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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表达了对他遇刺的歉疚之情后,高智升将一个尖锐的问题,拐弯抹角的抛给了陈恪:‘我们高家付出了那么多,怎么能跟造反投降的杨家,一样的待遇呢?’
原话要婉转许多,但就是这个意思。
“怎么能说是一样的待遇呢?一个是国公,一个是侯爵……”陈恪笑道:“差别大着哩。”
“大人……”高智升的面色不太好看了:“寒家可是负担着大宋六万大军的粮草啊!”
“老相国不说,朝廷也知道高家的劳苦功高。”陈恪正起脸色、点点头道:“放心,大宋朝不会让功臣寒心。说吧,高家想得到什么回报,我能办到的一定办,办不到的也会就尽力请示。”
“有大人这句话,寒家苦点也值了。”高智升这才露出笑容道:“老朽所求只有一件事,便是恳请朝廷派遣官员,到高家的领地来的担任民政官,并在未来适当的时候,如内地州郡一般,向朝廷交税。”
“哦?”陈恪颇为意外的笑道:“怎么都是人家避之不及的事情?”
“那是他们短视。”高智升笑道:“既然归附了大宋,自然要名副其实。光想着沾朝廷好处,却不想为朝廷付出,算什么宋朝人?”
高智升这一手实在厉害,陈恪明显感觉到,身边的官员对他的好感顿增。就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大理第一智者,果然名不虚传。
事实上,高智升已经通过宋军的一连串的动作,察觉到大宋打算扎根滇东的想法。这时候,高家所能有的态度,无疑分三种,一是,和大宋对着干,让宋人站不住脚;二是不管不问,任其发展;三是积极合作,从中得利。
在目前的局势下,选第一种的是蠢材,选第二种的是庸才。但第三种,又不是谁都敢选的。因为一个弄不好,就会给大宋做了嫁衣裳。
但高智升没有这层顾虑,因为他所辖的乌蛮三十七部,仍保持着彪悍不驯的特性,不像白族那样,基本被汉化了。所以他笃定不论到什么时候,宋朝人都不会踢开高家的。
他请大宋派遣民政官,表示愿意纳税,实乃一招止血的妙棋。深谙权谋之道的人,能从表象中看到本质,高智升已经发现,其实宋朝人后来的一系列举动,看似坑了段家。但实际上,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们真正要削弱的是高家。
这不难理解,维持三家均势,无外乎‘损有余而补不足’罢了。高家自然不能任由宋朝损下去,可跟大宋对抗只能让人从中渔利,所以高智升干脆,让滇东真正变成宋朝的一部分……至少在宋人看来,是这样的……宋人自然没理由算计高家了。
而且宋朝官员成了滇东的民政官,为了自己的政绩考虑,自然会不遗余力的向朝廷要资源,发挥聪明才智来建设滇东。将来官员们高升,面貌一新的滇东却不会走!
‘高家不愧是做百年老店的,好一手借鸡下蛋。’陈恪暗暗赞叹,心道:‘这高智升实乃一代人杰,不过那杨世铎也不差,要是杨义贞能亲之信之,将来两家的龙争虎斗可就热闹了。’
“没问题,相国忠心可嘉,下官一定尽力帮你争取!”回过神来,他朝高智升举杯笑道。
“多谢大人!”高智升面露欢欣,举杯一饮而尽道:“听闻大人计划修通从大理到广西的水路?”
“六万张嘴要吃饭,也不能总靠相国接济啊。”陈恪笑着点头道:“还是快快修好通路正办。”
“唉,大人又见外了。”高智升一脸不悦道:“有我高家一口干的,就不会让大军吃稀的。”
“知道高家忠诚慷慨。”陈恪面现感激道:“但是大理山多地少,平时还好说,一旦遇上灾年,老百姓都吃不饱,哪还有力气奉养军队?修通了这条水道,不只能给大军补给,还能运来内地的粮食,运出大理的特产,对滇东也是意义重大啊。”
“让大人这么一说,这条运河是非修不可了!”高智升重重点头道:“大工程需要民夫,滇东多了没有,十万八万的壮丁还是抽得出!大人若有需要,只管说一声,咱们自带干粮!”
“多谢相国!”陈恪心头升起一丝明悟,这高家家主就像变色龙一样,总能根据环境的变化,调整出最佳的生存策略。
高家有这样的人领着,谁也整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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