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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子扬先生,如何处置在下无法做主,若子扬先生愿意,本将军便派人护送子扬先生前往洛阳,由主公决断。”张辽拱手道。
“我有选择吗?”刘晔摇了摇头,苦涩道。
张辽没有答话,挥了挥手,让人将刘晔带下去,之后他会安排人手护送刘晔前往长安。
同一片天空下,武安却已经被战火所蔓延,冰冷的箭簇如同飞蝗一般一遍遍肆虐过天空落在城墙上,哪怕有着盾牌的保护依旧不时有冰冷的箭簇突破了盾牌的防御,不时有人倒地,鲜血已经在城墙的过道上面汇聚,令地面变得泥泞不堪。
“轰隆~”
冲城车一次次撞击着城门,坚固的城墙在不断颤抖。
“滚木、礌石,都给我扔下去!”臧霸疯狂的将射来的箭簇拨打开,一脚将一名顶着盾牌龟缩在墙角的战士踹翻,愤怒的咆哮着。
“将军,挡不住了,我们撤吧!”一名小校冲上来,向臧霸哀求道。
“不能撤!”臧霸目光有些红,差点一枪将这名小校杀死,谁能想到这支突如其来的兵马竟然如此恐怖,骑兵攻城,而且还是在攻打一座驻扎着一万兵马的城池,多么荒唐,然而血淋漓的事实摆在眼前,对方甚至没有下马,只是用手中的强弓劲弩将一段城墙给彻底压制,就让臧霸毫无办法。
几名士卒抱起了滚木往城墙下面扔过去,根本没有看清楚对方究竟在什么地方,然而只是一瞬间,这冒头的几名战士每个人身上至少被十几支箭簇洞穿。
“该死!”臧霸目光有些红,在他的征战生涯中,还是第一次打这么憋屈的仗,就算当年在徐州,面对吕布的时候,臧霸也没有这么狼狈过,如今,面对吕布麾下一名将领,竟然如此憋屈。
“轰隆隆~”又是一连串的撞击声,至少有三架冲城车同时撞击在了城门上,城头的守军甚至能够听到城门开始龟裂,出的刺耳声音。
“给我将盾牌竖起来,弓箭手反击!”臧霸又一次试图以弓箭去压制对手。
数十面盾牌在身前汇聚起来,弓箭手再次拉满了弓弦,将角度调到最大,将手中的箭簇射出,只可惜,破空而至的箭簇在距离对方还有近二十步的距离便失去了力量,无力的垂落下来,再一次证明他们除了被动挨打,根本拿对方没有任何办法,虽然骑兵不可能骑着战马冲上城墙,但他们手中那恐怖的弩弓在射程上完爆对手,对臧霸来说,这是个悲伤的故事,无论他有怎样的帅才,在攻击距离不及对手的情况下,也只能徒劳的看着自己军队射出去的弓箭在对方阵营面前无力地垂落,仿佛在无声的嘲讽自己的可笑。
“再派些人下去,给我将城门堵死!”虽然愤怒,但理智告诉臧霸,城墙守不住了,至于出城跟对方短兵相接,臧霸没有想过,他还没有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那跟找死也没区别了,或许接下来的巷战可以利用地形的优势挽回败势。
“砰砰砰~”
盾牌在连续不断的打击下碎裂,一名将士的身体请客被洞穿,敌人无论弩箭的威力还是对这些武器的使用,显然经过训练,无论精准度还是每一箭之间的间隔都有讲究,能将他们手中的弩箭威力挥到最大,城头的守军再度被压制下去。
“将军,再这么打下去,城门还没破,我们的兄弟怕是要被打没了!”副将看向臧霸,凄厉道,他甚至怀疑,对面那名叫马的将领绝对是故意放缓破城的度。
“顶住!”臧霸面无表情的道,城门没破,城墙上的兵马如果撤下去,那他们就成了瞎子了,必须顶住,不过再留这么多人在城墙上除了挨打也无济于事,臧霸突然看向副将:“宗渊,你带一半人马下城,布置防御,准备巷战!”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城门,怕是守不住了!
“喏!”宗渊答应一声,开始带着人马顶着盾牌撤退,已经被血腥气息弥漫的城墙,顿时空旷了不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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