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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有钱,扔钱开路就是了。
。。。。。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对我说,早早早早早。”
我唱歌没起作用,路上蛇女一直低着头,情绪极其低落。
老太太头上盖着布,我往上颠了颠,劝她道:“其实你不用太伤心,人终有一死,或重若泰山,或轻若白毛,你也说了,你娘身体本来就不好,现在没痛苦一觉睡过去了,这算是喜丧。”
“贵州那边儿,喜丧都是要摆宴席的,没人会哭。”
听了我的话,她抬起头,本来就蜡黄的面容更显憔悴。
“项哥,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你不用在劝我了,我会学着慢慢接受。”
“那就好,我怕你想不开,现在当务之急是安全把你娘带回去下葬。”
热死人了。
走出迷魂林,中午这阵子特别热。
她娘原本80斤重,现在我估计最少得有90斤,照这个温度看,我估计最多等到明天,她娘就得鼻子流果粒橙。
硬着头皮走,气喘吁吁。
三点半,从林子里出来,我远远看到了老郭的试验田。
蛇女说:“项哥,要不然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
“别,算了,走吧,我们还有水。”
我有点怕见到老郭,因为借人的发电机我们给丢了,何况现在背着一位老太太,不好解释。
我力气不大,但好歹是个男的,总比她强。
一白天走走停停,5点多,到了红松林。
把老太太轻轻放下,我擦汗说:“你看好你娘,在这里等我,我打算连夜赶路,现在我去部落借匹马来。”
从夏尔巴部落到康定县城还有很长一段路,我早就考虑好来这里借马。
夏尔巴部很多人都见过我,对于我突然出现,他们并没有太过惊讶。
“彪哥!彪哥!是我!项云峰!”
“我槽!兄弟你怎么来了,你们不是在山里刨坟吗?”
彪哥开了门,他光着膀子,汗流浃背的问我。
“让我想想。。。。。是不是你们让七月爬干的全军覆没了,就剩你一个人了?来我这里避难来了?”
“怎么可能!”
我无语道:“彪哥你不知道,七月爬让我打的都不敢露头!”
“我是有点事儿路过这里,想借匹马用。”
彪哥半信半疑:“借马?你拉什么?”
“不拉什么,就是带了点东西,彪哥你就说借不借吧,我花钱买也可以啊。”
“兄弟你这话说的,能要你钱吗,跟我来。”
彪哥将我领到马棚子,示意可以随便选,很快,我选中了一头看起来壮实的黄头大马。
我把马牵出问:“你们部落里没事儿吧?”
彪哥脸上有些担忧,摇头道:“还好吧,暂时没出什么事儿。”
“那我走了彪哥,有急事要办。”
“行兄弟,那我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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