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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寻却依然如痴如醉:“二小姐写的诗词精妙绝伦,我敢说这世上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能与之相比。比如说这次以‘惜春’为题写的词,因为是老生常谈的题目,别人写的东西难免落入俗套,但是二小姐她就能在顷刻间写出新意,而且用语精巧,词味隽永。”这次不待薛莹有所回应,她已经自言自语地念了起来,“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春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莺……”
“……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薛莹喃喃,缓缓抬起一直低着的头,眸光空茫。
“小姐听过这首词了?”冬寻眼睛一亮,“怎么样,是不是写得特别好?”
薛莹没有回答,依然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唇色一点一点变白。
冬寻这才看出不对:“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薛莹再次喃喃,然后有些惊慌地起身,手上的书掉落地面都没有发觉,自顾自地转起圈圈来。
“小姐,你怎么了?”冬寻莫名其妙。
薛莹停下急促的脚步,转身问她:“二小姐还做过哪些诗词,你背来听听。”
冬寻不解:“小姐,你想听哪一首?”
“哪一首都行,你记得哪首背哪首!”薛莹有些着急。
“哦。”冬寻使劲想了想,“还有一首我特别喜欢的《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薛莹接了下去:“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对啊。”冬寻点头,“小姐都知道,干嘛还要我背?”
薛莹颓然坐下,有气无力地挥手:“你下去,让我好好想想。”
“小姐?”冬寻看她脸色十分难看,担忧地问,“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
“不用不用。”薛莹将头埋进臂弯,“你先出去。”
冬寻出去后,薛莹怔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扑到床上去,用被子捂着嘴巴,大声尖叫起来:“啊——”
她终于知道这个薛瑶哪里不对劲了,搞了半天,她居然也是穿过来的!
而且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薛瑶明明落落大方、热情亲切,却反而让她感觉十分别扭——这薛瑶的行为举止,跟“某个人”太像了!
这个“某个人”,就是前世她的“好朋友”,那个用她的身世做文章当上了学生会主席的那个。事情过去好几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薛莹都已经模糊了,但是那个人对待她的态度和样子,还深深印刻在她脑海里。
当然,这个薛瑶也不可能就是那个人,只是因为两个人的行为模式极为相像,所以她越是亲切热情,在薛莹这里越是会产生相反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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