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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一根烟点着了,那火星在傍晚的暮色里一闪一闪的。他说:“我就想让你回头瞅我一眼。”说完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从他手指缝里冒了出来,“可你呢,眼睛里就只有他,看我一眼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所以你就搞这些鬼名堂?”扁越人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庄周一。
这少年也不知道啥时候就昏过去了,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呢,就像一只被雨淋湿了的小蝴蝶。“你收买司机去劫物资,还伪造血样,引来丧尸群,就为了让我恨他?”
“不然能咋办呢?”墨晓白弹了弹烟灰,“越人啊,你老是说我太偏激。”他突然就凑了过来,手指捏着扁越人的下巴,逼着他把头抬起来,“你知道不?我头一回看见他冲你笑的时候,我就想把他的脸摁到泥地里去。”
扁越人被捏得可疼了。他看着墨晓白发红的眼尾,一下子就觉得眼前这人变得特别陌生,陌生得让他害怕。这还是以前那个墨晓白吗?以前他发烧的时候,墨晓白会把冰袋焐热了才敷在他额头呢。
这还是那个说“越人,我永远站你这边”的好兄弟吗?
“你让我觉得恶心。”他用力甩开墨晓白的手,转身就想走。
“站住。”墨晓白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冰一样,“越人,你护着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啊?”他笑着,可那笑容里透着一股阴狠劲儿,“等他把整个队伍都拖累得死光了,你怎么跟周叔交代呢?”
扁越人的脚步一下子就停住了。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基地里的那些画面,有等着退烧药的老人,盼着奶粉的孩子,还有周叔咳嗽得腰都直不起来的背影。
这时候,怀里的庄周一突然动了一下,迷迷糊糊地喊了声“越人”,那声音轻得就像一片羽毛似的。
“他不是拖累。”扁越人紧紧地攥着庄周一的手,“他只是……只是还需要些时间罢了。”
“时间?”墨晓白不屑地笑了一声,“丧尸可不会给时间的。”说完,他转身朝着林子外面走去,军靴踩在枯叶上,把枯叶都踩碎了,发出特别刺耳的声音,“越人,你给我记好了——哪天要是他害得你把命都丢了,可别埋怨我没提醒过你。”
墨晓白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暮色之中,林子里又响起了丧尸的嘶吼声。
扁越人低下头,看向怀里的少年,手指轻轻地把他脸上的血渍擦去。庄周一在睡梦中皱了下眉头,往他怀里又拱了拱,就跟一只找暖和地方的小猫似的。
风卷着烂树叶从他俩脚边刮过,老远就传来墨晓白模模糊糊的小声嘀咕:“低能儿……早晚……”
扁越人没听全后面的话。
他瞅着东边越来越暗的天色,怀里的人身上传来的温度慢慢让他心口热得厉害。
丧尸的吼叫越来越近了,可他冷不丁觉得,比起丧尸来,藏在暗地里、曾经最信任的那个人才更吓人呢。
他紧紧握住匕首,朝着基地的方向就跑。
庄周一的血还在他手腕上流着,温温热热的,就像一团咋也烧不完的火。
烂树叶被踩碎的声音在身后突然就没了。
扁越人刚迈出去的脚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
他怀里的庄周一浑身烫得厉害,睫毛上的泪被体温给蒸成了一层小薄雾,可这时候他耳朵里就只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跳得特别厉害的心跳声——刚刚那夹杂在风里的“低能儿”三个字,竟然不是自己听错了。
“你说谁呢?”他一下子就转过身去。
墨晓白也不知道啥时候又折回来了,军靴的鞋尖正碾着刚刚被他踩碎的枯叶呢,那些碎渣和暗红色的血迹混在一起,黏在皮面上。他嘴里叼着的烟早就灭了,火星在嘴角那儿一闪一闪的,把眼底那股子阴沉沉的火衬得更旺了。他开口问:“说谁呢?”接着就阴阳怪气地说:“当然是你怀里抱着的那位啊——”说着还歪了歪脑袋,朝着庄周一抬了抬下巴,“连自己的异能都控制不好的废物,简直比丧尸还笨呢。”
“你给我闭嘴!”扁越人一听这话就火了,右手紧紧抓住庄周一后脖子那儿的衣领,左手一下子就揪住了墨晓白风衣的前襟。那迷彩的布料都被扯得卷起来了,墨晓白锁骨那儿一道很吓人的旧伤疤都露出来了。扁越人气呼呼地说:“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
墨晓白就任由扁越人这么拽着自己,喉咙里还发出一声笑。然后他伸手抓住扁越人的手腕,手指头在对方手背上那些已经凝固的血渍上重重地碾了碾,这血渍可是庄周一咳出来的。墨晓白说:“资格?越人啊,我陪着你在丧尸堆里摸爬滚打了三年,救过你七次命呢,就这么着,我有没有资格说他?”说完,他突然把脸凑得很近,鼻尖都快碰到扁越人那颤抖着的睫毛了,接着又说:“难道说,现在你就只看得见他那张哭哭啼啼的脸,连兄弟的命都不当回事儿了?”
“他才不是废物!”扁越人把指甲都掐进自己的手心里了。他就想起啊,三天前那时候,庄周一刚第一次觉醒异能呢。好家伙,那团火就跟疯了似的,根本不受控制,一下子就把半面帐篷都给烧穿了。那少年啊,就缩在被烧得焦黑焦黑的布料里头哭呢,还一个劲儿地说:“越人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再想想昨天夜里,自己握着庄周一的手,教他怎么控制那火。那少年的手指头啊,还一个劲儿地抖呢,可他也是个倔脾气,硬是把火苗给压成了小橘灯的模样,嘴里还念叨着:“他就是……就是需要点时间嘛。”
“时间?”墨晓白突然就伸手拽住他的手腕,往旁边猛地一甩。
扁越人一下子就踉跄了好几步,后背“哐”的一声就撞到了老槐树上。庄周一呢,被他护在怀里,额头的角磕到树干上,发出那种闷闷的响声。
扁越人刚想张嘴骂人呢,就瞧见墨晓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来。照片上啊,庄周一正蜷缩在医疗站的角落里呢,周围到处都是碎玻璃片子。这不就是前天晚上,他冲着少年发火时候的场景嘛。
“你瞅瞅。”墨晓白把照片举到扁越人面前,“你冲他吼的时候,他就缩成这个样子。你摔门走了之后啊,他就蹲在地上捡那些玻璃渣子,手都被划破了还在捡呢。”说着,他的大拇指就从照片上庄周一染血的指尖上划过去了,“你说他需要时间,可那些丧尸能等吗?周叔等着退烧的药能等吗?基地里那二十七个等着救命的老人和小孩,他们能等吗?”突然,他就把照片“啪”的一下拍到扁越人胸口上了,“他们可不会等一个连自己情绪都控制不住的怪物!”
“怪物?”扁越人的瞳孔一下子就缩得很小很小了。他记起来自己头一回见到庄周一的情形。那是在三个月之前的一个暴雨夜里,那少年全身都被淋得湿透了,就那么蹲在基地的门口,怀里小心翼翼地护着一只断了腿的流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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