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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青山……”我被他箍得太紧,几乎喘不上气来,“你的蛊,无解。”
无论他为了什么,他做了他的选择,付出了他的代价。万事总有代价。梦中我以为他对我无情,才将我弃如敝履。大梦初醒,比起怨恨,我更想活下去。他只是娶了我,他不爱我,我恨他什么。恨他引狼入室,恨他宠妾灭妻?他从未说过他爱我,我们从未相爱,我恨他不起,只想逃离。
如今亲眼见他煎熬,阴差阳错,我与他各有一场爱而不得,也算两清。终究无缘,着实没有必要再添新债。他现在已经有了蓝凤秋和祺哥儿,莫说府中乌烟瘴气,跟他回去无异于自掘坟墓;云洲和雨眠的父亲即便无人敢说也隐藏不住,就算迫不得已,他也不是可以托付的人选。
盛青山的身体不出意料地僵了一瞬,“不会的。”他似怕我不信,解释道,“葛老与持安已在回程。”持安?师兄的真名吗?
我诧异地扬起头来,若我猜得没错,师父和师兄是去查蓝凤秋,他竟知晓他们去了苗地,还清楚他们的行踪。不由地担忧道:“你说什么?你盯着他们做什么?”
似是看出我对他的防备,他语气低沉,“你不必为此担心,我与他们并不是敌人。圣心难测,不过是各自为营的棋子。”
“我只是听说他们要回来有些意外……”我有意岔开话题。
他定定地望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从我回来,你就做好了要与我和离的打算,是吗?所以你叫凤秋讨我欢心,一再将我拒之门外,是想催我和离,是不是?你从未因为圆房之事与我有半分怨言,甚至主动咬破手指作假,要与我合作,你早就料到会是如此?你那样伤心地望着我哭,是你当我们不会有孩子,我们没有将来,当我会像梦里那样弃你不顾,是决心要离开我是吗?是因为我再次偏袒了她,令你绝望才执意要走?”他顿了顿,“你在我回来之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是吗……”
我惊愕地望着他,指尖微微颤抖,手心里渗出汗来,“你在说什么……什么梦我听不懂…我与你和离,是你们要一生一世双人,是因为你们欺人太甚。”
“我总不明白,你为何宁可断亲义绝,也要离开我。你生在相府,见惯世家作风,何至于为了一个妾室做到这样。你为了与相府断亲,差点毒死了你自己。你与正武义绝之前并无私情,你没有理由豁出命去这样做。从前的你,绝做不出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来。”盛青山却不打算放过我,他目光深邃,将我的视线牢牢攥住,“除非,你已不是从前的你。”
他知道了我那时是自己用毒?他与师父师兄此时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我强作镇定,两手撑在他胸前,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你莫不是魔怔了,我那时只是看透了人心凉薄,不愿再做你们的棋子罢了。”
“你从未学过机关之术,在我营帐能一眼看懂箭弩的关窍,是因你梦中见过。在相府时,你能替我缓解,是因我梦中告诉你这样有用。你反复确认我是否有心疾,是在那时就已经认出了蛊。”他将臂弯松开一些,却仍不愿放手,让我与他对视,“你既能认出蛊,便是早就想到了凤秋的身份……”
“你到底要说什么?那些不过是巧合罢了,蓝凤秋的身份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一个采药的苗女,你的救命恩人。”我用力推开他,却被他再次收紧怀中,“我哪里认得什么蛊,我这些年才从书上看见……”
“你若不是重生,如何在出府的路上得知山崩,那日大雨,车夫从未停留;又如何预料灾情,去请回春堂和吕伯渊支援赈灾。”话音落下,我已经不住浑身颤抖,他一字一句,仿佛咒语将我怔在原地,“你若不是重生,如何得知冬月初八神雷断木?你故意留下痕迹,是要人证明你去过,你既知道这世上一切都是有迹可循,便也该想到,那张银票也是可以寻的。你若不是重生,你怎知他们要用什么攻城?如何知道要为军队备大量的烧伤药?”
我安静下来,深知再做抵赖已没有用了。心中不由地感叹,他是盛青山啊。
盛青山。
“所以……”我凝视着他,故作镇定,“你也回来了?”
盛青山如深潭般的眸底,忽然惊涛骇浪,脸上的神色难以抑制地激动起来,眼眶微微泛红,“能见着你活着,比什么都好。”
我愣了愣,一时分不清他是刚刚逼我承认自己重生的盛青山,还是在梦中被雪覆盖与坟墓浑然一体的盛青山,“你……”为何回来?梦中他已做到他想做的事。
他没有回答,只是越来越近。
晚霞将他的面庞映得棱角分明。
我心头一紧,立刻捂了他的嘴,紧贴掌心他唇瓣冰凉。“莫要自找不痛快……你回不回来,我们已经义绝……”
他勾起嘴角,牵着我的手放于胸口,“有法子的。”
我抽出手,“与我何干?”
他又将我的手捉了回去,固执地贴在他的胸口上,“将义绝书交于你的那日,我做了一场噩梦。醒来我想一切都不同,你活着,真是太好了。因为有过几次应验,我时常怀疑这梦是真是假。或许因你变了,许多事都变了。直到你说出高御医的方子,我才确认是你回来了。若无梦中的印象,你怎会知道高御医的药方?你忘了梦中高御医的方子是如何得来?”
我当真没有细想过这个方子,梦里为了祺哥儿的病精疲力竭,只知道用了许多门路寻找名医。此时回想,才想起高御医是……盛青山自己请来的。
“……你为试探我,竟用祺哥儿的命做局?”我瞪向他,“你至今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可怕,他们是你的亲人啊!这世上还有什么代价是你不能承受的?”
盛青山沉默,眼中是难以言喻的受伤。
“你放开我。”我冷声道,“我不会让云洲和雨眠与你亲近,你连祺哥儿的命都不在乎,我绝不会让你碰我的孩子。”
无论我怎样挣扎,盛青山的臂弯丝毫不肯松懈,只忽然埋首于我的颈间,喉咙沙哑道:“你信所有人,为何独独不肯信我?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即便豁出我的性命,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与孩子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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