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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对救命恩人下手,他们觉得挂在腰间的马刀顿时变得沉甸甸的。
兀立汗把他们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眼中闪过一道狠厉的光芒。
只不过是一天一夜的时间,那太子妃就能在最忠于他的禁卫军心里造成这样的影响,实在是太可怕了。
桑吉他们虽然没有公开抗命,但很显然,他们的心中对自己这个皇帝下达的命令已经产生了质疑。
如此看来,如果他的皇儿不能用儿女情长打动这位惊才绝艳的姑娘,让她留在南越国的话,他日她必定会成为他统一四国的道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据在墓室中的观察,兀立汗已经断定,自己的儿子对那姑娘的思慕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这个姑娘的心里眼里只有她的夫婿,压根没有小王爷的半点影子。
既然如此,他是绝对留她不得了。
当然,兀立汗也十分明白军心的重要性,知道铲除若水这个绊脚石的任务,绝对不可能交给禁卫军来执行,现在,他必须要做的是,安抚这些禁卫军们质疑的情绪。
想到这里,他豪迈地大笑几声,朗声道:“将士们,东黎国的太子妃为我南越国做了那么多事情,我心中感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如果真的如此,长生天也会背弃我们的!现在看来,我南越国的军士都是有血性懂恩义的好男儿!好了,为了围剿叛军,你们也累了两天了,都回去轮班休息吧,等休整好了以后,我南越国让寒玄铁打造的兵器也该完成了,到时你们就用它们来操练军阵和骑术,想来也能多添五分士气。”
但凡是士兵没有不期待好兵器的,一听兀立汗的这番话,包括桑吉在内的众人都露出兴奋又期待的表情,暂时把他刚才说的要“箭指东黎”的话忘在了脑后,纷纷对皇帝陛下感谢了一番,就退了下去。
看着他们慢慢消失的背影,兀立汗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
他转头看着拓跋小王爷:“你也看到了!只不过了短短的两天的时间,东黎国太子妃就能对我们南越国最核心的军队产生如此影响力,如果她始终不愿意留在南越国的话,这对我们来说绝非幸事。”
拓跋小王爷的内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又在古墓内牵动了伤口,因此现在脸色还有些苍白,他定定地看着兀立汗。
“无论父王要做什么,儿臣都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即使是让我‘箭指东黎’我也毫不犹豫,但唯独只有一件事情不行。”
“东黎国太子妃?”兀立汗冷笑一声。“你什么都好,就是妇人之仁。我告诉你,如果你无法得到她的人,那你可能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我可以……”
“父王!”拓跋小王爷厉喝一声,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你!我永远也不可能像你这样,用卑鄙的手段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
兀立汗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伤疤,直到今天也没有完全愈合。
这十几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免触碰到它,却没想到在一天前,这个伤疤被他亲生兄弟亲手掀开了,把狰狞的伤口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而今天他最信任最倚重的儿子,居然又在这个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戳了一刀子。
他有些懵,随即有些愤怒。
但拓跋小王爷丝毫不让地与他对视着。
看到儿子苍白但又倔强的俊脸,兀立汗最终叹了口气,挥了挥手。
“罢了!我不勉强你,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的苦也只有你一个人独自品尝。平裴绒部向娇儿提亲,我已经正式应允了,那个小丫头正在闹别扭,怎么说她也叫了你十几年兄长,你去安抚一下她吧。”
拓跋小王爷也知道这是兀立汗对他做出的最大让步,行了一个礼,就退了下去。
兀立汗的身边最后只剩下一个他最信任的内侍。
他看着手里的神弓,轻轻抚摸着以特质的寒玄铁丝扭结缠织而成的弓身。
“看,千年前也能有如此工艺,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这样的弓身既富弹性又坚实无比,实在不愧是一柄神弓。”
内侍露出恭维又谦卑的笑容:“即使是寒玄铁,也是经过千锤百炼才能造成如此神弓的,陛下英明。”
兀立汗冷“哼”一声,骂了一句:“老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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