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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夜白不过是逗她,那可是他亲儿子,他当爹的再怎么狠心也不可能把他打发出去。
不过见她因为他一句玩笑话就表现得这么舐犊情深,自己将来在家中的地位也就可想而知了。
“我明儿还得出去一趟,这趟不能带你,你得在家好好儿待着养胎。”
沉央蹙眉,不大愿意,“不是才刚回来吗?怎么又要出去?皇帝又给你派什么差使了?”
冯夜白没打算瞒她,一下一下抚着她肚子道,“沭阳和汾阳的两位藩王囤兵自重,皇帝怕他们联合起来对朝廷不利,让我过去探探两位藩王的底。”
做人媳妇儿的,这会儿就显得很霸家了,毕竟是自个儿丈夫,旁人不心疼,她可心疼,这一趟舟车劳顿一个多月,就是匹马还得给它喘口气儿的机会歇歇呢,何况是个大活人呢?才回来就又要被打发出去,这皇帝也忒没人性了。
“朝廷那么多人,为什么单派你过去?其他人呢?都是皇帝养的吃闲饭的?”
冯夜白这才发现,这小家伙儿护起短来,比起他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知道疼人好啊,心里头时刻惦记着他,等他回来,保管俩人之间的感情能再升一层。
他柔声安抚,“没事儿,别为我担心,我这趟十来天就能打个来回。”
沉央窝在他怀里点点头,沉默半晌又问,“那蔚敏呢?你今儿见着她了吗?她好不好?”
皇帝这回是动了真心了,又怕找不着名目光明正大的把他俩分开这才想了这么个损招,他摇摇头,又恨又无奈,“皇帝把她禁足在毓庆宫了,不叫她出去,也不叫人去看她,先前那次差点儿小产,估摸着也是皇帝指使人做的。”
她咬着牙哼两声,“这是个什么皇帝?出尔反尔,当初把蔚敏许给梁无玥的是他,现在去抢别人媳妇儿的也是他,他是什么皇帝?简直坏透了,怪不得有人要造他的反。”
沉央说到这儿就很激动,在他腿上晃来晃去的,冯夜白怕她掉下去,索性抱孩子一般抱着她,往怀里拢了拢,蹭着她鼻尖道,“他的气数快到头了,用不着担心,既然他不仁,咱们也得愤怒起乏之,底下想反他的人海了去了,稍微推上一把,就能叫他从宝座上滚下来。”
她这时候就表现得很自私了,一直觉得造反是别人的事,他们不掺和,只要坐着看他们互相斗就行,谁赢谁输,都和他们没有关系,反正只要他们斗起来了,他们就有活路可走。
但现如今她自己的夫君也要掺和到里头去了,她就觉得不成了,怕他出事,拖着他的手道,“咱们能不能不跟着掺和?你手上没有兵,又不如他们权利大,万一……再伤着你自个儿了怎么办?”
冯夜白探究的打量她一眼,末了,很是欣慰的笑道,“你放心,倘若没有把握,我是断不会掺和到里头来的,倒是你,你看看你现在,愈发像个管家婆了,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管家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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