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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来的小厮,是他身边伺候的,自是能伺候得好。
我重新为盛青山上过药,叮嘱两个小厮一定看好,不许他乱动,便去雨眠的房中睡了个回笼觉。待我从睡梦中悠然转醒,耳畔隐约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进屋一看,只见正房内一片欢腾:两个小厮围着云洲轮番逗趣,笑语连连,连我进门也未察觉。
“云洲少爷真是好身手,能跳得这么高!”庆忠拍着手,大声夸赞。
“大将军以枪法闻名遐迩,云洲少爷亦对枪情有独钟,以后定能像大将军一样上阵杀敌,让敌人闻风丧胆!”他们不知从何处寻来一截木棒,云洲两手握着一端,穿刺挑抡有模有样。而庆勇手持木盆,任其戳得咚咚作响,乐其不疲,“少爷再来!再来!”
我立于门边,静静观望,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欣慰与感慨。我从未见云洲玩得这样兴奋,稚嫩的脸庞上透着少有的专注和坚定,满头大汗也浑然不觉,一时竟看得入迷。身为母亲,我对他们细心呵护,却也时常担忧,云洲身上缺少些男儿应有的英武之气。
“好了。歇会儿吧。”盛青山蓦然出声,房中的笑声戛然而止。
云洲闻言,意犹未尽地看向他:“义父,我还有力气!”
盛青山眼神示意庆忠将东西收走,而后正色向云洲说道:“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练武需得循序渐进,不可急于求成。”
我适时走进屋中,一边用帕子为云洲拭去额间细汗,一边附和道:“听你义父的。”
云洲本还有些扫兴,转眼又扑进我怀里,像只小鹿一般,将我顶坐在床沿边,“娘亲,义父流血了,肯定很疼,娘亲亲亲义父吧,他就不疼了。”
我脑中嗡的一声,顿时血气上涌,站在一旁的庆忠、庆勇连忙别过头去。
“不许胡说。”我佯装严厉,轻声责备。知他寻常受伤,我与姨姨们都是这样哄他,才说得这样理所当然。
“娘亲!你快亲亲义父!”云洲抱着我的脖子撒娇,“让义父赶紧好起来,教我打拳练枪!”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道:“不可胡言,你义父养几天就会好了。”从前总以为他们年纪尚幼,现在想来,是该找个启蒙先生了。
云洲扒开我的手,委屈巴巴道:“可我想让义父快点好起来。”
“娘亲会用最好的药。”我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虽然艰难,仍虚指着盛青山道,“义父是男子,云洲也是男子。娘亲与雨眠是女子。娘亲与你说过男女有别,你可还记得?以后不可再胡言乱语了。”
云洲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而后又歪着脑袋,羞涩地说道:“那娘亲还能亲我吗?”他摊开两只小手,掌心和虎口被木棒磨红了一片,指着手上的红痕道,“娘亲,手疼。”
看着他与萧景宸七分相似的小脸,灿若星辰的眼眸,我实在说不出拒绝地话,尤其是他撒娇的样子,与萧景宸颇有几分神似,更是心软成一片。垂首亲吻他的小手,笑着说道:“现在可以,长大就不行了。”
云洲当即扭头看了一眼盛青山,“像义父那么大就不行了吗?”
我哭笑不得:“比你再长大一点儿就不行了。”
云洲又瞥去一眼,眼中带着几分同情:“流血也不行吗?”
我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坚决道:“不行。”
“义父好可怜……”云洲眨了眨眼睛,随即又将小手递至我唇边,认真地说道,“那娘亲多亲亲我吧,长大了就没有人亲了。”
此话一出,房中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笑声。
庆忠和庆勇不约而同地侧过身去。
我亲了亲云洲的小手,实在不好意思再继续解释下去,于是乎计上心头:“唔,娘亲还有事要忙,要不让义父给你解释吧。”言罢,我求助地看向盛青山。他总比我要容易一些。
盛青山轻咳一声,虽面露无奈,但也只好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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