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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大殿上的时候,苏子衿便是有些奇怪,毕竟孟瑶那模样,可是丝毫不像束手就擒的,若非说她还有什么后路,很难做到那般平静。
所以,排除了正大光明的出来的可能,剩余的……便是等待劫囚。
苏子衿一直知道,孟瑶手下一定还有死士和暗卫,毕竟这三年来,孟瑶也不是愚蠢的人。所以,她早早便派人盯着大牢外头,就是打算等着孟瑶的人手来了,一并铲除。
只是没有想到,孟瑶到底还是逃了。
“他们看到一个中年男子。”青茗沉吟道:“好似是穿着青色的衣袍,瞧着有些神秘……只是离得太远,没能完全看清楚。”
单凭一个中年男子就能悄无声息杀了三百人?救了孟瑶?
苏子衿眉眼掠过诧异之色,俨然有些怀疑。
只这时候,青茗却又道:“主子,青问说,那男子不知做了什么,只一瞬间他们便瞧见所有人消失无踪。要不是觉得太过诡异,青问一定会上前探了究竟。”
一瞬间消失?
一时间,有想法冒出,苏子衿眼底便闪过一抹猜测之色。
想了想,她弯起唇角,看了眼青烟和青茗,便道:“你们可是相信是怪力乱神所为?”
“不信!”青茗摇了摇头,几乎没有犹豫:“这世界上哪儿来的神啊,鬼啊的?要是真有,那些坏人早就下地狱了!”
青茗的话一落地,便听那一头,青烟沉吟道:“主子可是有什么头绪了?”
瞧着苏子衿的模样,俨然便是有些悉知之意。
“这事儿,大抵还是要问问墨白的。”苏子衿理了理裙角,缓缓便起了身,抿唇道:“毕竟他可是国师,对这等子神鬼之论,想来是要比我们认识的更加深刻。”
说着,苏子衿便迈开步子,打算朝着疆南的院子而去。
只这时候,青茗却是迟疑道:“主子,不妨等着世子回来?”
言下之意,便是等着司言回来,再一同去了。
苏子衿一愣,有些失笑道:“往日里没有他的时候,不也是如此?怎么现在反倒是不放心了?”
“主子,世子若是知道你单独见了国师……想来是要不高兴的。”青烟凝眉道。
谁人不知,长宁王世子司言不仅是冷面阎王,更是醋坛子一个,说打翻便打翻,丝毫没有给人思索的时间。
只现下司言出了一趟门,大抵晚膳时间是会回来。
苏子衿无奈一笑,神色从容道:“走罢,阿言不会如何的。”
司言确实有些爱吃醋的嫌疑,不过苏子衿明白,他是相信自己,但却不悦于她跟其他男子走的近,故而每每这般不高兴一次,很快便又消了去,并不会同她置气。
这般想着,苏子衿便抬起步子,兀自朝前走去。
青烟和青茗见此,倒也只好跟随而去,只孤鹜一人如此看着,心下又暗道,等自家爷回来,大抵吃苦的又是他了。
不多时,苏子衿便到了疆南的院子,等着通报一番后,苏子衿才缓缓入内。
只是,令苏子衿诧异的是,南洛却是不在,唯独墨白一人,如明月一般,面容圣洁的坐在桌前,看着她缓缓而笑。
苏子衿倒是也不扭捏,便径直坐在了墨白的对面,眉眼弯弯道:“南洛太子怎的没和国师一块儿?”
如此一问,倒是让墨白顿了顿,随即便见他一笑,淡淡道:“太子与喜乐……还有世子妃的兄长苏世子一同外出了,大约不到夜半是回不来了。”
这几日,喜乐、苏墨、还有南洛三个人,也算是玩的很合拍,尤其是喜乐和苏墨,三不五时的便腻在一起。不过瞧着苏墨的神色,倒是丝毫没有男女之情,瞧着便是异乎寻常的坦荡。
见苏子衿点头,墨白便又问道;:“听说世子妃找本国师,不知所谓何事?”
微微抿唇,苏子衿缓缓攒出一个笑来,道:“国师可是有听过孟瑶被劫的事儿?”
墨白闻言,手下不由微微一顿,只挑眼道:“这事儿,本国师只是略有耳闻罢了。”
言下之意,便是不甚清楚,或者说是不想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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