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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巫师一夜也没有睡,通宵在改良秘药,已经接连否决了几张方子,此刻正在熬制新的药膏,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香。
白萨玛族长闯了进来,带来了清晨一丝微凉的风,老巫师睁开满是红丝的双眼,用沙哑的声音问:“打退了?”
“可是我们死伤也有几十人。”族长的眉头皱得死紧,忧心忡忡,转而便咬牙切齿,“这次不能就这样算了!”
老巫师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把熬制药膏的罐子从火炉上取下,倒出一些到陶制的碟子里。在清晨的阳光下,碟子升起袅袅白烟,原本透明无色的药膏渐渐变为白色。
“会驱使毒虫的红萨玛多不多?”老巫师用干净的木棍沾起一些药膏闻了闻,忽然问道。
白萨玛族长皱眉沉思了一下,努力回想。“大概有十几二十个。”
老巫师在一个木人身上涂了一些白色的药膏,然后用绳子绑着放进了一个木箱里面。木箱里面装的就是那两条从红萨玛手上夺过来的黑背蜈蚣。
白萨玛族长走了过去看。只见那两条蜈蚣趴在箱子底部,似是感觉到箱子的盖被打开,头部轻轻摆动了几下。老巫师将木人放到蜈蚣的跟前。那条蜈蚣不像以前般扑上前撕咬,而是稍稍退开了。以前的秘药能令毒虫退避三舍,现在这个能让它们避开不攻击已经是不错了。老巫师轻轻松了一口气,松开了手,木人啪嗒地落在了箱底。
“这个可以应付一阵儿了。”老巫师疲惫地说,“根据这个方子,你找多一些人熬制药膏吧。”他残破老迈的身躯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了。
白萨玛族长精神一震,扫去了之前脸上的阴郁。“太好了!”他高兴地说,然后看了一眼一脸疲惫,仿佛苍老了十岁的老巫师,“您就好好休息一下吧。”说完,拿起方子去找人来炼制秘药。
老巫师踉跄了一下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他扶着墙,用脚拨开地上摆着的器物,到床上躺下。整个身体酸痛难耐,脑袋也一抽一抽地痛,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两族的纷争,何时才能够结束?
西蒙和李凯截杀了在后面扰乱的红萨玛,在安素暗中的推波助澜后,一个红萨玛人都没有走掉。等乌丽回到营地一清点,虽然任务完成了,但红萨玛的伤亡却超出了她的预期。死伤达到了三分之二。
“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乌林还没有回来?!”乌丽吼道。乌林是她命令去扰乱白萨玛后方,分散他们防御的,危险性根本比不上在前面硬拼的族人。怎么一个都没回来呢?
红萨玛人面面相觑,他们也不知道。
乌丽扫了一眼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族人,咬了咬牙说:“你们把尸体都交到巫师大人那里去。”说罢,招呼黑鹰,骑上又飞回去了白萨玛的聚居地。
这一次在白天她不敢飞得太近,离白萨玛的聚居地还有好远一段距离才滑下了鹰背,悄悄向白萨玛聚居地的后方摸去。聚居地后面也有一个木门,不过并不经常开启。这天为了清理尸体,暂时打开了,但也谨慎地派了人来守卫着。
乌丽爬到了一棵长着浓密树冠的树上,拨开树枝,偷偷往下瞧。
白萨玛人将死去的红萨玛人的尸体先归在一堆,然后才抬进丛林里挖坑埋掉。按照丛林这种气候,几天就会腐烂了。白萨玛人处理尸体一般是土葬,他们认为生前对丛林索取良多,死后应该埋进土里,回馈丛林。
他们一边抬着尸体一边闲聊道:“那几个新来的外来者真是厉害,不愧是巫女大人的族人。竟然一个红萨玛人都没有放跑。”
乌丽的眉心一皱,她当然记得里拉白皮肤,没有獠牙那个奇怪的样子,她以为里拉只是头脑厉害,身体羸弱,想必她的族人也大多如此。
她的手下难道就是那些奇怪的人杀死的?她依稀记得有一个驯服蛇的猎手也说过他的蛇就是被白萨玛人和一个奇怪的人杀死的。看来这些奇怪的人不能小觑。乌丽默默将此事放在了心上,里拉是一定要除去的,不过在次之前,要先剪除她的羽翼。
昨晚一顿厮杀,西蒙和李凯非常满意。手持弓弩射击让他们找回了以前持枪射击的快感。安素早他们一步回来。西蒙和李凯回来的时候还在争论着谁杀敌比较多。
孙仵已经帮里拉检查完毕,他以前为了胜任医生这个角色,身体内也装了一台检测仪,一晚上的时间,他早已经把里拉身体的各项数据都搜集完毕,医疗系统正在生成最好的治疗方案。
“今晚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西蒙拉伸了一下身体,打了个呵欠道。
“并非如此。”安素睨了他们一眼,“你们出了这样的风头,恐怕有人要找上门来了。”白萨玛族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又接二连三地被红萨玛挑衅,白萨玛族长恐怕也坐不住了。
“距离上次围剿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恐怕这次的围剿很快就要来临。”里拉用担忧的语气说,然后望着西蒙和李凯,“你们实力不凡,族长很大可能会来找你们的。”
果然过了没多久,就有人上门来说族长有请。里拉叹了一声,说:“孙仵你留下,我跟你们一起去。”
来传信的正是阿瑟,乌丽在他心爱的弩上划下了一道伤痕,让他非常心痛。今早就自动请命来请里拉他们去商议围剿红萨玛的事情。阿瑟看到里拉平安无事就放下了心,想像以前那样求里拉帮忙修一下弓弩,但她的同伴们都站在一旁,一时间难以开口。现在他想靠近里拉都被西蒙和李凯恶狠狠地瞪着。他只好无奈地站在她的前方引路。
“呀,你的弩损伤了,昨晚的战斗很激烈吗?”里拉忽然问。
阿瑟的嘴角微微翘起,用自豪的语气说:“没什么,都被我打退了。”他忽然想起了乌丽那张脸,脸色一沉,“我还看到了害我哥哥的那个女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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