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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鼎鑫能抢占这个位置,除了银子花得多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外人所不知,当今新任内阁首辅翟鸾乃是杨鼎鑫的远亲,虽然出了五服,但名义上还是远房兄弟。
旁边站着一位恭恭敬敬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位吊儿郎当的青年人。
“爹,这龙井贡茶着实稀罕,西湖翁家山那几颗老茶树每年就产个一二十斤茶叶,除去上供朝廷的,所剩无几,这可是常琨大哥刚从杭州捎回来孝敬您的!”
说话的正是那位青年人,乃是杨鼎鑫膝下独子杨惟斌,二十出头,一身粉色长衫,发髻梳理得整整齐齐,身子骨单薄,下盘发虚,看起来是平日酒色过度,脸颊上还有几处尚未消除的青肿,格外显眼,不用说就是前日里被飞燕收拾的痕迹。
杨鼎鑫闭目爱搭不理的,半晌才抬眼道:“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学学你常大哥,人家不过就大你几岁,现在已经是锦衣卫小旗,那可是天子亲军,拿的是朝廷俸禄,手下掌管十来个校尉、力士。
“你看看你,文不成武不就,整日招蜂惹蝶,欺负欺负别人也就算了,连被人打了黑棍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真是蠢材!”
“老爷,公子不过就是年轻,喜好戏耍而已。”旁边的中年男子插话道,此人乃是杨鼎鑫从浙江带过来的师爷陈清扬,追随杨鼎鑫这么多年,是很得杨鼎鑫信任的心腹。
杨鼎鑫叹道:“这下手之人实在可恶,本县着令刘捕头查访多日均无消息,可惜常琨前两日外出公干,要不倒让他查查,究竟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居然敢动我儿子。”
杨惟斌摸摸脸上的红肿,恨恨地道:“孩儿猜想,多半跟周家那小兔崽子有关系,要不哪有那么巧,头一日刚和他争花魁,第二日就挨了打,爹……”
“少爷莫急,老爷心头有数。”陈清扬微笑道,“这几年来周府登门拜访,孝敬老爷的银子加起来不过百十来两,作为本地首富,却如此爱惜银子,实在不通时务,老爷早有打算收拾周家了。”
这杨鼎鑫是出了名的爱财护短,这周源进贡颇少,心中早有了芥蒂,加之独子莫名其妙挨了黑棍,说不定还有周家有点牵连,自然要借题发挥。
作为堂堂一方主官,要整治个把商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前日随便寻了个借口查封了周家酒楼,就是敲打敲打一下,意思摆明了,别给脸不要脸!
杨鼎鑫哼了一个鼻音:“周翁在永嘉棋坛上虽说堪称泰山北斗,但周家说到底不过就是本地一个商户,这次棋王大赛本县命周府筹办,实是抬举了他!”
杨惟斌笑道:“父亲大人高明,官府让他筹办赛事,是瞧得起他。这大赛上上下下起码也得万儿八千两银子,还是便宜了他们。”
杨鼎鑫眯缝起双眼:“不过,这周家竟然突出奇招,借助这次棋王大赛拍卖了什么冠名权、什么外围广告,这永嘉众多商号不明所以,竟然被他所蒙骗,不但没贴钱,似乎还小有收获,据说……进项就有数万两之多,这周翁真是不可小看呀!”
杨鼎鑫舔舔嘴唇,目光中忽然明亮起来,仿佛一只见到了骨头的狗,言辞之间,难掩羡慕眼红之意。
陈清扬低声道:“老爷,小的打听得清楚,说这乃是周家小儿的主意。老爷如此看得起周家,他们竟然借鸡生蛋,移祸江东,转嫁他人,怪不得又要老爷出席什么开幕式剪彩,还有什么闭幕式颁奖,原来不过是借虎皮拉大旗。”
杨鼎鑫稍作沉忖,眼中闪过一丝阴鹫:“今日邀请周翁过府一叙,我这准备一曲高山流水,看周翁是否闻弦歌而知雅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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