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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应该满心憋屈却又无可奈何的跟着她们去沐浴更衣吗?
还是领着白秋落来的人先回过神来,拦住了白秋落。
“白大夫,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白大夫不要为难我们。”
“为难你们?不是你们在为难我吗?既然请我来看病,就好好的让我看,别整那些有的没的,我不耐烦应付。”白秋落冷淡的开口。
如果可以,白秋落压根不想走这一趟。
可是她不来也不行,对方实在是太麻烦了,为了一劳永逸,她还是来了。
反正邵南初说了,有他在,什么事都不会有,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既然这样,她怕什么?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不乐意就直接提要走人就是了。
她倒是希望对方直接答应了让她走人呢。
可惜她知道,对方是不会同意的。
果然,那个下人说完话之后,那丫鬟就干巴巴的开口了,“白大夫稍候,我这就去请教夫人。”
白秋落知道对方不见到她是不会放她走的,所以无所谓的站在了原地。
丫鬟匆匆进了门。
床上坐着一个贵夫人,看到她进门,淡淡的问了一句:“已经去沐浴了?那边安排好了?”
“没……没有。”丫鬟想到白秋落的表现,结结巴巴的开口。
“什么没有?哪里没有?”岑夫人皱眉问道。
“白大夫不肯去,她说她是来治病的,如果要整旁的事儿,她不奉陪,说是要走。”丫鬟忙说。
岑夫人顿时皱眉,如果白秋落不愿意去的话,那她给白秋落准备的东西就都白费了。
转念一想,白秋落毕竟和县令有关系,没有将事情落实的话,县令那边不好交代。
但是事情若是落实了,县令想必也不会为了一个大夫和他们翻脸。
岑夫人想着,便道:“那就先请她进来,有什么话到时再说。”
按照岑夫人的想法,只要人进来了,给她看了病,想要做什么那还不是她说了算吗?
“是,奴婢这就去。”丫鬟应了,转身匆匆往门口去了。
白秋落在门口等着,听到丫鬟说岑夫人请她进去,并不意外。
他们想要害她,却又顾忌着县令的势力,除非能直接将要害她的事儿给坐实了,否则只会给县令发作的机会,想必他们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白秋落进了屋,就看到床上坐着一个夫人。
那夫人未施粉黛,面色看着有些苍白,似是虚弱。
“这位就是白大夫吧,果然年轻有为,异于常人。”岑夫人开口,声音轻柔。
“夫人过奖了,不知夫人哪里不舒服?”白秋落淡淡的问,似乎没有听出岑夫人话中的深意。
“也说不上来,就觉得心口发闷,没有力气,晚上也不得安睡。”岑夫人一脸虚弱的开口。
“还请夫人将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看看。”白秋落神色清淡的开口。
岑夫人看着白秋落平静的神色,平顺的伸出手放在她面前,默默的打量着她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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