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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的双眸之中也浮现出和那些少年一样的恶意,这个转变过程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他蹑手蹑脚地攀上大树,笨拙的身体看起来和“爬树”这项活动毫无关系。
不过片刻他就已经大汗淋漓,汗水像大暴雨一样从他脸上身上流下来,很快就糊住了他的视线。
可他一点也不敢停下,因为他能感受到在他身后死死盯着他的那几双眼睛。
胖少年勉强腾出一只手,飞快擦去即将流进眼球里的汗水,可他的动作太快太粗略,反而弄巧成拙直接把汗水弄到眼睛里了。
针扎一般涩涩的疼在他眼球上炸开,胖少年又痛又怕,偏偏他又无法停下,只能一直向上爬。
越是往上,他就越想哭。
眼睛…真的好疼……要是可以停下来就好了。
终于胖少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到了少年休息的树杈上,浑身的汗水像流瀑一样涌出,将他的衣衫完全浸透,他本该累得气喘吁吁,可在树下那些少年的注视下,他连喘息都不敢。
万一声音太大吵醒了灾星,以后倒霉的人可能就要多加他一个了。
在这种恐怖的臆想中,胖少年一刻也不敢犹豫地掏出揣在怀里的坏水。
透明的琉璃中仿若无物,但胖少年知道,这种东西一旦接触到别的东西,别说是人的皮肤,就算是铁,一眨眼也能烧出个大洞!
他深呼吸、拔掉瓶盖、对准灾星,动作一气呵成,可真当要对着少年的脸倒坏水时,他还是犹豫了。
他还记得这张脸在他被师长责罚不许吃饭的时候,丢给他过野果;也记得这张脸在他在河边放声大哭的时候默默走开;更记得在他当众出糗的时候,这张脸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没有笑他的。
这张脸永远只是睁着一双极黑极黑的眼瞳看着他、看着所有人。
正如此时此刻。
“啊啊啊啊啊!”灾星突然醒来,胖少年一秒也没多想,直接将一整瓶坏水倒在少年身上。
皮肉被腐蚀、灼烧的气温瞬间传开。
树下的少年纷纷笑出声,“得手了!这头猪还算有点用处!”
胖少年被突然醒来的灾星吓了一跳,惊出一身冷汗,倒完坏水的他茫然地跌坐在树上,琉璃打造的瓶子从树上着落,摔在地上迸随成无数细小的晶亮。
“那是我父亲给我的宝贝,把那头猪杀一百次也不够赔的!他竟然敢弄坏!”
很快他们就无法沉浸在琉璃瓶碎裂的恼怒中,因为他们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
现在的情形非常不对……
没有叫声。
几个少年猛地抬头,飞身上树,没有发现意料之外的事。
灾星确实被倒了一身坏水,此刻正蜷缩在树上痛苦地抽搐,指关节近乎痉挛般扭曲,可他也是真的没有叫出声。
之前的叫声是胖少年被灾星吓到的声音。
“……怎么回事……”他们凑作一团纳闷,“这也能忍住不叫出声?比之前更‘厉害了’。”
“我都要忍不住佩服他了……”
胖少年仓皇地瘫坐在树枝上,现在他终于可以关心关心他被汗水刺激得发疼的眼球。
但他只是用手捂住眼睛,愣愣的,浑身的冷汗一阵接一阵。
灾星那双极黑极冷的眼睛在他脑海中一遍遍闪过。
好疼……他的眼睛好疼……胖少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灾星呢?他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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