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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长围之上,诸葛黎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这些燕军的甲士,难道是飞上城头的吗?怎么他们不用走城梯,直接就这样上城了?”
王玄谟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来之前,南城也碰到了类似的情况,之前还空无一人的城头,一下子就能涌上成百上千的敌军,就是靠这种小木屋升上来的,用的是铁锁铰链,直接把木屋从城底吊升上了城头,似乎是一种机关术,是张纲给他们开的!”
诸葛黎民恨恨地一跺脚:“这个该死的张纲,真的应该杀他一万次,他整出来的这些个玩意,全成了守城的利器,难怪这广固城难打,娘的有这种直上城头的玩意,我军箭石攻击的时候他们就躲下面,我们人力攻城时再上来,那还打个奶奶的球啊。”
王玄谟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所以我献了那个趁我军攻城,敌军上城时再箭石攻击的办法,就是为了在他们城头有兵时加以杀伤,虽然会误伤一些我军的人马,但是也能杀到更多的敌军,长民哥,虽然大帅不同意我的这个战法,但是现在…………”
他说着,看向了诸葛长民。
一边的诸葛幼民点头道:“大哥,王书吏说的有道理,现在敌军的精锐甲士上城了,我们可以大量杀伤他们。”
诸葛黎民摇头道:“不行,唐方他们也在上面呢,而且后面越来越多的我军中军步兵上城,这时候砸,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再说这些可是寄奴哥的中军精兵啊,要是用这种方式打光了,回头怎么跟寄奴哥交代?”
王玄谟的眉头一挑:“当断不断,必受其害,打仗哪能这么婆婆妈妈瞻前顾后的,现在…………”
一阵风沙吹来,正好吹起了他的嘴里,让他一阵剧烈的咳嗽,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诸葛长民站起身,拍抚起他的后背,顺手给他递上了一个梨子:“逆风时别说话,王书吏,好好保重啊,这战场沙场带了血腥的,伤肺,快吃个梨子好好润润。”
王玄谟渐渐地停下了咳嗽,看着手上的这个梨子,讶道:“吃梨子真的有这功效,能止咳?”
诸葛幼民笑道:“咱们打了多少年的仗了,这个不懂吗?梨子可是好东西啊,润肺止咳,还能解渴,打仗的时候揣两三个在怀里,可比背个大水囊要强。”
王玄谟若有所思地点头道:“果如君言,以后我若有机会领兵,一定要让每个军士带上十个八个大梨。呃…………”他说着,啃了一口梨子,对诸葛黎民说道,“黎民哥啊,若是这时候不大量杀敌,我们冲上城头的部队未必能夺下城头,伤亡只会越来越大,到时候人也死了,城也没拿下,不是更亏?”
诸葛黎民咬了咬牙:“我不信,唐方是全军出名的勇将,他的表现你也看到了,你看…………”他顺手一指,只见唐方奋起一刀,把面前的一个敌军甲士挡在面前的木盾,直接自上而下的劈成了两半,而这人的额头上也现起一道血痕,同样自上而下,紧接着两边的脑瓜子向两边裂开,这一刀之力,居然破盾开颅,恐怖如斯!
唐方哈哈一笑,高举战斧,大吼道:“谁来战我!”而这会儿的功夫,他的身边,已经倒下了六七具残缺不全的燕军甲士的尸体,不是肚破肠流就是脑壳开花,全是死在他这威猛无比的砍杀之下!
王玄谟摇了摇头:“唐幢主勇则勇矣,可是打仗,不是一个人的事,黎民哥你看…………”
他也顺手一指,只见唐方的左右,刚才上城的十余名晋军重甲甲士,已经给越来越多涌上来的燕军,排成盾墙,挤向了城垛那里。
尽管这些晋军甲士拼命地砍击突刺,但毕竟没有唐方那一刀破盾的惊人实力,几番推拉冲撞之下,纷纷给这些燕军或是格杀当场,或是打落城下,甚至落下的时候,还会砸到正在沿云梯向上爬的战士。
只见燕军仍然源源不断地从升降木屋上城,而晋军则很难再从几十部云梯大量冲上,原本城头是五六十名晋军对战二百多名燕军甲士,这会儿变成十余个晋军面对上千的燕军铁甲战士啦!
王玄谟叹道:“敌军接兵上城的速度远远快过我们,不仅是这次,历来攻城之战,守方在城墙上都有巨大优势,除非能登城前大量杀伤他们,不然靠了云梯,很难上去。长民哥,事已至此,不如…………”
诸葛长民摆了摆手:“王书吏,你的提议不可,指挥攻城的是大帅的弟弟刘怀慎,城头战斗的是他的爱将唐方,如果是别人还好,可是唐方却是我们北府军中赫赫有名的勇士,要是把他这样打死了,大帅必然不会放过我们,我想,怀慎也会拼尽全力,去救援唐方的,不用我们多操心什么。”
只见一阵阵的箭雨腾起,前方的刘怀慎,甚至亲自冲到前方,抄起大弓,与五六百名弓箭手一起,对着城头放箭,只是这些箭枝,飞到三丈高的城头时,势道已经减弱不少。
而城头的燕军,又是大盾铁甲,不象之前只着布袍皮甲的那些轻兵和弓手,很多人身中多箭,仍然行动自如,甚至不少盾手干脆只举盾挡住,为身后双手持着推杆与枪槊的军士们提供掩护,把一部部架到城头的云梯,推离城墙。
又战了半刻,城头的燕军足有两千,黑压压的到处都是,甚至可以对着城下的北府军放箭反击了,而城头的晋军,只剩下了唐方和身边的六七人而已,给上百名燕军持盾甲士团团围住,如困兽犹斗!
唐方的浑身都是血,身上插满了十余根箭枝,还有两根折断的槊头,插在他的盔甲之上,这双层的精钢护甲,也难以承受几十上百次的箭射刀砍枪刺,铁人般的勇士,这会儿也因为脱力而喘息不已,几乎是驻着那早已经砍卷了刃的大刀,勉强维持着身体不倒了!
一个燕军军校狞笑着走上前来,挥刀直指唐方,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说道:“兀那吴儿,速速放仗,饶尔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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