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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姮莞尔,回头看了白邵邵一眼,“我来告诉晏姑娘一件事儿吧。在二当家被杀之前,我们曾在灵堂撞见过他,当时他揭开大当家的棺盖,似乎正在寻找一样东西,因为觉得自个儿冤枉,自动上前来让白先生搜身……啊,对了,白先生事先在手里准备了一些荧光粉,在搜身的时候,趁机将手里的荧光粉全抹在二当家身上了,浑身上下都有。大家都知道,荧光粉在晚上是会发光的……”
她话音刚落,阿末便附身将桌子上的蜡烛吹灭,整个房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当中,唯有晏子嬅的双手,在死寂般的夜里闪闪发光。
众人不约而同倒抽了一口冷气,靠近她的人皆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等阿末将蜡烛再次点燃,房间笼在一层朦胧的橘黄色当中,却可将众人的表情看得真切。
高阁巍峨,秋晚夜凉如水,一股寒意自骨子里徐徐渗出。
叶姮凝视着依旧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的晏子嬅,甚至于,在真相为人揭穿之后,她反而变得更加冷静平和起来,仿佛,心中的重担一下子卸了下来,前所未有的轻松。
“晏姑娘,现在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子嬅……”白邵邵身躯一晃,不敢置信地盯着她,“二当家,真的是为你所杀?”
晏子嬅缓缓抬眸,眼神淡漠地望着他,“我说过的,他该死。”
“事情的真相尚未水落石出,或许大当家根本不是他杀的呢?”
“大当家确实并非二当家所杀。”叶姮扫了他一眼,复杂的眸光定定凝视着晏子嬅冷漠的脸,“恐怕在晏姑娘看来,非但二当家该死,就算是三当家,甚至是大当家……也是不该继续苟活于世的吧?”
晏子嬅神色一僵,脸上的镇静与冷漠犹如为船舷撞击到的冰山般,轰然坍塌,扣在扶手上的十指微微泛白,半晌,她冷冷哼了一声,故作疑惑,“阿姮你在说什么?为何我一点也听不懂?”
叶姮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笑笑,“今天我听晏夫人讲了一个故事,大家若不嫌弃我口拙嘴笨讲得不好,不妨我现在再给大家讲一遍吧。”
“故事……”姜美云讶然地看她,“你是说,是关于安……”
“没错,正是关于安氏的。”叶姮勾唇,看着晏子嬅,成功看到她脸色煞白,“不过,夫人讲的这个故事没头没尾,为了让大家不至于听得一头雾水,我稍稍给润色了一番,添了一些自己的猜测,希望大家能听得愉快。”
“许多年前,有一个姓安的女子,奉了父母之命,顺了媒妁之言,嫁给了一个目不识丁暴虎冯河的粗汉,我们姑且叫这位女子为安氏吧。安氏生得貌美如花,但凡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都会倍加珍惜,可惜粗汉只是一个粗糙之人,性情粗莽暴躁,娶了安氏之后,动辄就大打大骂,从不懂得疼惜。后来,安氏怀胎十月,为粗汉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粗汉却并未因此而停止自己的暴力,似乎打骂妻子已成了家常便饭,哪一天不动手了就浑身不舒服。终于,安氏不堪忍受苦痛,抱着六岁的女儿离家出走,逃离了那个令自己镇日恐惧的丈夫。
后来,安氏遇上了一个温尔斯文的书生,二人相识相知,书生不介意安氏曾为人妇,将其娶入家门,更视安氏的女儿如己出。他们结庐远离人境,不理世间车马喧,一家三口在安静的山林过着朴素而幸福的生活。
过了一年,安氏为书生诞下一个男婴。
书生喜不自胜,携了妻子到市集上采购东西庆贺添丁之喜。先前为了避免遇上粗汉,安氏从不敢上市集,这次因为高兴,一时疏忽,到底还是让粗汉的手下给撞见了。那个手下一路跟踪,将路线牢牢记住,然后回去向粗汉报告了其行踪。粗汉得知自己失踪一年多的妻子竟跟别的男人厮混在一块儿,勃然大怒,携了自己的弟兄杀上门,把书生活活打死,将男婴扔至河里溺毙,再将妻女带回了山寨。粗汉的理智为背叛的怒火所淹没,在愤怒的支配下,他将安氏绑在床上,叫来他的两个拜把兄弟,三人对其轮流施暴,将其蹂躏至死。因痛恨她出去偷男人,粗汉与他的兄弟还动手将安氏脸上的肉一片一片割削下来,再剁其双腿,扔至深山野林喂野狗野狼。
而这血腥残酷的一幕,全让那个仅有八岁的女儿看到了,当时她躲在黑暗的一隅,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那几个魔鬼狰狞的脸孔,看着躺在血泊里面目疮痍的母亲,将这些疯狂暴虐的一幕幕牢牢记住,让这些记忆刻进骨子里,最终演变成了蚀骨铭心的仇恨。
对了,前面提到那个溺毙的男孩,他最终并没有死成,因为在机缘巧合之下,他被一个失意的书生搭救了,书生懂些医术,及时将其救活了过来,只是因为小小年纪被泡在冰冷的河水里面恁长时间,男孩的身体变得纤瘦虚弱,更是留下了严重的喘病……
许是命运的安排吧,几年后,书生几次科举皆落了榜,心灰意冷之时,认识了粗汉,在粗汉的劝说之下,最终投靠了他,带着小男孩在其山寨安定了下来。那个已经长大的女孩与男孩相遇,发现其眉眼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于是多留了一个心眼,后来发现男孩身上的胎记后证实了她的怀疑,男孩就是她失踪多年的亲弟弟。女孩对男孩宠爱有加,在一次次目睹着男孩喘病发作,险些丧失性命之后,女孩心底的仇恨种子渐渐复苏,最终以不可遏制的速度滋长与蔓延,从那日起,住在她心里的魔鬼每日都在提醒她:报仇,报仇……
随着年纪的增长,报仇的念头愈发的清晰,在整个人的灵魂皆为魔鬼占据之后,女孩终于开始了她筹谋多年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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