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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难相信十八年没有消息的姒清会出现得这么突然,还敢威胁灭他一家三口,但是,对方知道画像的事情,还能写出同样的笔迹,他又不敢否定对方就是姒清。
而最令他不安的一点是,他从来就不了解姒清的底细,却知道这人很聪明,聪明到可以躲藏这么多年而不让皇上找到,他还知道这人很狠,狠到可以为了一百万两银子而出卖所有的族人,甚至能平静的看着所有族人被屠戮。
面对这么样一个聪明的狠角色,他可以认为对方做不到杀了他一家三口么?
对方就算现在杀不了,也可以耐心的等待时机,他一家三口还能长年保持警惕与戒备?
他越想越是爆汗。
最后他站起来,步伐有点不稳的往外面走:“你们两个,扶我去见毅儿。”
虽然毅儿又生病又受伤,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他只能也必须听取毅儿的意见。
景毅面容苍白,消瘦了不少,但眼睛仍然清明,脑子仍然清晰。
他看完这封信,又听了父亲的各种顾忌后,平静的道:“不管这个姒清如何厉害,我都相信我不会输给他,我也一定能保护父亲母亲,所以,还请父亲不要太过担忧,好好养身和过年就好。另外,还请父亲即刻派人送信给皇上,由皇上定夺。”
儿子的自信与从容给了文正熙信心。
文正熙道:“好,我现在就派人进宫将这封信交给皇上,你也好好养伤,赶紧好起来,要不然我与你的母亲啊,这心就没有一天能放得下的。”
“孩儿不孝。”景毅笑得有几分勉强,“孩儿还年轻着,就算偶尔病上一场也能很好恢复,绝对不会拖得太久,还请父亲切勿担忧。”
“唉,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好了,才会吃这些苦。”文正熙看着儿子的脸,不禁嘘吁。
他是文人,景琳是才女,两人完全是按照标准的诗书礼仪之家来培养这个儿子,结果,儿子被他们培养成了完美的君子雅士,严于律己,宽于待人,他都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孩儿吃的这点苦,不算什么。”景毅还是微笑,“父亲和母亲吃的苦比孩儿多得多了,所以,还请父亲不要为孩儿心疼。”
“你啊……”文正熙始终不忍苛责儿子,只能在心里诅咒,景嬛你这个祸水,赶紧跟乌浪滚回乌蒙国去,切莫再来害我的宝贝儿子了。
还有,他在心里补一句,不是我儿子配不上你,而是你配不上我儿子,你不要我儿子,定然是你一生最惨重的损失,你以后后悔了,绝对没有后悔药吃!
景嬛后悔不后悔不好说,但景立天收到文正熙送来的这封信后,又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当年真不应该被美色所惑,收了那贱人……”他哀叹连连,“如今养出这么一个大患来,害朕又过不成年,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
他看看左手边的姒清的信,又看看右手边姒月的画像,真恨不得时光倒流,让他可以在遇到姒月的时候将她给杀了,一了百了。
但最后,他还是将画像卷起来,命令老太监:“让人将这幅画送到文宰相手上,让他依照信上所言的行事。”
老太监“是”了一声,双手捧起画卷,走出去。
景立天而后又拿起那封信,握起拳头,将那封信捏成一团,脸上满是狠意。
姒清果然是爱着姒月,为了她才出卖全族的?
原本景立天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在看到姒月宛如神女的画像,又在谋划着让人冒充成姒清以引出姒月后,他出于男人的直觉,猛然意识到:姒月这贱人生得这般美貌又工于心计,当年年少的姒清,岂有不被姒月所迷惑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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