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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娇猛地一个激灵,颤了颤啃着玉指,
“夫君?”
战南初恍若未闻,仍旧格外细心的照顾好每一处,
一本正经,实则早已汗流浃背,眼尾通红,
梦娇闷哼一声,此时才觉出自己身上的是什么,面颊通红,身上早已泛起粉红,何来力气拒绝,
闻言战南初再忍不住将她翻身,小姑娘脸上还有绣花枕头的印子,爱怜的用右手手背拂过她的脸,梦娇眷恋的轻蹭回应,
再忍不住悸动,下摆撩起,炽热紧贴于梦娇的身,
梦娇被烫了个清醒,来不及惊叹出声就被堵住了唇,
日头逐渐昏暗,战南初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明显,
害怕她紧张,他捞过香膏盒子像方才按摩一般帮她放松,
香膏的味道蔓延整个屋子,梦娇身子逐渐变软,焦躁的扯掉所有衣衫,肌肤彻底相触,两人都开始难耐的喘息,
温度急剧升高,战南初难受极却还在坚持问她可不可以,舒不舒服,
眼前闪过白光,精细的菜肴总要慢慢品尝才知其中滋味,
瞧着她手臂上的红点慢慢退却,香汗淋漓,战南初埋在她脖颈,恋恋不舍的回味,
“真好,你终于,属于我了。”
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昏暗的屋内,梦娇眼皮微颤终于睁开了双眼,
刚想动一动身子,谁知身后人闷哼一声,梦娇脸红了个透,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
战南初贴着她耳后委屈的控诉,
“我问你,你说舒服的~”
再舒服也不能……
外间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屋子里梦娇揪紧床单,玉齿紧咬,无法接受曾几何时那么温柔的人,如今像只不知餍足的狼,
战南初感觉像是触到未知之地,虽不明,狂性大发矣~
院子里的下人们一直到第二日早间才得以进屋子伺候,刚迈进屋子就被屋里浓厚的气味冲了个脸红,
手脚麻利的收拾,就见自家王妃拿着个棍子抵着王爷后腰叫他罚站,
战南初也不管丢不丢人,只当自己小时候罚她站她记仇,时不时回头瞄一眼梦娇的脸色,
梦娇歪着身子,就连直直的坐都不敢,
大爷的,三十岁开荤的老男人真可怕,逮住人那可谓是狂轰乱炸,
“站好,谁叫你偷看!”
闻言战南初美滋滋转回身,
宝宝开口同他讲话了,嘿嘿~
连绵的小雨下了将近半月,缓过来的梦娇穿着蓑衣上山采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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