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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儿十分心疼,这两个贝壳可是今早最漂亮的了,她看了眼相公,只得无奈道,“婶婶喜欢就拿吧。”
“呵呵,谈不上喜欢,其实是你姐姐喜欢。”庞夫人就此笑纳,回头瞅了眼杨长帆,露出了“你还太嫩了”的神色,这才扭着腰离去。
待庞夫人走远了,翘儿拉着相公小声骂道:“她怎么连这个都拿!怪不得所里人过的这么苦!”
“没事,两个贝壳。”
“那两个可是最好的,可以做项链的!兴许可以值个十几文钱!”翘儿也当真是精打细算,本来估摸着这一早上的收获够半顿饭的花销,现在也就够两口了。
“十几文?这价钱怎么出来的?”
“是这样啊,相公你看。”翘儿拉着杨长帆蹲在滩涂上,翻着盆里的贝壳比划起来,“通常不标致的贝壳,值不上什么钱,也就凑大小差不多的,穿成串子,几文钱一个,还不一定卖的出去。”
她说着挑出了一个颜色纯净一些,个头较大的贝壳道:“像这个,可以单做成项链,运气好碰到想要的人,能卖十文钱,刚刚庞夫人取走的那两个,都是比这品相要好的。”
杨长帆继而问道:“那除了串子项链,还有什么销路?”
“这还能有啥,又不稀罕。”
“没什么工艺品?”
“串子不就是工艺品?”
杨长帆前世老家本也是海滨的,除了捕鱼养殖,搞贝壳工艺品也始终是个糊口的出路,虽然东西卖不上价钱,但胜在成本低。可贝壳几乎是取之不尽的,那么多人在做,总要想办法让自己的东西更有趣一些,于是各种加工方式,样式款式都被能工巧匠开发出来,其中最为出色的一次开发,自然就是贝壳风铃,用几股绳将贝壳串吊在一起,挂在窗口,微风一吹,铃声脆耳动听,若再色彩斑斓,销路那是相当稳定。
杨长帆神色一震问道:“没人做铃子么?”
“铃子?”翘儿不解地望向贝壳,“跟铃子有什么关系?”
“嘿嘿。”杨长帆惬意一笑,“看来咱们吃穿不愁了。”
真是处处有商机,多谢庞夫人提点了。
杨长帆随后吩咐翘儿继续去拾滩,自己则换了衣服,奔向所衙。
一路上的军户和家眷,见了杨长帆,难免指指点点,倒不是说因为他是生脸,主要因为他个子太高了,整个绍兴府,这样个头的恐怕也就只有一个人。
只是对于这位公子,大家可并没有什么褒扬,你傻不傻的无所谓,分不分家也跟俺们没关系,圈了滩涂自己搞可就惹到咱们了,很多妇孺都有拾滩的习惯,今后只能指望走几里再拾,十分不自在。
杨长帆已经习惯了自己惊人的回头率,脸不变色心不跳,一路赶到所衙。
要说这沥海所衙门,也实在够寒碜的,看起来比老杨家的院子大不了多少,朱门已经掉漆成屎黄色的门,两边的狮子看起来连猫都不如,要不是匾上刻着字,真不敢相信是国家军务机关。
门口也没人守着,杨长帆进去一路绕了半圈才见到一位文书样子的人,赶紧问路,文书打量了他半天,才勉强指了指老丁办公的地方。
这其实就是个小型机关,最好的办公室属于千户副千户,像老丁这样的镇抚要靠边一些,但也比普通人员办公地点要舒适很多。
老丁房间开着门,此时正皱眉坐在案前,看着桌前一叠本子发呆。
“丁大人?”杨长帆站在门口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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