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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不想当拉拉了?
“……”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易年故意用中午的事来捉弄她?
或者易年当真以为夏树是拉拉,以为她现在叫他去房间去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夏树都觉得无语至极。
她撇了撇嘴,毫不收敛地翻了个白眼,一把将易年杵在墙上的手打掉:“还玩壁咚?你土不土!”
手上突然失去支撑,易年没站稳,身体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站定之后,他懒散挑眉:“不是你自己说的让我去你房间?”
“还说我给你房卡让你去睡觉如何如何,你这大晚上的邀请一个单身男人去你房间,才是图谋不轨吧。”
暖色顶灯恰巧自上而下直直照着他的脸。
喝了酒的易年,脖子上的青筋因为充血而膨胀,恰到好处的碎发四散在酒后迷蒙的眉眼间,长睫的影子落在通红的双颊上。
他的唇瓣单薄,棱角却异样分明,隐藏着一股野性难驯的男性荷尔蒙美感。
夏树忍不住多看了两秒。
但不知为何,那种被假酒支配心脏的感觉又萌生出来,她似乎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夏树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及时收住了还未延伸思绪和眼神。
食色性也,肯定是因为自己是微醺状态,所以在面对这张脸时,才会多多少少有些招架不住。
这时,电梯又“叮”的响了一声,过道那头传来三三两两人声。
易年朝那边看了眼,戏谑道:“我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男人。”
???
他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男人,那意思是她是随随便便的女人?
她半仰着头,睨着易年:“你属黄瓜的吧!”
说完便扭头进了房间。
-
夏树关上房门,易年仍站在原地,揣摩那句“属黄瓜”的意思。
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小女孩走进客房过道,经过易年身边时,小女孩抬起稚嫩的小手指向他:“妈妈,你看这个高个子叔叔是不是被刚才那个漂亮姐姐施了魔法,他怎么动都不会动,只会笑……”
小女孩的妈妈立刻将小女孩抱起:“宝宝不可以不礼貌!”又对着易年讪讪微笑,“抱歉啊,小朋友不懂事,您别介意。”
回过神来,易年对小女孩温柔地笑着:“对,那个漂亮姐姐会魔法。”
……
进到房间,易年靠在躺椅上回想着几分钟之前在过道上的场景。
夏树真的和原来不太一样。
现在的她,好像完全不允许自己落入下风,相比原来,多了一身反骨。
他掏出手机,给夏树发了句“早点休息”。
视线没有离开对话框,约莫半分钟后,夏树回复:【哦】
退出聊天框,肌肉记忆带着他清理手机上无关紧要的消息通知,在所有消息通知被清理的一瞬,视线一晃,看见“感同声受”app有一条特别关心的更新通知。
正常情况下,夏树不会在这个点就更新,而且过去一周也没更新过,易年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点开了app。
还真更新了一个新的鬼故事,时间是下午六点。
易年将手机媒体音量调到最大,点了播放,随后找了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水流声丝毫没有盖过夏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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