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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臣平日里和宁国侯有些不睦,却不能枉顾公心,必须要说几句公道话……
因此,臣要反驳科道李言官所谓的三重大罪。
第一,贾环率兵前往逸云居,并非为私事,而是为公。
那逸云居的门子,不过一奴才,却敢啐五城兵马司百人队长一脸唾沫,还口出狂言,要让贾环给他下跪……
此等猖獗狗奴,杀之有理……”
“你……”
李梦菲闻言,面色一变,就想反驳。
孙诚的音量却陡然增高,压过了他的声音。
而吏部尚书李政,用极为罕见的严厉目光,狠狠的瞪了李梦菲一眼。
毕竟是他老子,李梦菲被这陌生森严的目光一瞪,心一慌,就住了口……
孙诚继续道:“第二,贾环也并非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因为昨夜,贾环率领五城兵马司,的确从平康坊中抓获了兵部和刑部通缉十八年都未抓捕到的江湖妖人。
可见,昨夜其所为是有必要的,也是应当的。”
李梦菲虽然早知道官字两张口,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可他听到贾环的死仇这般说,还是快气炸了,不顾李政的目光,他高声道:“孙大人,贾环能够抓获三阳教妖人,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纯属意外而已!”
孙诚闻言,嘴角抽了抽。
傻子才不知道那是意外呢,可是……意外也是实在发生的事啊。
孙诚反问道:“李言官,贾环曾明言,他得到消息,有三阳教妖人藏身平康坊,因此才去搜捕。
这总是事实吧?
你身为言官,当实事求是,怎能以自身好恶,就枉顾事实,污蔑功臣呢?”
李梦菲听这番话从孙诚口中说出来,简直别扭的要死。
他还想再说什么,可孙诚却不给他机会了。
孙诚加快语速道:“至于贾环以权谋私,敲诈勒索,还收买军心,图谋不轨,就更荒谬了!
因为贾环已经明言,昨夜各家捐献给五城兵马司的银子,他不会动用分毫。
其实这点他不说大家也都该清楚,以贾家的豪富,还有贾环鬼神莫测的赚银子的能为,又怎会看上那区区几万两银子?
所以,以权谋私之谈,纯属污蔑。
而昨夜七大家也已经明言,那些银子,就是捐献给五城兵马司的。
好让其发兵饷,养军余,更换军服,以及置办防火所用的水龙车。
所以敲诈勒索,也不成立。
至于收买军心,就更荒谬了。
贾环身为荣国子孙,宁国传人,若想收买军心,大秦八大军团,哪里的军心他不能去收买?
至于去收买五城兵马司那些油滑兵痞的军心吗?
还说什么图谋不轨,真是可笑之极!
且不说那些破烂兵痞能否练成精兵,就算能练成,可他们一没装备秦戟,二没装备秦弩,三更连兵甲都没装备。
这样的兵连贾环家将都不如,且只有区区千人,难道贾环要凭借这一千人图谋不轨?
因此,臣以为,李言官所言,并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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