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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三甲刚才还云里雾里,现在则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话听音。
他听出来了,是解明对孔尘装叉,结果被孔尘抓住了把柄,好好教训了一通。
所谓的抢钱,也是解明想要收小费。
而书童将计就计,把劫匪的罪名安插到了解明的头上。
这个书童才是始作俑者,真是坏透气了。
解三甲现在不反思是解明的嚣张惹了祸,反而认定燕七使坏,这‘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思想,也是没谁了。
他狠狠的瞪了解明一眼。
心想:孔尘好歹是从三品的大员,你在他面前嚣张什么?
要是换成自己,在孔尘面前嚣张一下也无妨,但你解明却这么做,猪脑子吗?
燕七盯着解三甲:“解解元怎么不回答呢?你刚才是开玩笑的吧?这个人渣怎么可能是你的管家呢?”
解三甲咬着牙,红着脸,硬着头皮说:“他是我的管家——解明。”
“哎呀!”
燕七应声跳起,头摇的像是拨浪鼓:“解解元,你非要和我开玩笑是不是?我刚才说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学问满腹,想必品德十分高尚,你身边的管家终日聆听你的教诲,该当彬彬有礼才对,怎么可能这般嚣张跋扈呢。”
“还有,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狗熊儿混蛋,看着劫匪如此跋扈嚣张,品德败坏,教育他的人不是个混社会的渣滓,就是个愚钝的棒槌,所以,他不可能是您的管家。您多么伟光正,高大上啊。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你的管家。”
“这……”
解三甲这个气啊。
越是被燕七夸赞,解三甲越是难看。
好像,被这厮架在火上烤一般。
真尼玛难受。
燕七又发动群众:“各位才子、才女,你们也是读书人,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乎?”
有些才女见燕七生的帅气,一见倾心,忍不住帮腔。
“这位书童说的太对了,劫匪如此跋扈,怎么可能是解解元的管家呢?解解元彬彬有礼,他的管家定然平易近人。”
“这个劫匪的主子定然品德败坏,不然岂能调教出这么一个败类玩意。”
“那个……如果,非要说劫匪是解解元的管家,那岂不是说明,解解元的品德败坏?”
……
解三甲非常尴尬,火冒三丈,鱼缸断喝:“都给我住口。”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不明白解三甲为何发怒。
燕七装出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解解元,你为什么发无名之火?难道,你被这劫匪给气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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