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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唔……小阳子,怎么、怎么你的手上,好象下了咒似的,弄的我……我身上好麻。嗯嗯……”她还是头一遭体会被阴柔内劲撩拨情欲的手法,加上心底本就渴求,只是双乳那一阵玩弄,便让她脸红眼湿,从舌根儿一阵阵的冒出耐不住的娇吟。
“怎么?不喜欢么?”聂阳低声问道,双手一握,捏住了膨起的乳根,把那对浑圆玉兔托起把玩,内息顺着乳根散开。
“也不是……”胸前憋着一块东西似的,却并不难过,沉甸甸坠向小腹那边,所经之处激起一片酸软,她蹙着细细的眉毛,双手按着聂阳胸口,忍不住道,“可、可身上这么快活,我……我就没力气了。”“这就没力气了么?”聂阳戏谑般笑道,伸手一勾,将她搂到了身侧,翻身压住,低头在她唇间点了一口,道,“不碍事,我来就好。”董诗诗只有面红耳赤的点了点头,倒不是衣衫半褪感到害臊,而是恼恨自己如此不中用,明明说了要省下夫君的力气,最后还是心醉神迷的躺在床上,软绵绵的任人摆布。
拨开衣襟,找准了微微颤动的乳尖纳入口中,聂阳双手并用,开始在她半裸娇躯各处凹凸间来游走。她只觉着被吸在嘴里的奶尖儿一阵涨过一阵,舌尖舔舐上来,简直美的发痛,而被双手轻柔爱抚的身子更是一刻软过一刻。不过吹凉半杯热茶的工夫,她就好似过了一世那么久远,腿间蜜汁如泉,连身下被单都染湿了一片,汗津津的身子更是软的如同没了骨头,仿佛要化到那片春水之中。
偏偏那股快意只是蓄在胸腹之中,就差着那么一星半点死活也攀不上去,一颗心也跟着提上了半空,只盼着涓涓细流能赶紧着化成一阵汹涌波涛,她屈膝蹬腿,双股交蹭,却如何也磨不去湿淋淋的蕊芯深处憋闷难耐的酥痒,终于还是忍不住娇哼道:“小阳子,别……别逗弄我了,人家受不……嗯啊!……受不住了。”聂阳慢条斯理的用手指往她股间一探,果然已是一片泞滑,指尖毫不费力就挤开了抹油涂蜜般的软嫩花唇,向着膣口便是轻轻一挖。指尖才不过挤进半截,董诗诗就忍不住呜的一声捂住了嘴巴,噎着嗓子拱起了细细的柳腰,那软到极致的肌肉骤然一缩,啧的在他指尖上亲了一口。
想不明白今日为何这般不堪挑逗,董诗诗?ahref=qitaleibieyueyuetarget=_blank悦悦擅傻牡妥磐罚?醋拍粞敉氏?br裤子,将那根昂首耸立的阳根伸到下面,莫名竟有些害怕。
难道是那根东西看起来又大了些的缘故么?她这些胡思乱想很快就被一阵饱胀打断,聂阳的肉龟轻而易举的挤入了最粗大的头儿,她一时没有忍住,双手握着他的胳膊便啊呀一声叫了出来,倒真是悦痛交织。
她有些时日未曾交欢,本就细窄的嫩管儿被猛地一撑,直塞的她嫩膣之内麻酸痛胀感交集,叫了一声还没过气来,聂阳便迅捷无比的向外拉去,硕大的菇头刮的她浑身发颤,她这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吐了出来,下面紧接着又是充实饱满的重重一击。
“哎……哎啊啊……小、小阳子,你……你轻些,肚子,肚子都要被你戳穿了。”她两腿盘上聂阳腰后,强撑着抬高纤腰,把臀股往聂阳身上凑去,想着离得近了,总少些力道。
岂不知这么一个迎凑,等于是把娇嫩柔弱的穴心子直接送到了那条怒龙嘴边,聂阳身子一拱,热腾腾的头儿便结结实实的贴上了微微敞开含露欲吐的蕊芯。
这般压在要紧处一阵研磨,反而让董诗诗更加不堪承受,她本就是个贪杯却无量的身子,聂阳就算不用幽冥九转功,也能一次阳精就换来她高潮迭起,何况此时内息游走全力运行,毫无防备的花心嫩肉顷刻便一败涂地,抖抖的吐出了第一口清凉阴精。
这情形和聂阳发狂之时有几分类似,董诗诗呜呜的享受着绝美快感,心底却不免担心起来若是这么一直舒服下去,会不会就此死掉。要知道现在可没有田芊芊在一旁救场,也不可能有花寡妇赶来接班。
只不过这担心的杂念一闪便消逝不见,聂阳伏身啃咬着她嫣红挺翘的乳头,弓背挺腰大起大落,一时间如玉杵捣浆,噗叽不绝,董诗诗哪里还有空闲思,体内热浪一卷,便将她高高抛进了极乐世界之中。
“嗯啊……啊啊啊!”双手拧着散开的衣襟狠狠按在床上,她也顾不得隔墙有耳,只知道若是不叫喊出来,四肢骸流窜的巨大愉悦就要将她撑破似的,随着口中长声呻吟,酥软如泥的赤裸娇躯一阵细密的痉挛,红嫩蛤口紧紧咬,彻彻底底的泄净了身子。
“哈啊……哈啊……哈啊……小阳子,我……我刚才好像……好象死了一样的快活……”董诗诗迷蒙的盯着聂阳的胸膛,眼角竟留下泪来,若不是身上实在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只想死死的抱紧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这愉悦绵长的持续下去。
聂阳微笑着看她,却并不说话,呼吸绵长而有力,并不像情欲勃发之时那样粗喘不休,不过看他神志清明,她也就不再担心,软软的躺在他身下,安静的享受着甜美的余韵。
那根东西依旧生龙活虎,将那蜜腔子里的阴柔精华吸了个干干净净,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仍阵阵缩紧的嫩穴被这么一抽,还是让她嗯嗯哼了两声。
“你那里还这么硬着啊?”董诗诗看着聂阳依然昂扬的阳根,顿时满腹愧疚,从前不中用了,还能叫绿儿接班,现在没了后备,总不能违心让他去找田芊芊吧?
