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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拂玉拧眉转头,只见那扇价值千金的金丝楠木屏风第三次倒在地上,而始作俑者就扑在屏风上,慢吞吞朝他脚边趴了几步,伸手死死拽住他的袍裾。
那袍裾上绣娘绣了三个月的金龙都要被这厮拽坏了。
“陛下,”
沈招喘着粗气,直勾勾盯着他,“臣错了。”
萧拂玉没动,直到他瞥见沈招头顶的黑化值降到了【70】。
看来是真的认错了。
虽然奇怪,但反派都服软了,他也不介意逢场作戏给个面子。
萧拂玉慢慢扯走沈招手里捏着的衣摆,在龙榻边坐下,“衣裳脱了,朕看看你的伤。”
话音刚落,这一次沈招倒是果断得很,不曾有半分犹豫,立马扯下腰带剥了衣裳,露出缠满绷带的上身。
萧拂玉抽出床头的天子剑,剑尖挑断绷带,将心口旁的剑伤露了出来。
裂口的伤口正往外淌着血,偏偏男人还不安分,鼓鼓囊囊的胸膛还贴着他的剑微微起伏。
萧拂玉眉梢动了动,“来福。”
来福迈着小碎步走进来,瞧见里头的情形后顿了顿,敛眉遮住眸底惊色,“陛下?”
“取金疮药来。”
来福酸溜溜应了声,很快取了药呈上来。
萧拂玉拿起瓷瓶,在掌心抛了抛。
沈招跪在他脚边,直勾勾盯着那瓶药,准确来说,是盯着他把玩瓷瓶的手。
“想让朕亲自上药?”
萧拂玉笑得耐人寻味。
沈招望着他,喉结几番滚动后,慢慢摇头。
“算你识相,”
萧拂玉手一抛,金疮药抛入男人怀里,“让朕上药,爱卿还不配。”
来福立在一旁得不到陛下半个眼神,还要忍受另一个男人得意洋洋的挑衅,只好默默退了下去,关上殿门,气急地跺了跺脚。
莫不是见鬼了。
他不过是在外头守了片刻,还在等着陛下呵斥这私闯大殿的男人,谁知等来的却是……恶犬扑了温柔乡?
这沈指挥使,媚上欺下的手段果然不一般,连他来福公公都被比下去了。
殿内。
沈招耷拉着头,慢吞吞给自已的伤口上药。
药粉填满伤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恍若不觉,嘴角还翘着弧度。
“陛下,臣上好药了。”
沈招抬头,顿了顿。
陛下懒懒倚在龙榻上,一手支着头,眉目之间隐有疲倦之色,闭眼不知是在假寐,还是真的睡着了。
许是殿中地龙与火盆烧得太旺的缘故,那人面颊微微泛红,本就饱满的唇珠因为太过放松,自然翘起一点,就像在暗示窥伺他的人,怎么亲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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