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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如此恨我?
在这之后,皇太极带着我拔营前往抚顺关。代善、阿巴泰、德格类、阿济格、多铎五人及诸位大臣随
扈同行。
六月中,御驾驻跸于抚顺赫哲赫以东、萨尔浒以西,而后拉大网捕鱼。我甚是欢喜,一扫连日来的郁
悒沉闷,兴奋不已,又甚至一度换了短褂长裤,直接跳到水里去摸鱼。
撒网捕鱼持续了两日,到得第三日晨起,我发觉自己脑袋有些昏,鼻子不大通气,明白是这两日下水
贪玩,只怕是受了风寒。
皇太极得知后,强压着不许我再下水,我气闷无聊,索性换了装束骑马练射。正玩得兴起,密林深处
奔出一匹高头骏马,我才觉纳闷,那马已瞬息奔到眼前。
马上之人年少英俊,然而脸色铁青,浑身充满煞气。
我心里一紧,好在跟随我的十来名正黄旗侍卫,皆是皇太极的心腹。仗着人多,我未必非得怕了这个
小煞星。
多铎将马勒停在我跟前,双目直愣愣的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他既不下马行礼,也不开口讲话,就这
么沉闷的拿眼冷漠的瞪着我,反而让我心里落不着底。
“咳!”鼻塞得极为难受,我用帕子捂着嘴闷哼了声,正寻思着该如何打破僵局,多铎突然冷冷一笑
:“福晋果然好骑术!只是不知这般好身手偷了马去,缘何又独独丢在了察哈尔。”
我装傻以对,只当听不懂:“十五弟去过察哈尔么?可惜我一直待在科尔沁……”
多铎眼眸一利,音量略为拔高,显得有些激动:“是啊,福晋一直待在科尔沁,从未去过察哈尔,更
不可能丢了坐骑,不可能被察哈尔掳劫为奴。我早就说过这些都是假象,女人可以宠却不可以信,可偏偏
有人不信邪,要去那无边无际的草原上搜寻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福晋你说这人可笑不可笑?”
“额尔克楚虎尔贝勒!”我不愿再继续听下去,大声喝止住多铎愤慨激昂的陈词,调转马头,几乎是
落荒而逃的丢下一句话,“既已知不存在,往后便也不用再寻!”
多铎的话语时不时的会浮现在我脑海里,跳跃的思绪,断断续续的折磨着我微弱的神经。撑到日暮时
分,风寒果然加重,我浑身无力的躺在榻上时而发冷,时而燥热。
皇太极命随行御医诊治,只说有些热症,开了付方子,煎好药后皇太极亲自端了来喂我。我先还苦着
脸,嫌那味道难喝,皇太极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我,盯得我心里直发虚,紧接着他突然将药碗凑到自己唇
边,喝了一大口。
我诧异的望着他:“苦……吗?”
他放下药碗,抿着嘴笑,那笑容诡异,看得我一阵毛骨悚然。
“唔。”毫无预警的,皇太极猛地将我拉进怀里,牢牢的吻住了我。唇齿间满是药汁的苦涩味道,他
将口中的药汁强迫性的灌进我嘴里,我涨红了脸挣扎,却始终挣扎不脱。
“我知道你其实是想要我这般喂你。”他促狭的眯眼笑。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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