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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几组人都发来回报,今日也没有发现锦盒的踪迹。”
沱阳城外,一身劲装的谢胆向依旧身着灰袍戴着面具的寂公子禀报道。
寂公子并不答话,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师父曾经说过:布局如下棋,不用在意一子一地的得失,输赢最终所争的不过一个“势”字。
虽然关于锦盒一事寂公子早就留有后手,可遇上一个可能高明的对手和一群可能没有那么高明的观众,沱阳城的棋子却也得作势围起来。
谢胆继续道:“不过灭公子那里传来消息,说抢走锦盒之人的身份有些眉目了。”
“嗯?怎么说?”寂公子有些惊讶。
“那人是个剑客,风云阁代号‘剑非’,旁的暂时还不清楚。”谢胆道。
寂公子笑道:“灭公子的确有些本事,这次又是他在教主面前出风头了。”
她心中暗道:这么快就能查出代号,看来不光教里有风云阁的卧底,风云阁中也有教内的奸细。
事情办得不顺,上司心情不好,谢胆自然也是心惊胆战:
“都是属下等失职,累及公子。不过一时的成败并不能说明什么,依小的看来,公子在教主心中的份量依旧无可替代。”
寂公子摆了摆手:“别拍马屁了,也许咱们一开始的思路就错了。”
“请公子示下。”谢胆小心提问道。
几日过去一无所获,这拦截锦盒的布置由寂公子全权负责,这错误的思路当然也是她个人的思路,谢胆等人当时哪里敢多嘴?
但领导说话你不能反驳,她说“咱们的思路错了”,那就是咱们都有错。
“我们这几日在沱阳城周边的小径设卡拦截,但没准这个剑非反其道而行之,他换上便服从沱阳城里走。所谓藏木于林,如此反倒不易排查。”
“公子高见。”
“谢胆,你布置下去,把那几个哨卡撤了,把人派到城里的客栈酒肆之类人多的地方打听。”
“那人虽不会穿着风云阁的黑袍,但锦盒总得带着。锦盒狭长,目标显眼,该会有人注意到。”
谢胆道:“那城里人流最多的泊市怎么安排?”
“泊市……我亲自去盯。”寂公子道。
谢胆告退后,暮色四合。
寂公子的打扮走在大街上容易引人注目,因而她运起轻功,在城内飞檐走壁。
沱阳城百二十坊,建筑鳞次栉比,不愁没有落脚之处,寂公子数十个起落便来到泊市。
她找到泊市的一处角落,那里的飞星河畔停着一艘小船,船上亦有艄公等候。
闹市上的男男女女全然被眼前巨大的楼船和璀璨的霓虹所吸引,根本没有注意到楼船另一面的阴影处一艘小船缓缓靠近这座庞然大物。
甲板就在眼前,寂公子运使轻功,在无人察觉之下利用楼船每层的栏杆落脚,很快来到顶部。
她从窗户翻入一间厢房,入内的动静把房间连着的阳台上凭栏远眺的美丽女子吓了一跳。
“原来是公子,不知您大驾光临,奴家失礼了。”那女子看到灰袍和面具,连忙行礼道。
“您此来有何吩咐?”
“琴芳,”寂公子道:“最近教里丢了个东西,是个狭长的锦盒,你这里来往人多,可有眉目?”
琴芳道:“有劳公子下问,琴芳足不出阁,这几日里进出厢房里的客人不过数人,没人携带类似的东西,恐怕要令公子失望了。”
“不过我可以唤掌事的来问问,她上下打点,见得人多,或许会有消息。”
“嗯,麻烦了。”寂公子点了点头。
琴芳笑道:“公子太客气,整座笙梦舫都是教里的产业,您是教主左膀右臂,但有吩咐,莫敢不从。”
忽然,寂公子的耳朵动了动,她抬手阻止了琴芳请仆人唤老鸨的举动:“底下似乎有动静。”
“有吗?我怎么听不清?”琴芳浅浅一笑:“也对,琴芳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歌女,却来与公子比武学造诣。”
“是武林中的人士。”寂公子凝神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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