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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个女人,子桑语默从此改变了模样,因为一个女人,落魄的前朝太子终可翻身成为一方郡主,因为一个女人,所有暗处的眼睛都远离了他。
这个女人说,“我要找个喜欢的人,我不要成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可是她却给子桑语默带来了一个一本万利的联姻。
如今的东海王神采奕奕,是名副其实的郡王之躯,没有人再敢窥伺他的一举一动,他从轿子中走出来,脸上一股浩然之气,面对赫连的疑问,他低眉不语,而是用目光扫射苍梧宫门口聚集的众弟子,似在寻找着谁的身影。
逡巡之后,气氛有点尴尬,东海王开了口。
“敢问不周道人何在?”
赫连眉头一皱,这东海王莫非是不周师傅的旧相识?如今这般阵势前来明月山,难不成也是因为《八方经》而来?可是这个东海王,赫连是了解的,当初他身为尉繚首领之时,也算看着子桑语默长大。
忽而一声震山的长啸嘶鸣,众铠甲骑兵让出一道路来,一骑黑身黑鬃毛的高头大马冲了过来,缰绳一勒,大马驻足在轿子一旁,一圆脸壮汉从黑马上跳下来,凑到东海王耳边轻语了几句。
再看这壮汉身有九尺,脸圆臂膀也滚圆,他从马上跃下来,只觉得山地震撼了。这名壮汉身着犀牛皮护心甲,头戴青铜翎羽头盔,头盔之上是饕餮印文,赫连对这装束再熟悉不过了。
此男子正是当朝的正三品骠骑尉繚,这些兵马应都是他麾下所有,一般的尉繚都是皇帝安插在郡王身边的,但见此人对东海王甚是谦卑和虔诚,应是东海王左膀右臂之一的韩单韩尉繚了。
子桑语默是幸运的,当年那场欢愉之后,他彻底俘获了一个女人的心。
云裳伏在子桑语默的胸前,她的手指有些冰冷,温存的余温已经消散,她把身子紧紧贴在子桑的身体上,期望子桑的身体可以带给她温暖。
篝火烧的噼啪作响,即使点了这堆火,也不足以驱除地下石洞的清冷。
子桑用自己的外袍裹住了云裳的身体,他也感受到了这石洞的冷,生怕怀中的爱人被冻着了,他伸出手来,又把云裳搂紧了些。
下颌刚碰触到了云裳的额头,一低眉,两汪眸子又相遇,欲望的火焰复燃,他的手顺势穿插进衣袍中,一只大手在云裳的身体上摩梭着,云裳的呼吸又渐渐急促了起来,火热地悸动着,她任由子桑的摆弄。
“他奶啊奶的!你们都好好找找,一定是藏到了这附近!”
那个熟悉的粗鲁的声音从洞外传了进来,子桑一听便认出此人就是好汉林中的烂头张,紧接着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凌乱的脚步上辨认,这追上来的土匪足足有十来人。
“云裳,把衣服穿好!”
子桑分拨开两股纠缠在一起的衣衫,自己披上那件青金色的长袍,云裳伸手接过自己的衣服,有些不情愿得穿戴了起来,她故意没有去看子桑,有些娇羞也有些嗔怪。
“那帮土匪又追过来的!”子桑有些疑虑,惴惴不安着,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你不是说他们不会发现这风松居么?他们定也找不到石洞的口,咱们在这里躲着便是了!”云裳倒是一点惧怕的感觉也没有,她还沉浸在对两人独处的期待中。
“可是,可是,咱们把黑虎忘记了,它还在洞口之外!”
“啊!”
云裳脸上也愕然了起来,子桑拽了一根火把,沿着回旋走廊,向着风松居的小木屋走去。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上面看看他们的状况,现在石洞之门定是不能打开,大不了他们发现这树上的小屋,但是他们万万也不会想到这树下还有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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