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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戎从王操之手中接过缰绳,冬梅打了响鼻,用额头蹭了蹭缄默主人的胳膊。
欧阳戎摸了摸它油光的毛发,朝众人道:
“久等了,昨晚仔细想了想,我得再唠叨几句,唠叨完,大伙就出发吧,小师妹收到家书后,说不得在汉阳县那边等你们。”
全场寂静。
大伙看见儒衫青年平静低头,从袖中摸索物件,似乎是最后的叮嘱。
韦眉强笑着建议:
“欸,檀郎,反正也没多远吗,檀郎要不不急着回浔阳,也陪咱们走一段,去汉阳县见见令姜,你们师兄妹再聚聚?”
欧阳戎摇头,坚持原则:
“不能再因为私事浪费时间了,王爷回京争分多秒,婶娘、张道长也要赶路回去,就按昨日商议的来,你们后面的路线,操之、十三娘都已经安排好了。”
韦眉欲言又止,转头朝离闲、离裹儿使眼色,二人却一动不动。
韦眉有些急了,袖中手掌探去离闲腰间捏了捏……
“檀郎。”
离闲突然跳下马车,丢下韦眉,来到了欧阳戎身边。
欧阳戎稍微停住动作:
“王爷还有何事?”
他瞧见这位王爷不久前河畔摔跤的鼻青脸肿还没有消逝,脸颊上却又新添了几条红痕,也不知昨夜经历了什么。
欧阳戎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离闲语气郑重道:
“还记得那日在你院子里,绣娘失踪后,你催促本王走时,最后和本王说的那句话吗。
“君之一言,本王甚喜。”
欧阳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么话?”
离闲抚须一笑道:
“檀郎说,改变人生的事情,必须冒险;意义非凡的事,大多碰巧发生;只有不重要的事,才有周全计划……檀郎还记得吗?”
“嗯。”
顺伯默契走来,手里端着一盘酒,离闲转身,拿起酒壶,倒了一杯,两手端起,递给檀郎:
“眉娘想要本王劝你,甚至强制拉你一起走,但是本王突然想到,陪我们一起回京,不也是檀郎按计划才去做的事吗,此言不仅是檀郎送给本王的,也是檀郎送给自己的。
“檀郎,你说的没错,改变人生之事,必须冒险,檀郎且放心去吧,我们在京城等你,你手把手教了我们这么久,多少谆谆良言,就好比那山村中苦口婆心教学的私塾先生,也到了该检验学生成色的时候了。”
离闲笑望向远山,又环视一圈分离怅然的众人,开怀大笑道:
“君赠一言,本王也要赠君一言:莫道今年春将尽,明年春色倍还人!”
欧阳戎怔了下。
盯着离闲看了会儿,缓缓点头:
“谢王爷。”
韦眉也沉默了,这一次,她没再阻拦。
只是当离闲返回马车上的时候,她冷哼一声,袖子甩开了离闲讨好伸来的手,似是对于没有一致对外的夫君还有些余气未消。
这时,王操之走上前,朝欧阳戎犹豫开口:
“姐夫,既然你不回京,那我也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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