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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司公出去后,王城隍一拍桌子,“来人啊,将宋河押下去,交纠察司按律处置。
“陈阴差,你传我城隍令,即日起,由文判官接任阴阳司公之位,黑无常范将军接文判官一职。
“陈阴差,此次卖寿一案,你立功不少,就由你接任范将军一职,以后你就是黑无常了。”
陈哥大喜,“谢城隍爷抬举,下官必不负城隍爷厚望。”
王城隍看看我,“左不言,此次卖寿案,你立功不小,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奖赏?”
我说:“奖赏就免了,这本来就是我分内之事,现在事情既然了结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还望城隍爷送我还阳。”
王城隍说:“有功就要赏,我也不是赏罚不明之人,不如这样,你也别回去了,就留在城隍府,我委任你当白无常,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七爷谢将军了。”
我大吃一惊,“城隍爷,这可使不得,我还没活够呢,你不能抢我的寿啊。”
王城隍“哈哈”大笑,“这事当然不能勉强于你,不过,你立了大功,我不能奖赏于你,总是有点过意不去。”
我说:“奖赏是小事,不过对于抢寿一案,小人有一事不明,还望城隍爷解惑。”
王城隍说:“请讲。”
我说:“此次卖寿案,宋河只是阴阳司一个小吏,凭他的能力,根本做不了这么大的案子。抢寿一事,分明就是阴阳司公主导的,宋河不过是替他出头露面,为何城隍爷却对阴阳司公网开一面。”
王城隍说:“左不言啊,你不在官场,不懂官场规矩。今天这个案子,如若我非要一追到底,只怕最终不但不能还田氏姐妹等人公道,就连我这个城隍的位子,只怕也坐不稳了。”
我一愣,“城隍爷是说,这个阴阳司公背后有人?而且官职还不小?”
王城隍说:“阴阳司公能坐到这个位置,自然不会是毫无根基之人。而且抢寿一案历经十余年,若说前任城隍未曾发现,我是不信的。如果我非要将此案一追到底,惹怒了他背后之人,只怕这案子更难办了。反正现在阴阳司公已经不再执掌阴阳司,以后也不怕他再作恶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还以为阴间的官员皆如包公再世,没想到和阳间没什么区别。
王城隍看我表情不定,说:“你也别灰心,阴阳司公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再说了,就算有他这样的人作恶,不是还有你们这些人嘛。左不言,你这次下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我就不留你了,就让黑无常送你回去。另外,我有一封信,你帮我送给你们县的城隍。”
我说:“怎么送啊?不会再把我勾下去吧?”
王城隍“呵呵”一笑,“不会,不会,你们那儿城隍府白无常出缺,你云城隍庙烧一个纸扎的白无常,城隍爷自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信?我心里一片疑惑。不过这是王城隍的意思,我也不敢多问。
告辞了王城隍,已经升任黑无常的陈哥带着我出了城,到了城门外的桥头上,陈哥“扑通”一声跪到地下,“左兄弟,今日一别,陈某无以为报,就给你磕三个头,以后如有见面机会,再容陈某报恩。”
我扶起陈哥,“陈大哥,你现在已经是黑无常了,我只是一个活人,你这样子不是折我寿吗。你放心,我现在可以走阴了,以后会有机会下来的。再说了,我干儿子在这儿,我也会想他的。”
陈哥憨憨地一笑,“左兄弟说的也是,那我就不留你了。兄弟你看,弟妹接你来了。”
弟妹?是许心妍吗?不会她下来了吧,我回头一看,一个人也没有。正想问陈哥,就觉得陈哥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我猝不及防,一头就栽到了桥下,“噗通”一声就掉进了水里。
我大吃一惊,刚想张口呼救,就觉得的冰冷的河水灌进了我嘴里,呛得我猛烈的咳嗽起来。
只听得耳边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醒了,你可算醒来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眼前出现了许心妍憔悴的脸。
我是醒来了?还是许心妍死了?我伸手摸了摸许心妍的脸,温的,看来我是活过来了。
许心妍的脸一红,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有点鲁莽,咳嗽两声,掩盖一下自己的尴尬,慢慢地坐了起来。
许心妍伸手把我扶起来,阿云在旁边说:“师父,你这一觉睡的好沉啊,足足睡了有二十个时辰,师娘一直守在你身边,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啊。
许心妍白了阿云一眼,”你们懂什么?我是坐着练功的,和睡觉没什么区别。”
这时孙平涛和郝义文听到声音也进来了,孙平涛问:“左堂主,你这次走阴结果如何?事情可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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