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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武功,你敢还手么?”马立松又是一棍抽过去,这教鞭其实就是一根竹子,小手指粗细,马立松的力度也控制得好,打到身上,保准是非常痛,但是又不会伤到皮肉。最多是发出一条红印,不到放学就消了。
刘谷生横竖奈何不了马立松,索性闭嘴不说话。
马立松见刘谷生不说话了,也没继续再打,“给我好好扎好。回头看你要是动了一下,我就打你十下。”
上课铃响起,屁孩们都进教室上课去了,刘谷生一个人蹲在球桌上。蹲了已经十来分钟,全身的汗水已经出来了,两条腿直打哆嗦,但是又怕马立松拿棍子抽,只能咬牙坚持。
哑巴与张叫花坐在靠窗的最后一凳,两个人笑嘻嘻地看着外面扎马步的刘谷生。
要是别的小孩,龚子元早就一黑板刷子扔了过去,但是看到是张叫花在场,他就当作没看见。
刘谷生继续坚持了不到三分钟,就腿上一软,一屁股坐在了乒乓球桌,他又担心被马立松打,直接悲伤地嚎啕大哭起来。
“哭啥子哭?”马立松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倒是没再抽刘谷生,“还不快回教室学习去。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谷生如释重负,连忙跑进教室。
刘谷生就坐在张叫花与哑巴的旁边,一看到哑巴和张叫花在那里偷笑,正在气头上的他哪里忍得住?
“哑巴,叫花,下了课,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刘谷生量拳头威胁道。
只是,他一屁股坐下的时候,凳子一头翘了起来,直接翻倒在地上。
哑巴与张叫花忍不住哈哈大笑。
龚子元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后面几个怎么回事嘛?这是上课,又不是在放牛?莫这么大声好么?别人还要搞学习嘛。”
张叫花与哑巴强忍着笑,趴在桌子上,肩膀不停地耸动,显然忍住笑,对于屁孩来说是非常艰难的事情。
刘谷生屁股摔得开了花,但是这又不能怪谁去。只是好好的凳子怎么会突然坐翻了呢?刘谷生火冒三丈,哪里会仔细去思考?眼睛一直瞪着张叫花与哑巴,就等着下课教训他们两个。
张叫花与哑巴两个都不怎么爱学习。反正一年级的东西也很简单。尤其是张叫花,在梦里跟老道士师父学了认了不少古文字,每天画符炼水,就差不多是练书法了。字也写得不错。龚子元一直觉得张叫花这个同学还可以抢救一下。但是却无奈,张叫花玩心太重,压根不按照他的路子出牌。
下了课,刘谷生倒是没自大到感觉他一个人可以一挑二收拾张叫花和哑巴两个。他准备去把他师兄搬过来。他们可都是高年级的,练武都已经练了两三年。收拾张叫花与哑巴肯定是手到擒来。
这不,下课铃一响,龚子元刚开口说下课,刘谷生就拔腿往外跑。将门一拉,就一头往外冲。却没想到这门打开之后,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又弹了回去。
“砰!”
一声闷脆脆的响声响起,刘谷生的脑袋直接撞在了门上。
哑巴与张叫花眼睁睁看着这个倒霉鬼撞到门上,看得他们两个都有些不忍心。实在是太惨了。只是他们不知道刘谷生这么急着跑出去,是准备去搬兵来收拾他们两个。否则的话,他们两个只怕又会拍手哈哈大笑起来。
刘谷生只是略微感觉到有些头晕,竟然又将门打开,慢慢地走了出去,等到了外面才敢拔腿跑。
没过一会,张元宝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叫花,哑巴,你们两个赶快回家吧。刘谷生喊人来打你们两个了。”
“张元宝,你敢通风报信?”张元宝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一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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