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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界壁追击他的银飞渊,不过是他的一个分神罢了。
以前,邪光如其他神帝一样,对银飞渊恨之入骨,觉得他一手遮天,掌管梵日城名不正言不顺,而今相处了四百余年,他觉察到一些蛛丝马迹,私下与阿月一商讨,便笃定了猜想。
邪光不与他争,话题一转,问道:“不知天尊何时方能出关?”
银飞渊往宫殿里走去,听到他的话,脚步一顿。“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邪光追上他,与他前肩而行。“昊天界战事不断,梵日城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威严。”
银飞渊侧首,嘴角泛着冰冷的笑。“那又如何?”
邪光怔了怔,差点被他冷酷无情的笑容给威慑住了。
“君烜墨回昊天界以为我不知?”银飞渊道,“他既然热衷于恢复天柱,那便随他高兴,毕竟……”
“毕竟?”相对银飞渊的冷然,邪光的神情柔和多了。
银飞渊加快脚步,两人一前一后地在空荡荡的宫殿里行走着。
“……毕竟,他是罪魁祸首!”
银飞渊的声音铿锵有力,在诺大的宫殿里回荡。邪光下意识地转头,神识扩到悬浮平台,遥望西方。
————————
练宫室内,宿清云坐在柔软的蒲团上,神色慵懒,星眸微转,波光潋滟,身上随意地披着朱色法袍外衣,露出半边光滑的肩膀,一排如花瓣的红印往下隐藏在袍子内。
每每双修之后,他便显得极为诱人,若在以往,君烜墨必定拉着他继续温存一番,今日却无能为力。
“师兄……这便是你的……本体?”
宿清云不确定地盯着对面蒲团上那块成人拳头大小的墨黑石头,看石头表面的图腾,不知为何,有点眼熟。
任谁在与道侣双修后,醒来发现怀里抱着的是一块石头,皆会震惊。
师兄融合了九玄灵脉的精髓,和他神魂双修,通过魂力挣脱了天尊设在他本体上的封印,释放所有力量。
宿清云被他压着酿酿酱酱了半个月,终于大功告成,然而,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师兄,竟是石精?
嗯……
石头成精了,应该算石精吧?
君烜墨:……
蒲团上的小石头动了动,转了个身,似乎在闹脾气。
宿清云一脸好笑。不管石头转身前还是转身后,在他眼里,并无区别。不过,他能感受到从石头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气息。
不会错,它就是师兄。
他弯下腰,伸手把石头抓了起来,石头似乎想挣扎,但一贴到宿清云的胸膛,它便乖了,蹭着光滑的肌肤,一本的满足。
宿清云眉头一蹙,捏住石头,不让它乱动。
“师兄,是否哪里出了错?你无法恢复人形了么?”宿清云捧着石头,担忧地问。
石头在他掌心晃了晃,宿清云也不知怎么地,竟懂了它的意思,对准石头上的一个裂痕,低下额头。
眉心一碰触到石头,他的神魂立即被吸了进去,瞬息之间,他出现在了师兄的紫府里。
炽烈的火焰扑面而来,仿佛能焚尽一切,令闯入者为之颤抖。
宿清云进君烜墨的紫府太多次了,除了初次看到火焰时的骇然,如今已见惯不怪了,他踏进火焰,火焰为他让道,须臾,他看到身穿玄色法袍,头戴金色饰物的师兄,盘腿坐在一块巨石上。
宿清云距离他五尺外停下,仔细打量那块石头,辨着上面的纹路,终于知道,为何看到小石头如此熟悉了,师兄的紫府里,一直悬浮着一块巨石,他还曾被师兄压在这巨石上……
他微红了脸,蹲下身,挨到君烜墨的身边,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衣角,扯了扯。
君烜墨睁开微闭的眼,紫眸深邃。
“师兄,你是一块石头?”宿清云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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