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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将军,咱们有仇!?”
遇上索超不要命一般的打法,林冲心中有些纳闷。此人半日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此时突然像变了个人一般?
索超见林冲发问,手上大斧不停,嘴中却交代着后事:“休要问,说来羞煞人!林教头,小将求你个事!”
林冲见说,瞧个破绽,使力压下索超的金蘸斧,道:“请说!”
索超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闪烁的火光下,浮现的是一张张神情关切的面孔,都是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索超长叹一声,收回目光,望着自己的对手,诚恳道:“林教头,我死之后,莫要为难我的弟兄,他们如要上梁山,还望照顾一二!”
林冲闻言一愕,看到索超决然的眼神,旋即恍然大悟,对索超道:“这些弟兄,还有谁能有你了解他们,还是你领着他们上梁山罢!”
“我没脸去!来罢,此番见个高低输赢!”索超说完,抽出兵器,复又横扫过来,林冲一笑,也是奋起神威,与他相搏。索超见林冲拿出真本事来斗自己,不由兴奋起来,暗道:“若是死在这个人手下,倒也不曾辱没我!”
既怀着必死决心,只见他手上那柄金蘸斧如开天辟地一般抡来,直比平时流畅许多,林冲一时间,倒也叫这种只攻不守、难得一见的打法给绊住,此时索超整个人显得极端兴奋,手上那柄斧头使出如有神助。
在这生死之际,索超对这柄金蘸斧的运用,又有了新的领悟。
就在他微微分神之时,不防林冲长枪入怀,只见这枪并不直入,只是左右一敲,然后发力一挑。索超再也握不住大斧,顿时兵刃失手。
索超见状,急忙去取佩刀,林冲知他性格刚烈,怕他想不开,将他打落马下,解珍、解宝见了,急忙上前按住索超,一人取绳索,一人大声道:“死了就甚么都没有了。你这人怎么偏想不开!”
“他就是想得太开了!”林冲望着被按倒在地的索超,对身边见习的两个步军头领叹道。
这时索超的部众都急急奔上前来,刚才索超和林冲的交待后事他们也听到了,这种对敌人的信赖之情,直叫他们动刀不是,不动刀也不是,都是僵在当场,这时索超大喊道:“周瑾!看好他们,别又瞎装硬汉!林教头。看在大家禁军同袍一场,给我来个痛快的!”
林冲见他是无论如何消停不了了,转身朝索超走去,周瑾大骇。叫道:“林……林教头……”
“不碍事!”林冲回头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走到索超面前,索超咧着嘴,望着林冲笑道:“死你手里。我不冤了!”
林冲苦笑一声,回道:“你若死我手里,我才是冤!”
索超还在想林冲话里的意思。忽觉颈后一痛,随即失去意识。林冲回头对解珍和解宝道:“好生照顾,哥哥很是看重于他!”
解珍、解宝对视一眼,都是重重点头,解宝索性把索超背在背上,林冲一笑,对麾下道:“进去搜!”
周瑾见索超无事,放心下来,犹豫一阵,上前对林冲道:“梁中书和闻都监早投北门走了!”
林冲看了他一眼,见他不似撒谎的模样,点点头道:“带着你的弟兄,哪里也不要去,就在此处!等我回来,便带你去见哥哥!”
周瑾默默点头,朝林冲拜了一拜,随即转身招呼部众去了,林冲又对解氏兄弟道:“两位带三百马军镇守在此,我去北门看看!”
两人当即领命,林冲带着剩余弟兄,直往北边赶去,等他到达目的地后,只见大名府北门门洞大开,守军此时已是逃得差不多了。林冲留了一都马军守门,率众出城追赶二十里,却是一无所获。
见离城颇远,林冲寻思要带人返城,哪知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这时在前面树林里面,忽然有一伙人撺将出来,这伙人一见林冲的马军,还以为是城中溃兵,都是上前大声呼喊,林冲听他们喊甚么“王相公在此……”,不负所望的上前将这伙人都缴了械,经俘虏指认,其中一个气喘吁吁地的中年男子,正是本府的王太守。众人大喜,此番终于没有白跑一趟,满载夯货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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