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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瘸一拐的麦克尼尔拄着拐杖,沿着悬崖小心翼翼地前进。
他看到了下方由斯迈拉斯把守的小镇,通向镇子的道路上横七竖八地摆放着许多叛军士兵的尸体。
许多叛军已经意识到了他们即将面临的可怕结局,一些小规模部队在没有上级命令的情况下擅自向后撤退,他们原以为不会在逃跑的路上遇到任何阻碍,这使得斯迈拉斯的反击变得格外致命。
昨日上午的遭遇战中,斯迈拉斯成功地击溃了数量接近他手下士兵两倍的敌军,并在敌军丧失斗志而放下武器后做出了一个让阿达尔贝特都感到震惊的决定:让他临时招募的黑人民兵将这些俘虏扔进小镇旁那个巨大的矿坑。
斯迈拉斯解释说,这种报复活动能够大幅度地提高民兵的战斗意志,不然他们也许会在下一轮交火发生之前就溃退。
两名士兵出现在了前方的树林中,他们见到麦克尼尔还在巡逻,连忙要求接替麦克尼尔的工作。
“我没事,你们去忙自己的任务吧。”
麦克尼尔终于确定那天的枪伤对他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
也许这些影响会在漫长的自愈过程中被逐渐消除,但现在他必须接受现实:他无法像以往那样扮演一个能够站在前线鼓舞士气的战斗专家。
他有些沮丧,这沮丧源自面对乱局时的无能为力。
他还没有取得能够从上层直接干预局势的地位,只能以个人能力为结束战争尽一点微薄之力。
以前有医生认为提高武器杀人的效率就能让战争时间减少,于是那人发明了机枪,结果只是带来了比原来更为惨烈的新形式战争而已。
麦克尼尔不知道自己起到了什么作用,也许他的存在恰恰使得战争变得更为漫长和血腥。
他来到敌军的阵地前方,谨慎地观察着敌人的动向。
布里塔尼亚顾问杀死指挥官这件事并未降低敌军的战斗力。
相反,或许是由于布里塔尼亚顾问更加彻底地控制了这部分叛军,他们能够随心所欲地调遣各类物资和武器装备。
更多的军粮和火炮被运送到了前线,敌军甚至还出动了直升机。
过去叛军是不敢在野战中使用直升机的,掌握制空权的防卫军多半会将这些直升机直接打下来。
于是,叛军的空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丧失了作用,只能躺在机场中坐以待毙。
现在,他们也许已经放弃了保存实力的幻想,决定拿出一切底牌和防卫军抗争到底。
两名士兵正在架设火炮,旁边的侦察兵则告知他们有关防卫军阵地的方位。
阿达尔贝特已经命令大部分士兵撤出原有阵地,这意味着他们需要放弃一部分达特曼上校构筑的小型要塞——不少士兵反对这一决定。
阿达尔贝特的理由是,敌军人多势众且占据火力上的优势,他们龟缩在要塞中的后果就是被活活炸死,不如撤退到大桥附近并集中手头的全部火力对叛军进行反击。
其实,阿达尔贝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体面地逃跑。
他最初是主张进行这个冒险计划的,但当他意识到已经没有胜利的可能时,也决不会和某些一意孤行的指挥官一样血战到底。
士兵们将性命托付给指挥官,指挥官不能让士兵白白地死在没有胜算的战场上。
麦克尼尔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伸出右手抓住上方的一棵树木,灵活地向上撤退,离开了敌人的阵地边缘。
在他看来,布里塔尼亚顾问的行动是一场名副其实的灾难,这断绝了罗德西亚叛军和南非当局和谈的最后希望——秘密交易。
在离他只有500米远的地方,安德烈亚斯·达尔顿正在最后一次检查士兵的武装情况。
他摸着脸上的那道伤疤,这是南非的土地留给他的唯一回忆。
他不在乎这些人会想什么,世界的法则是由强者制定,弱者无法学会服从就必须被淘汰。
“敌军收缩了防线,看起来他们是准备逃跑了。”
“逃跑?他们不会这么轻易地离开。”
达尔顿看了看周围的弹坑,那是被防卫军的火炮炸出的痕迹,“之前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死守这里,除非事态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不然他们不会立刻选择抛弃自己付出了惨重代价才勉强防守住的地点。”
这根本性的改变,也许指的是达尔顿决定清除叛军内部的妥协派。
但是,如果守卫这里的防卫军当真知道这些内部交易,他们就该和叛军相安无事地演戏,而不是真刀真枪地杀个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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