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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就没有他不喜欢的,从头看到尾,从头吃到尾。柳辣可没他这“肚量”,一边转悠,他一边买了些云南十八怪之类的土特产,准备抽空给师父和父母寄回去。
一个多小时后,一个吃饱喝足直打嗝,一个大包小裹拎在手,俩人都算是满载而归的回了酒店。
等回到房间之后,王保强的兴奋劲儿总算是过去了,人也开始感到疲惫了,也没有洗漱,他扑通倒在了床上。
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是累了,但今天柳辣可睡不着了。
柳辣跑到了他这屋:“保强,你说你演戏怎么就那么好呢?我怎么就总出错呢?你教教我呗。”
王保强耷拉着脑袋看他:“那玩意有啥教的自己悟!你能不能回屋睡觉?”
“别介呀,你快说说。这么早睡什么觉,你不是学过武术吗?来,快表演一段。”
王保强都快哭了:“哎,你这话听着耳熟啊,这不是昨天俺跟你说的吗……”
王保强也是看出来了,自己要是不说点啥,今儿这觉就别想睡舒坦了。
他从床上座了起来:“你要跟俺学是吧?俺也不会叫你啊,要不咱俩就演演看。”他想了想对柳辣说道:“这样,你演一个拿着几十斤重的东西,然后爬楼梯的人吧。”
“啊?”柳辣愣了一下,待到反应过来后,他也没犹豫就开始演了。
他微微弯下腰,假装手里有一个很沉的东西,眉头微微皱着,双脚吃力地做出迈步的动作。迈出两步之后,他身体还微微抖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好像因为手里的东西太重,所以保持不住平衡似的。
“怎么样?还成吧?”演到这,柳辣停了下来,向王保强问道。
王保强点了点头:“成,你看我是怎么演的。”话音落下,他也开始表演。
和柳辣一样,他也是微微弯下腰来。但和柳辣不同,柳辣是用手横在胸前,假装抱着一个东西,但他却是将手掌放在腰部,像是在捧着一个沉的东西。而且他的脚步也和柳辣不同,没有什么夸张的抖动、踉跄之类的,而是走得很缓慢、很沉稳。
总体来说,俩人的区别大概就是,柳辣在演一个手里捧着东西的人,而王保强则好像真的手里有一个沉的东西,还是那个词,自然。
看了看柳辣,王保强说道:“知道为什么你演的有些夸张吗,我猜你根本就没怎么拿过重的东西吧?所以你脑子里对这个就没有概念。俺和你不同,俺之前在工地搬过砖,从一楼捧着几十斤的砖头到五楼,这种感觉早已经铭记在脑海里了。俺刚才没有在演戏,就是在板砖,只不过手里没砖头而已。”
听到这席话,柳辣心里狠狠震了一下。
这个时候,王保强又开口了,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对柳辣说道:“这样你把床边那个床头柜抱起来,这东西大概就二三十斤,你抱着它在演一次试试。”
闻言,柳辣走过去抱起了床头柜,接下来,根本不需要再演一次了。手里没有东西叫演戏,手里有东西就是真实的生活了,显然,演戏的最高境界就是演出真实的生活来,柳辣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王保强笑着又说道:“俺记得剧本里,明天你有一场用脑袋撞电线杆子的戏是吧?俺不知道你会怎么演,但如果是俺的话,大概会这么演。”
说着话,毫无预兆地,他脑袋“咣”一声用力撞在了旁边的墙壁上,把柳辣都给看傻了。
柳辣傻了,他自己却摸着头笑了:“俺也知道自己演不好,所以俺就不演,俺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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