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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车前草,也称车前子,药柜里也有,只不过那些都是烘焙晾晒过的,跟这新采摘的,是有些区别。”刘大夫解释道。
“呵呵!小的真是眼拙了。”小三儿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因为之前这位小哥就拿来给他看过,他当时只当成是野草了。
“叫你多翻翻药书吧,你总也不听,现在可知道了,学无止境。”刘大夫教训道。
“是,是,小的可记住了。”小三儿连忙应承,手下的动作也快了几份,生怕面前这小哥提起上次的事儿,不然刘大夫更得训斥他了。
药铺给的价格确实公道,按进货时低了三成的价格,说起来他们还是占了便宜。
因着进货时都是处理过晾晒干的药材,价格是贵点,可以少去很多麻烦,这新采摘的药材,他们自个还得处理一下才能存放。
待小三儿结算下来,竟然有二两五钱的银子,这还没有算那些试用的药草,要是算上那些,钱会更多。
待钱拿在手中,兄妹俩都是一阵欣喜。
临出门时,两人又去跟刘大夫道谢。
刘大夫看着两人欣喜异常的表情,脸上也带了温和的笑意,道:“你们以后采了药草,都可以送来,若有发现什么新的药草,一定要告知我。”
“是,刘大夫,那你老忙着,我们就先走了。”赵松树爽朗的应道。
待从刘家药铺出来,赵松树手里握着二两五钱的银子,内心说不出的激动。
要知道那些药草,只是他们兄妹三个在山上小转一圈所得,也不过大半天的功夫,眼见这就到手二两五钱银子,若再加上剩下的那些,怕是三四两都是有的,完全无本的买卖,让他如何不激动。
他直觉得他们就要发了,若照这么下去,他们天天上山采药来卖,何愁日子过不下去啊,大哥想买地,老三想吃肉,老四想上学,小五想穿的花衣服,这些完全都不用犯愁啊。
心里一激动,忍不住就说了出来:“梅子,你说咱们以后就以采药为生,如何?”
“不如何,咱们这山,太过贫瘠了一点,山中的药草也并无多少,任咱们天长日久的采下去,迟早会被采光,到时又以何为生?”她这可没说假话,只采不种,迟早会弄得整个山上,连颗药草都无。
且有的药材也需要年份越久,才会越有药效,就算种植物,也难以为继。
仿若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赵松树顿时冷静了几分,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不免有些颓丧。
赵松梅却比他看来开,道:“二哥,你也别只将目光盯在这药草上面,这世上能赚钱的法子多着了,你瞧这满大街上,那卖布匹、粮食的铺子,酒肉铺子,还有那些面摊子,那一样不是赚钱的买卖?”
“小五,这就扯远了啊,咱们这一穷二白的,凭什么能够学人家开个铺子做生意,就算咱们有钱能置下个铺子,也没人家的本事做营生不是。”赵松树叹道。
“没本事,咱们就跟着学嘛,二哥年纪也不大,现在学起来也不晚的。”赵松梅鼓动道:“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什么东西不都是后天学来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稚嫩的嗓音,说着出此激励之语,若是一般人听着,估计只会一笑而过,不过赵松树听着,却是心动不已。
至从经历一番变故之后,他对钱就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总想自己能赚到很多很多的钱,大哥不必为了钱而跟人低头下跪,就算那人是阿爷也不可以,老三也不必因为没钱,而整天饿肚子,有了钱老四也可以进学堂,而小五,他可以赚很多钱给她做嫁妆,让村里的人都羡慕她有一个有钱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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