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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完鱼我们又去卖银元,圈子里银元和金条一直是最容易变现的东西,它不像青铜器或者玉器,银元只要是开店的都会收,价格相对透明。
我们那时候基本不去细分什么稀少版和普通版,反正大头180左右,小头90左右,龙洋300左右,那种现在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一枚的竹子币,汽车币,军阀币,当年都很便宜。
我认为这些近代机制币都是被资本炒的,就跟袁大头一样,花重金买这些的都是冤大头,等哪天资本赚够了一撤,那必是一地鸡毛,远不如买同价值的黄金存着。
要明白一件事儿,这类近代机制币不像上千年历史的古钱币,它有可在生性,当年冲压银元的原装机器和模具如今都在大资本家手里,市场要多少它们就往外放多少,而且谁都不能说这是假币,因为它就是用当年的老银元冲压机做出来的。
下午在古玩市场把银元卖了几万块,我又看上了店里一把品相极好并且通体鎏金的清代大花钱,正面写的一本万利,背面写的顺风大吉,所以我便花了几万买了下来,回去后我拿红绳串起来挂在了那辆二手桑塔纳上当车挂,十分吉利。
因为豆芽仔胳膊上的伤纱布没拆,不能沾水,所以今晚要休息,吃了饭我们在一块儿看电视消磨时间,突然就听到鱼哥在那里一直唉声叹气。
我问你怎么了鱼哥?
鱼哥说:“你们不知道吧?前天是阿春生日,我这几天因为干活儿也没来得及给她准备个生日礼物,今天下午我给她打了两次电话她都没接,或许是她还在生我气,哎。”
小萱正在吃薯条,她立即从嘴里取下薯条看向我。
我是恨铁不成钢,我恨不得冲过去给鱼哥几个嘴巴子!我就不明白了,阿春哪来那么大魅力?她就算脱了衣裳站在我面前我都不带看第二眼的。
豆芽仔盘腿坐在沙发上,边抠脚边说:“鱼哥你想多了,阿春负责旧武会在江湖上的情报工作,她肯定很忙,哪里天天有时间准时回你电话?依着我看啊,你不是想阿春了,你是寂寞难耐,想阿春的身子了。”
鱼哥立即红着脸骂道:“简直胡说八道!我鱼文斌能是那种俗人嘛!”
小萱放下薯条,她拍了拍手大方说:“同是女人我能感觉到,阿春身上有股子野性,你们男人都好这口。”
我马上道:“你说话能不能别带上我?我怎么就不好那口?”
小萱冲我翻了个白眼,没开口。
我把豆芽仔叫出来说:“我觉得你分析的对,鱼哥可能不是想阿春,他就是想女人了,但他又碍于面子不敢明说。”
豆芽仔点头:“没错峰子,你想,鱼哥是练武的,他正值巅峰期火气肯定大,没准夜里孤枕难眠快给憋坏了,给她找个女的下下火气就好了。”
我小声分析说:“找个女的不难,问题是鱼哥这人太死要面子,咱们怎么做才能让他既不觉得丢了面子,又能把实事儿给办了?”
豆芽仔摸着下巴眯眼道:“不用那么麻烦,这种事儿就得上快刀,快刀斩乱麻,在外面找个宾馆给安排一下就行,也别让把头和小萱知道,这是咱们男人之间的秘密。”
“快刀?怎么个快刀法?”我疑惑问。
豆芽仔急道:“你怎么这么笨,快刀就是找个骚的,对方一定要够主动,放的开,但又不能随便去路边小店找,就要找那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
“那你觉得赛西施怎么样?我觉得完全符合要求。”
“那个女人当然可以,问题是人家能看上咱鱼哥?”
“靠,怎么不能,给他三十万你看她能不能。”
“行峰子,那你安排,越快越好,你没发现鱼哥最近只关心他的鸭子和佛祖?我就怕拖的时间太长了,他想女人想疯了。”
我点头说没问题。
就这时房间门推开了一条缝,小萱探头出来问:“你们两个,在外头鬼鬼祟祟的说什么悄悄话?”
我和豆芽仔同时摇头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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