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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阳淡淡道:“很简单,咱们把出发的日子,延后三天。”慕容极点头道:“嗯,而且要把镖局周围守卫严密,决不让外来的人探到。”鹰横天也开口道:“明日就由三位镖头设宴,大家一同大张旗鼓去吃上一顿,权作庆祝,放出消息镖已出发。”“三天后假托一批红货,沿最靠北的路线出发。”聂阳补充完最后的话,这个法子也只能尽可能避免引来无关人等。至于邢碎影,他既然知道内情,自然一定会紧紧跟在聂阳身后的。
就像影子总是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却也决不会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出现。
这个法子尽管骗不到什么老谋深算之徒,但能引走一些浅薄之辈,已经聊胜于无,丘明扬和许鹏点了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各自散开的时候,慕容极跟在聂阳后面,带着些古怪的意味道:“聂阳,你的变化越来越大了。”聂阳也没头,淡淡的道:“你见过从前的我么?”慕容极一愣。他的确只是见过在这镇子里的聂阳,之前他在聂清漪身边的时候,确实一无所知,便只有道:“没有。”“那,何来变化?”聂阳带着些许嘲笑的感觉留下这句话,便消失在了董家后院大门里。明明是青天白日,董家的宅院却莫名的显得有些阴森。慕容极搓了搓双臂,摇了摇头,往偏院自己的房间去了,下午他要负责守卫,先休息一下比较好。
聂阳的心情很差,烦躁的了屋,趁着妻子还在姐姐那边,坐在床上开始练功打坐,但邢碎影那张带着嘲弄的脸不住的在脑海里盘旋,盘旋……混帐!他一拳击向床柱,满胸的愤懑无处宣泄。没想到他认为最不值得注意的魏夕安,竟然直接和邢碎影有接触。他才不管鹰横天那什么税银要不要追查,只要能到机会把邢碎影立毙于眼前,所有的事件对他而言就已经结束,他就立刻带上董诗诗去姑姑那里。
这一拳的声音似乎有些大,惊动了院内的谁,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有些气闷,也没去理会来人是谁,心道不是绿儿便是诗诗,都没什么所谓。
听到水盆响动,才抬起头看了过去,还没看清来人,一块润湿了的布巾就盖了上来,一只温软的手撑在巾后,轻轻帮他抹着脸,手的人柔润的声音随之响起:“擦擦脸,会舒服一些的。你看起来好烦躁,怎么了?”董清清,自然是董清清。对于已经把聂阳当作夫君的她来说,这只是很常的动作而已。
但这一个动作,却像雷鸣一样震慑进聂阳脑海。
如果说云盼情说的话是一扇加了锁的门,那么现在,董清清碰巧带来了钥匙。
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并非父亲亲生,聂家并不是人人都待他很好,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便会去附近的南宫家玩耍,那边庭院广阔,后院荒地往往也不见什么人。
每次他心里不快活的时候,就会在那边一个人闷闷的坐着。
直到夏天的一次,一个和比他大一些的女孩把自己的手帕在池塘里湿了,替他擦了擦脸,轻柔的说了差不多的句子。
“你是不是热呢?我帮你擦擦汗……有没有舒服一些?”那个他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定下了娃娃亲的对象,就是南宫家偏房的大小姐,南宫盼。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成亲实在是很遥远的事情,而玩伴总是最容易被遗忘的。
如果不是云盼情提到了这个名字,董清清又恰好作出了类似的举动,根本就不会想起。
他扶着脑袋,往窗边站定,吸了几口窗外新鲜的空气,努力的忆着。记忆中那个小女孩的样子已经模糊不清了,但可以模糊的确定的就是,南宫盼是比他还要大两三岁的,而且,就算女大十八变,也不会平白变得年幼了。云盼情绝对不是南宫盼。
那她是谁?
压住了冲过去一问究竟的冲动,聂阳揉着额角坐到椅子上,董清清不敢扰他,在一边静静的递上一杯热茶,他接过抿了一口,感激的对她笑了笑,闭上了双眼,开始静静的思考。
云盼情的身份并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既然她和南宫盼有关,除非南宫盼是她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不然和他九成是同伴。现在要紧的是,魏夕安在哪儿。
只要能找到这个上了当的傻女人,邢碎影就必然会被抓到蛛丝马迹。
如果她要监视这里人的行踪,她就必然还在附近。
但如果他的记忆没错,与孙绝凡第二面相见时,曾经提到过魏家姐妹二人武功平平,却最为擅长匿踪迹,直接靠这些人去找,怕是只有一个史夫人一个鹰横天派的上用场。
看来只有靠那个人了,聂阳叹了口气,他和那人多半很难谈得来,还是叫上慕容极的好。
就是不知道,韦日辉能否联系的上已经不知道隐藏到哪里去了的逐影。
此时本该同样关心逐影去处的,便是正在享受人间至乐以至于把一切都抛去了九霄云外的魏夕安。
那是离旗门镇并不太远的一处背阳荒坳,但因为四周尽是荒草灌木,只要有技巧的小心处理,根本不会有人能发现里面有人。
魏夕安就在里面。最后一次见到赢大哥后,她便在这里静静地等待,食物和水都藏在了草丛深处,栖身的地方也是用现成的茅草简单铺就,只要缩在岩下,就算是有人从旁边几步外走过,也很难注意这里会有人。
不过此刻例外。
她已经等了三日,一个人,孤独而单调的等着。
上午的阳光温暖而柔和,洒在野花的花瓣上,温柔如情人的手。盘旋的飞虫痴痴绕绕的交叠在一起,沐浴着阳光落在花瓣上,以花为床。
本就是让人容易春心萌动的时节,又在这样一个私密的角落,她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渴盼,很轻,很慢的拉起了自己的裙裾。
并没穿中裤在腿上,纱绸直接抚摸过腿上的肌肤,慢慢缩皱起来,把结实笔直的长腿慢慢暴露在清新温暖的空气里。她拱了拱腰,就像赢大哥抱着她的时候一样,抬高了紧俏的臀部。
并没有急着去抚摸腿间焦躁的花瓣,她轻轻喘息着,从自己的颈子一寸寸用手指拂弄过去,就像赢大哥经常做的那样,慢慢游弋到饱满的双峰旁侧,掌心拢住乳尖,轻轻一捏,再一捏。
“嗯嗯……赢大哥……”喉咙间低低唤着情人的名字,柔润的指尖抵住了玉丘上挺翘的小樱桃,隔着并不厚实的衣料,轻轻压蹭着。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用幻梦和自己的手来满足自己,情欲渐渐的脱离了她的掌控,毛躁的少年并不能真正的满足她,心里的底线和环境的复杂让她不愿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男人,于是,她只有和自己的手。
幸好,自己给自己的快乐,并不比别人给予的少太多。
很快,手指就让饱满的胸脯闷胀起来,乳尖上挑弄出的麻痒想无形的细线,从花蕾中心贯穿进去,混进浑身的火热中。扣子沿着颈窝下沿一粒粒松开,衣衫渐渐滑开,露出白里透红的肩头。
不再是少女之后,魏夕安的身体也渐渐起了变化,肌肤日益细腻,本就饱满结实的两对奶子,也不知不觉仿佛大了一些,绷在兜衣里胀鼓鼓的蹭着奶头,让她轻功施展起伏间便被蹭的脸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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