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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你以为他们真将这些地都拿去种植棉花?将来若是铁路修建起来,他们借着地利,还真不知会做什么买卖呢。这三百文,其实只是地税而已。这些世族,在关内没有缴税的习惯。可到了关外,怎么能让他们不缴税?想当初,为了吸引人口,不得不给他们优惠,只是现在,却非要巧立一个地租,让他们来缴税了。有了这些地租税,陈家在关外,才能大有可为。”
武珝恍然大悟,原来这只是巧立名目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世族在关内确实没有缴税的习惯,这些人素来隐匿人口,家中又有不少子弟为官,朝廷怎么可能将税交到他们头上!
而在关外,本就人口紧缺,当初这些世族,可是陈正泰费尽了工夫请来的,当初也没想过税务的问题。
若是一直如此下去,河西的人口确实是多了,也开始日渐繁华,可若是没有税务支撑,难道一直靠陈家贴钱维系吗?
陈正泰随即道:“平叛的时候,之所以将这些家伙们统统拉去观摩,其实也有敲山震虎的意思,本质就是告诉他们,我能弹指之间灭了侯君集,还有他的三万铁骑,现在他们已出了关,该占得便宜也让他们占了,却不能让他们一直占着便宜。关外不比关内,这地方……可没多少的王法!”
“在关内,朝廷要忌惮他们。可到了关外,他们想要立足,就得靠我们陈家。倘若真撕破了脸,那侯君集,便是他们的下场。否则,你以为他们干嘛如此的踊跃,还有态度一下子的变了,你看看崔家多起劲啊,这崔志正倒是个绝顶聪明的人。”
武珝点了点后,而后轻笑道:“只是不知现在长安如何了,无论如何,恩师也斩了那侯君集,这侯君集毕竟是吏部尚书呢。”
“这个无碍。”陈正泰摇摇头,很是坦然地道:“侯君集是谋反,大家都亲眼见着的,我也只不过平叛而已,更何况我也不想杀他的,要怪就怪薛仁贵那家伙太用力了。听说要收那侯君集的尸首的时候,几个人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马槊拔了出来。”
武珝忍不住吐吐舌头,那侯君集死的确实有点惨!
而后她看了看陈正泰,忍不住道:“恩师似乎心思不在此,不知还有什么心事?”
眼前这个家伙的观察力,陈正泰不是第一次领教了,便坦诚地道:“朝廷那边,固然需要小小的担心,可最令我担心的还是这些世族啊。”
“世族?”武珝不禁有点意外,便道:“他们有什么担心的?不是刚刚才威慑了他们吗?”
陈正泰摇头道:“这一次征高昌,让他们吃到了甜头,自此之后,这天下的棉花,都要出自他们这些世族人家了。可你想想看,这将意味着什么?以往的时候,世族们在关内,他们要挣钱,便要不断的侵蚀寻常小民们的土地,因而……朝廷认为他们是危害。现在他们出了关,靠着征高昌,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跟着我们陈家得到大量的好处。那么……你觉得他们的欲望,会就这样停止吗?”
武珝骤然之间明白了,不禁道:“恩师的意思是……”
陈正泰认真地道:“我的意思是……世族的欲望,是永远不会满足的,所谓欲壑难填,便是此理。我听闻……现在有一群子弟已经开始去了西域诸国游历……想来……是他们的心思已经活泛起来了吧。”
“游历……”武珝顿时噗嗤一笑:“莫不是细作吧。”
“哈哈……”陈正泰也不禁给逗笑了,随即道:“大抵是如此吧,此次征高昌,已震动西域和波斯诸国,甚至连吐蕃也开始变得不安。不过……这些世族,只怕要不安分了。人就是这样,尝了一点甜头,便总想继续尝试下去,是永远不会满足的。”
武珝却是道:“那么这样做,对恩师有什么不利呢?”
陈正泰便道:“也不是全然不利,只是眼下,当务之急是先将铁路修建起来,如若不然,首尾不能相顾,又贸然与人挑衅,这未必是好事。好啦,不说这些了,还是等朝廷的消息吧。”
事实上,陈正泰的担忧,是有道理的。
实际上……世族在关内,确实对土地有着浓厚的兴趣,这些世族,依靠自己的优势,不断的兼并土地,可出了关,却发现进入了另一个全新的世界。
尤其是工商的发展,让他们意识到,原来并不是只有种植出粮食的土地才有价值,这世上的土地越来越有价值。
崇山峻岭可以开采和发掘出煤炭和各种金属矿石。
高昌的荒芜之地里,可以种植出棉花。
草原可以蓄养牛马。
工商的发展,就必须大量的原材料,而原材料的大量需求,就让这些世族对于任何土地,都有了新的渴望。
以往大家只在乎耕地,可当他们发现,这世上许多土地,比之耕地更有价值时,他们的胃口,也就变得越来越大起来了。
更何况,铁路的出现,令距离变得不再遥远,货物的运输,不再是耗时耗力的事。
陈正泰越发的意识到,许多世族已经开始滋生出了野心。
在西宁城里,一群世族子弟,自发的形成了某些团伙,他们开始将张骞和班超祭起来,各种推崇班超和张骞的学说已开始成形。
一些背着一柄剑,就敢带着仆从前往高昌,甚至前去西域诸国的子弟们,似乎也开始各种晃悠。
他们通过商贾,通过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打听着来源于西域和更远的方向,所发生的所有传闻。
这些看上去只是民间自发的一些行为,可实际上……在这背后,是由贪欲所支撑,在此基础上,衍生出了各种文化和风气上的改变。
这个时候,人们开始以游历四方为荣,以推崇班超和张骞来彰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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