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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楼淡淡开口:“你生了孩子不会教,我便替你教。”
说罢盯着哭得直打嗝的元宝,恶狠狠道:“闭嘴!再哭一声,我再泼你一身!”
说着作势又扬起手里的砂锅。
元宝浑身一抖,连忙躲在柳接弟身后,被这么一吓,果真住了嘴,不敢再哭。
金小楼接着道:“你以为你爹你娘宠着你,全世界都要宠着你吗?好好记住今日的教训,出了家门,在外边犯浑,是会挨打的!”
“你!”柳接弟气红了眼,“金小楼,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金小楼才不介意这些封建迷信般的叫嚣:“我好不好死不一定,倒是你这儿子,再这样没规没矩,肯定会死得很惨!”
毕竟不是人人都像自己一样心慈手软。
柳接弟扬起手里的碗便冲着金小楼砸来,只是金小楼早就料到了她会动手,一下欺身上前去,紧紧抓住了柳接弟的手腕。
柳接弟手腕忽的被人捏住,手自然的一松,手里的碗直接掉在了怀里孩子的头顶上。
元宝被碗一砸,头顶生疼,刚想哭,一抬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金小楼,又被吓得憋回了眼泪。
金小楼这才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两步:“还不赶快带孩子看郎中去,我这可是刚煮开的稀饭,晚了这么俊的男孩子,相貌可就全毁了。”
柳接弟低头一看,孩子的脸果然红得不行,赶紧抱了孩子往外走。
临出门撂下一句:“金小楼,你给我等着,我要叫你后悔惹上了我!”
金小楼眸光一凝,厉声道:“你只要敢打我麟儿的主意,我保证十倍百倍的还给你家元宝!”
柳接弟一下被金小楼的气势镇住了,愣了片刻,紧紧揽住怀里的孩子,咬了咬牙,终是转身出去了。
柳接弟刚走不久,叶氏便拿着一壶秋葵花油踏进了院门。
屋子里麟儿趴在床上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挥动小手挠手脚上的水泡。
小小的孩子还不会说话,难受也表达不出来,只能这样手舞足蹈。
叶氏用棉布沾了秋葵花油一点一点擦在烫伤处,又是吹又是呵,念叨着:“真是受罪,这一个个大水泡,麟儿得多疼啊。”
只是除了念念,三个大人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天晚上,麟儿痛得睡不着,又发起了烧,金小楼和黄桂枝交替着抱着麟儿在屋子里一圈一圈的绕,踱着步,一点一点挨到了天亮。
中途几次,金小楼都想催桂枝安心睡觉去。桂枝本就生了病还没好,再这样熬一夜,只怕会更严重。
可桂枝说什么也不肯,她心里本就自责,怪自己没有照看好麟儿,怎么睡得着。
眼见天亮了,桂枝又抢着要去做早饭。
刚推开门,就在柳玉燕朝着茅屋走来。
金小楼把麟儿塞到桂枝怀里,将两人挡在身后,她估计柳玉燕是为了她妹妹的事而来。
哪知到了门口,柳玉燕却带着笑意,柔柔蜜蜜的道:“小楼,桂枝,今日我家小凤出嫁,你们都来喝喜酒。”
事出反常必有妖,金小楼眼也未眨,一口便回绝了。
柳玉燕也不恼,徐徐道:“小楼,你可一定要来,不光是喝喜酒,里正也有事找你呢。”
话音刚落,院子那头已经吹吹打打,锣鼓喧天,迎亲的队伍到了。
遥望过去,一身红嫁衣的金小凤盖着盖头,竟被反绑了双手双脚,由金家几个儿子抬着,往轿子里送。
“哎哟,时辰到了。”柳玉燕不再多待,“一定要来呀!”
等柳玉燕走后,桂枝才凑上前来:“小楼,我看三伯母怪得很,我们千万别去。”
金小楼点点头,她本来也没打算去。
“今日我正好去信宁一趟,和如月姐说说店铺装修的事,再给你和麟儿买些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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