她并不知道刚才那四五次的极乐巅峰,已经让她阴元几乎尽泄,这时候不要说聂阳再次送进阳根,就是插进一根手指在她花心上戳上几下,也能让她蜜出如泉,清潮难忍。此刻没有昏晕过去,也全仰仗着聂阳阴阳盈虚术日渐熟练,护的住她灵台清明而已。
“要不、要不你再试试……这次,这次你别憋着了。好么?”尽管腿心处已经到了手掌抚过也会一阵微颤的程度,她还是咬了咬牙,伸手摸了摸聂阳的阳根,细声说道。
聂阳笑了笑,下床扯过一条布巾,在水盆里细细洗过,轻柔的帮她擦净了身子,才翻身躺倒她身边,展臂将她搂在身侧,柔声道:“休息吧,亏你帮忙,我已好多了。”比起云雨前的疲态,聂阳看起来是精神了很多,董诗诗虽不是很清楚细节,却也经历过柳婷解毒和聂阳发狂两次事端,大致知道他身上的古怪,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抿着嘴趴在他胸口,闷声道:“你是我夫君,这么客气做什么。以前我不知道这事儿能帮上你,才总是叫绿儿顶替,你早跟我说明白了,我次次帮你不好么。”聂阳半闭双眼,体内新化的内息带着令人身轻体健的精力缓缓散开,他抚着董诗诗汗湿乌发,道:“不行,最少你也要休养三四天才成。”董诗诗抬头瞪了他一眼,不甘心道:“我、我比绿儿壮实多了,而且……而且……”她连说了两个而且,声音紧接着转低,垂首黯然道,“而且我什么都不会,不会武功,不会女红,家事做不好,性子……性子也不讨人喜欢,我……我要是这样能帮上你,我、我心里开心的很,总算……总算我也不是那么没用了不是……”“傻瓜,”聂阳微微一笑,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万一亏了身子,还要怎么帮我聂家开枝散叶呢?”董诗诗一愣,心里一阵喜悦,笑道:“我可是从小跟着叔叔伯伯们野地里跑大的,娘总说我壮的像匹马驹子,才不要你担心。”“好好好,那你现在总累了要休息了吧?”聂阳柔声哄着,唇角的微笑似乎真实了许多。
董诗诗挪了挪地方,贴在他身上卷了卷被子,嘟囔道:“还说开枝散叶呢,你……你这次那里都没东西出来,以后要都是这样,我才要担心。下半辈子都要没着落了。”聂阳忍不住哧的笑出了声,董诗诗这想法和前些日子田芊芊的话两厢对照,真是有趣得很,虽然外貌秉性说话行事各方面都大不相同,在这件事上却不是姐妹胜似姐妹般心有灵犀。恐怕,这也是她们二人无论如何也入不了彼此法眼的缘由之一。
可惜田芊芊纵有桃花功保底,依然在那一次后足足三天有气无力,聂阳自然不会让董诗诗再来碰触这条底线,他拍了拍董诗诗肩头,道:“来日方长,急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董诗诗本就倦的狠了,眼见今夜要不到心中所想,精神一松,整个人也跟着软了,迷迷糊糊的闲扯了几句,便香甜入睡。
聂阳却只是闭上双目,反复运行着幽冥九转功,周天复周天,毫不停歇。
直至雄鸡唱白天下。他才轻手轻脚的起身,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门。
相较于前些日的纷乱搏杀所造成的人心惶惶,吴延的死则几乎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甚至,没有几人知道。
他的尸体被巡查的衙役发现,当作了近日里江湖争斗的无名份子,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扔进了等待认领的停尸院落之中。
没有人能来认领他的尸首,因为没有人见过他死时那张易容过的脸。
这个变化过无数张面孔的淫贼,就这样静静的腐烂在无人关心的角落之中。
不过,却有一个很平常的路人,停留在已经空无一人的破败院落外,沉默着看了很久。
他不懂武功,一看便是老实巴交的平头姓,就算如意楼的人发现了他,也不能拿他怎样。
他悠然看了片刻,接着拿起了自己的货郎鼓,缓缓走进了热闹起来的街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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