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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鸟治挡住了其中那头幼狼的扑杀,见它咬住木杆不放还想用力压过来时,抬起脚狠狠的踹在了它空门大露的腹部,一脚就把它踹了出去。
铜头铁尾豆腐腰,看着它在地上不住地打滚哀鸣,承离知道这一下绝对不轻。
为钟则幸运的和承离一样没有受到袭击,他身前的那匹幼狼面对尖利的枪尖退缩了,没有扑上来。
至于泉田,可怜半个脖子都被咬掉,缺了一大块肉,白森森的气管喉骨还有黄色的脂肪鲜红的肌肉都露了出来,血已经流了一地,脖子还如同泉眼一般汩汩的冒着血水。
那两头成年白狼已经解决了泉田,看到鸟治一脚把自己的孩子踢得嗷嗷叫,心中一阵愤怒,直接扑向了鸟治,他还沉浸在逃过一劫的喜悦中,没有意识到两头凶物已经从背后扑向了自己。
承离回过头一眼就把所有情况尽收眼底,在看到这一幕时一瞬间就想到了破局的唯一方法。
没有去管已经被扑倒的鸟治,也没有去顾犹自伫立的为钟,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情况下,承离抓住手中木枪狠狠地砸向了为钟面前那头定定不动的白狼。
木枪强劲的劲道带起的呼啸风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正准备咬断脚下那老头脖子的两匹白狼也停住已经张开的血盆大口看了过来,就是被攻击的那匹幼狼也仿佛是被吓住一般,呆呆的定住没动。
就在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那根以无匹之势飞砸向幼狼的木枪时,承离却在投出木枪的那一瞬就抄起身边的一只箭矢,飞一般紧跟着木枪冲向了那匹幼狼。
那一刻为钟听到背后呼啸的风声转过头,那一刻木枪在为钟脸上擦出一道血痕,那一刻为钟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木枪的轨迹回转过头,那一刻木枪锐利的枪尖刺中了幼狼避之不及的后腰。
那一刻为钟心中涌起一股狂喜,成功了!
但下一秒它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为钟一阵心凉,失败了?!这一刻承离的身影在他眼前闪过,奔向了正准备逃跑的幼狼。
承离从来不觉得就凭只是削尖后在火中燎过的木枪能刺破韧性十足的狼皮,他只是想阻碍幼狼逃跑好抓住他。
若是真把它刺死了承离反而会绝望,那就代表自己绝对会被被怒火烧光理智的成年白狼撕成碎片。
当然承离也不知道幼狼的狼皮有没有它父母一样坚韧,说实话,在用尽全力投出木枪后,承离心中有一丝后悔——不会真把它射死吧?
好在结果还在掌握之中,承离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一把按住前腿正在刨地准备逃跑的幼狼,压在了它身上,用箭矢抵住了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两匹已经反应过来想要扑杀而来的成年白狼。
“嗷吼!”被承离举动激怒的白狼咧开了长满尖利牙齿的嘴,不断地怒吼着。
“再敢过来,我就刺死它!”看着四肢用力像是准备扑过来的两头白狼,承离不管它们听不听得懂,也跟着吼了起来。
孩子被人抓住威胁起了自己,这让它们在暴躁性格的驱使下双眼充血两眼赤红,另外一头这时候幼狼停止了痛呼,走到父母身边和它们一起嗷叫怒吼起来。
正在这时,鸟治竟然幽幽发出一声长叹,原来就在刚才白狼巨口落下的那一瞬,这位老猎人惊吓之下竟然晕了过去,不曾想在这时又醒了过来。
不好!看着一匹白狼直接扑向鸟治,承离就知道要糟。
果然,那白狼张开满是利齿的嘴压了下去,上下颚一合狼头一扭,承离分明听见了颈骨折裂的脆响。
可恶!
“信不信我死之前一定能拉它一起去死!”看着它们咬死了鸟治后突袭的意图更明显了,承离翻身一蹲,右手手臂直接卡住了幼狼的脖子,左手接过右手的箭矢抵住它的眼睛,尖利的箭头几乎碰到眼珠,承离有了些紧张,说起话来也有些语无伦次了。
不过它们也听不懂,不过其中威胁的意思领会到了。
“嗷~”幼狼感受到了眼睛处的寒意,不禁发出一阵哀鸣。
听到了幼狼的唉叫,那三头白狼感觉到了承离的决心,也没有把握能够救下自己的孩子,只能放弃突袭的打算,四肢不断刨着泥土,焦躁了很多,眼神也凶狠起来,看向了被这一切惊住还站在那里的为钟。
被这眼神盯住,为钟升起一股寒意当场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跑向承离,他才跑了两步,承离就见一道白影闪过,明明还在二十步开外的一头白狼瞬间就出现在为钟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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