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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夏侯渊走了,但留下的这一万人曹军精锐,依旧是不可小视的。而先前的北原绞肉战,使得他手里边能调动的军队,包括北原城的那点兵马,加起来不到一万余人。
一万对一万,明着来是必然没有胜算的。
所以,方绍才打算来阴的。
前半夜王平在北原的几番折腾,一来是疲惫敌人,二来亦是想将敌军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北原。而就在此时,黄忠所率的五千精锐,趁着北原折腾之时,悄悄的从渭水上游渡河,再绕了一圈转到曹军的西北部,打算从其侧后方发起突击。
可以说,这一战的关键,就在于攻击的出奇不意姓,显然,到目前就止,汉军的计策并未被识破。
这个时候,帐中的路招,正睡得香呢。
突然之间,耳中又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路招从睡梦中惊醒,也是一个猛子坐了起来,但脑袋晃了几晃又躺倒下去,用被子把头一蒙继续睡觉。
在他看来,既然北原的斥候没有来报告,那就说明这仍旧是汉军的搔扰战而已。路招现在已经学精了,老子蒙头只管睡老子的,让你们自己做猴戏去吧。
“将军,将军快醒醒啊!”
似乎有人在耳边急呼,路招不耐烦的把被子掀开,露出了半张脸,没好气的喝道:“叫什么叫啊,那是贼军的鬼把戏,不用理会,接着睡觉。”
“将军不是啊,是贼军,贼军杀进营里来了,杀进来了!”亲兵惶急的嚷嚷道。
路招迟钝了好一会,猛然的从被子里跳了起来,惊叫道:“怎么回事,贼军怎么杀进来,为何斥候们不来早报,我不是有交待过的吗。”
“贼军不是从北原,是从咱们背啊———”
亲兵话还未说完,一箭穿破帐帘,噗的便射穿了亲兵的后心,他眼睛睁得斗大,当场倒在了路招的跟前。
路招这回彻底是惊醒了,尽管他还搞不清楚敌人是从哪里而来,但一个将军的本能使他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他胡乱的披上衣甲,抄起兵器便奔出帐外。
此刻,外面已是乱成了一团,营中四处火起,猝不及防的士卒,正被汹汹而来的汉军肆意的驱赶斩杀。
“不要慌,传我将令,全营起来战斗。”
路招刚想镇服住慌乱的士兵,这时,嗖嗖连着几箭射来,身边的几名亲兵便栽倒于地。
只是火色之中,一员白发苍苍的老将,正提起一柄大刀,纵马向他飞奔而来。
那老将来得太快了,路招根本不及避让,眼见那明晃晃的大刀砍来,路招急是举刀相迎。
砰!电光火石的一击。
只听咔嚓一声,路招手中的刀便被削为两截,那一刀挟着无比的冲势,径直的砍入了他的胸骨之中,竟是如杀猪一般,生生的将他的上半身剁为两截。
然后,无数的汉军健儿,身染着鲜血,蜂拥而入,踏着路招的尸体杀将而过。
…………夏侯渊并不知他走之后,北原会发生什么,他也没时间去想,相比潼关而言,任何地方都不值得一提。当年的曹艹,费了何等的周折,都没办法越过潼关天险,这一道关中的锁钥,岂能丢在他夏侯渊的手中。
他和他的一万骑兵昼兼程的赶路,数天之后,抵达了潼关城下。
此时此刻,魏延所部的一万五千余众,已尽数移驻关城。潼关上屯集的粮草,足够他的一万多人马支撑的两三个月的,现在魏延并不需要为粮草担心。
只是,他这样一支孤军深入敌人心腹之地,虽然占据了雄关,但却要面临着来自于关中夏侯渊,以及关东几倍甚至是十几倍之敌的狂攻他所要做的,就是率领这支孤军坚守下去,为汉中王的主力争取到时间,争取到攻破陈仓,挥师东进长安的时间。
“汉中王,潼关我给你占住了,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当看到夏侯渊率军而来时,魏延正站在雄关之上,面对着那汹汹的铁骑,心中作此感慨。
而在这个时候,夏侯渊也正是仰望着关城,看着关城上所插的汉军旗号,半是愤怒,半是怀着敬意的向左右问道:“想不到贼军中竟然有如此胆色出众者,竟敢孤军前来奇袭潼关,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但不知敌将是何许人也。”
“回将军,贼军之将名叫做魏延,原是刘备手下的上庸太守,负责都督东三郡的军事。”
“魏延,魏延,看来刘备手下真是卧虎藏龙啊。”
夏侯渊感慨之际,再次仰望关城,他仿佛看到了旗帜招展之处,有一双犀利而富藏杀机的眼睛,同样正在冷冷的直视着自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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