那你倒是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儿呢?”说着,他抓起玉笛朝着窗外指去,“是在乱葬岗啃腐肉呢?还是在下水道里吃残肢呢?又或者是……”
“闭嘴!”扁越人一拳就砸在了桌子上,这一下,震得那玉笛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墨晓白的手边。他瞅着对方眼底那满满的恶意,冷不丁就想起庄周一以前讲过的话:“墨晓白这人啊,瞅着文质彬彬的,实际上心里头藏着坏呢。”
眼巴前儿,这股子坏劲儿,就像刀似的正对着他的心口窝。
雨又开始下起来了。
水珠顺着窗户框子往下滴答,在木头桌子上溅起一小朵一小朵的水花。
墨晓白拿起玉笛子,搁在嘴边轻轻吹了个音儿——吹的是《桂花落》,这可是庄周一最喜欢的曲子。
“你知道我为啥找你不?”他把笛子放下,手指头肚儿在笛子上的划痕那儿蹭了蹭,“因为我冷不丁觉得……”他抬眼睛看向扁越人,那眼神就跟烧红了的针似的,“你和他呀,真像一对苦命的小鸳鸯。”
扁越人把拳头攥得紧紧的,手指甲差点就扎进手心里去了。
他瞧着墨晓白身后那一片雨帘子,就想起地牢通气小窗户外头的雨,想起庄周一缩成一团护着纸条的模样,还想起智脑说的那句“存活概率低于……”
“他还活着呢。”扁越人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知道,他还活着。”
墨晓白没搭腔。
他低着头摆弄玉笛子,笛子尾巴上的红穗子在风里晃悠来晃悠去的,就像一团快要灭了的小火苗。好半天过去了,他才缓缓开了口:“你说……”他抬起眼睛,眼底那股子乖戾劲儿少了些,就剩下一片阴沉沉的,像蒙了层雾似的,“你想不想见他呢?”
这时候,窗外的雨一下子就变大了。
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墨晓白的脸都被打得模模糊糊的。
扁越人眼睛盯着他手里的玉笛,又看看那张沾着血的纸条,喉咙里就跟塞了团泡了水的棉花似的,难受得很。
他听到自己那沙哑的声音在雨里散开:“只要他过得好……”
后面的话就被雨声给吞掉了,啥也听不见了。
墨晓白低着眼睛,手指头轻轻地在玉笛的笛孔上摩挲着,就好像是在摸某个人的眉骨一样。
雨珠子顺着窗棂“滴答滴答”地砸在木桌上,溅起来的水花渗到那张带血的纸条上,“去买桂花了”这几个字的墨迹又晕开了一圈。
扁越人的话还没说完呢,墨晓白放在玉笛上的手指突然就蜷缩起来了,指关节都变得青白青白的。他本来就阴沉沉的眼尾猛地抽了两下,嘴角却扯出一个特别浅的笑,就像一块被揉得皱巴巴的绢帛似的,歪歪扭扭的,都没个正形了。
“只要他好?”墨晓白把这句话又说了一遍,那尾音还轻轻地抖了一下呢。
突然,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月白色的长衫扫过椅子面,带起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
那木椅子在地面上“嘎吱”一声,刮出一阵特别刺耳的响声,把窗外的几只雨燕吓得扑棱着翅膀从气窗那儿飞过去了。他就这么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一直走到两人之间就剩半臂的距离了。那潮湿的呼吸啊,都快喷到扁越人的头顶上了,他说:“你觉得我是来听你说那些漂亮话的吗?”
扁越人后背紧紧靠着椅背,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他能看到墨晓白眼睛里白色的瞳仁里有暗暗的火苗在跳动呢。这火可不是愤怒的那种火,更像是一种痴迷到了极点的执念,这执念把他眼底的那种阴沉沉的感觉都给烧得泛起一种病态的红色了。
在实验室里持续了三十七个小时的耳鸣,突然就涌上来了。再加上墨晓白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就像在耳膜上敲打着一样,一阵一阵的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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