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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台边上的旗帜陡挥,十余架投石车巨臂猛然扬起。
在引砲手的指挥下,磨盘大的石弹裹着燃烧的油布,呼啸着从将台上越过、从箭手列成的箭阵、从矛手列就的矛阵上越过、从盾墙上越过、从拒马丛上越过,砸向杀来的窦骑!
第一波的投石打击,是试射,主要用於度算距离与力度,石弹落在拒马丛前,激起尘土如浪,但没有对窦骑造成多少杀伤。尘土尚未落定,第二波的投石,调整好了角度,再次投射!
石落如陨星,这次的准头强上了很多,已然冲到拒马阵前的窦军甲骑,陈敬儿目睹数骑被巨石砸中,连人带马砸成肉泥!窦军甲骑的阵形微乱,但后续的铁马仍如潮水般涌来。
连续两波投石上裹着的燃烧油布,点燃了地面上留剩的杂草,火焰蔓延,窦军甲骑的战马稍有受到干扰,第三波投石投到!烟火中,战马受惊嘶鸣,或又有甲骑被石块砸到、被落地的石块滚到,或有甲骑被受惊的战马掀翻在地。窦军两团甲骑组成的冲击阵型,略显松动。
但能为甲骑者,皆一等一的悍士,这点阵仗,他们往日的冲锋时见得多了,遂无须军将的号令,不顾少数伤亡的同袍,他们催促坐骑,继续向前冲锋!战马的铁蹄,踏碎燃烧的草梗,马上的甲士,随任火星溅上甲胄。骑鼓、号角、唿哨声中,继而连三的铁马撞上了拒马!
拒马上竖着矛尖,每个拒马间连着麻绳,如是轻骑,肯定不敢撞击,可此刻在数百斤重的披甲壮马的撞击下,这拒马上的矛尖断折,麻绳绷断,拒马却像被狂风摧折的树干,发出沉闷的断裂声,被撞得四分五裂,散落的木屑飞迸。——撞断的拒马被麻绳扯着,就地拖曳。
顿时间,拒马丛被撞出了好几个裂缝!
窦军甲骑从这几个裂缝中,如洪流般涌入,铁蹄践踩断木,马上甲士举槊,呐喊着冲向盾墙。
……
窦军甲骑已驰入拒马丛,离盾墙还有三百步了!
“弩车!”陈敬儿令道。
令旗斜指。
盾阵后高地上的二十架八牛弩车,一百四十支弩矢同时发射!
三尺多长的弩矢从盾墙上方掠过,射入拒马丛中,强大的贯穿力,无论是窦军甲骑骑士的铠甲,抑或战马的马铠都无法抵挡。有弩矢射中了骑士,穿透铠甲,直没入体,被射成了血葫芦;有弩矢射中了马匹,自马腹贯入,而这战马奔速太快,竟是拖着血淋淋的肠肚又前冲了一段才悲鸣跪倒,骑手被甩出数丈开外,他的战友无暇顾及,铁马踩踏过他,接着前冲。
两轮弩车射击,又杀伤了一二十窦军甲骑。
但是,其余的窦军甲骑已迎着弩矢骤雨,驰过大半的拒马丛,离盾墙只有百步了!
“箭!”陈敬儿见窦军甲骑在受到砲车、弩车的双重打击,片刻已是伤亡一二十骑后,却犹不退,仍在前冲,也是惊讶,握刀柄的手更加攥紧,却脸上惊讶分毫未显,冷静指挥。
盾墙厚、矛阵后,箭手阵地上的千名箭手,挽弓仰射。
箭如飞蝗,密密麻麻。
矢雨覆盖,窦军甲骑骑士与战马所披挂的铠甲、面帘叮当乱响,可箭矢不能与投石、弩矢相比,大多数连甲皮都射不透,顶多只能透入甲片缝隙,造成些许皮肉之伤。窦军甲骑依旧狂奔,铁蹄践驰,气势不减。盾墙后的盾牌手额角渗汗,紧握把手,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撞击!
“杀!杀!杀!”最难越过的投石、弩车的攻击线已经越过,三百余窦军甲骑战意盎然!
距离陈阵最前排的盾墙,只剩五十步远。
……
陈敬儿给前排盾阵的命令三度下达:“稳住阵脚,退者,斩!”
……
窦军甲骑驰如狂潮,铁蹄震天,五十步的距离转瞬即逝。
陈阵盾墙后的盾牌手紧咬牙关,拼力要阻截这股铁流。
甲骑的眼中,只有这抵挡他们任意驰骋践踏后的最后防线,不顾一切,誓要将其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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