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正要起身走到床边,就听见门口传来很轻的笃笃两声敲门声。
我想了想,走到门边。
“谁?”
“是我。”
“什么事?”
“我想见你。”
“我——”
“你身上还有伤吧?我给你带了药过来。”
“……”
“青婴,我想见你。”
他的话语,温柔得好像要从门外流淌进来,将这个房间填满,让我再也无处可逃,甚至也没有呼吸的余地。
我伸手抚在门上,停了许久。
房间里安静极了,除了我的呼吸,几乎就能听到一门之隔的外面他的呼吸声,一声一声,绵长而悠远,却又不急不缓,仿佛可以等到永远。
我,终究还是打开了门。
|
靠在床头,还没有干透的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背后的靠枕上,有些凉凉的湿意,小小的房间里弥漫着药的气味,很快便掩盖过了熏香,还有桌上的饭菜香。
我的手被他捧在手心里,轻轻的在手背上的几道划痕上抹了药膏。
药,应该是药老配制的,味道跟那些跌打铺子里传出来的味道不一样,并不刺鼻,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涂抹到伤口上的时候,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反而凉凉的,连那细碎的痛楚都变得淡了。
当他的指尖,再轻轻的抚过我的伤处的时候,就真的脸那一点细碎的痛楚,都快要消失了。
我一直垂着头,没有看他。
虽然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在看着我。
那种目光,并不炙热,也没有冰冷,但却莫名的,就是让我感到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伤处全都被他上了药,有的地方甚至用纱布细细的缠绕了起来,当他将我脚踝上最后一处伤处理完之后,我终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急忙将小腿和脚踝缩回裙子里。
可正在我往后退的时候,他的手突然一伸,又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顿时惊了一下,连呼吸也乱了。
“青婴……”
他的声音,急切中带着一点沙哑,握着我脚踝的手也格外的滚烫,甚至在微微用力,我挣扎了一下,自然也没有挣开。
他又叫了一声:“青婴!”
这间小小的房间里一直紧绷的平静,终于在这一刻被彻底的刺破,他急切的声音,急切的目光,甚至急切的呼吸,都像是一张细密的网,一撒出来就将我从头到脚的禁锢住,我再要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退,我的脚踝还在他的手中,而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我的脸颊。
同样是炙热的温度,让我战栗。
而这时,他已经倾身过来,滚烫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当我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时,那呼吸就拂上了我的颈项和锁骨,好像也被他抚摸着。
“青婴……”他已经凑到了我的面前,柔声道:“我——”
“我想要休息了。”
我咬着牙,打断了他的话。
他愣了一下,看着明显避开他目光的我的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说了一声“好”,然后用那双很温柔的手扶着我的肩膀和胳膊,让我躺了下去,接着他便坐在床边,俯身下来……
“我想一个人休息。”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