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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算来了……送走他们了?”聂阳点了点头,道:“你在这边做什么?怎么不房睡觉?是姐姐出了什么事么?”董浩然一死,对董家其余人的恨意已经消解的七七八八,怎么说他们也是自己妻子的亲人,关心的问上两句,也是出于自然,并没有什么作伪。
董诗诗的脸却有些发红,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要紧。”“那房睡吧。”看来今晚是没有时间做什么,既然如此,他也只有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搂着妻子的肩膀准备带她去。
董诗诗却扯住了他的衣袖,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你……你听我说。”越听,聂阳的眼睛便睁的越大。
董诗诗晚饭后便去了姐姐那边,足足说了一个时辰,又去了娘那边,苦费了一番口舌,明明是自己也很不情愿的事情,她却奔走来说到口唇发干。
最后,她摆出一副“我都没说什么,你总该很高兴吧”的表情,用很轻的声音,别别扭扭的道:“……就是这样了,我想你走镖来后,把我姐姐迎进门。
我……我不会说什么的。”聂阳皱起了眉毛,他对胡玉飞的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自然对董清清并没什么感觉,而且自己将来并不打算来,而是想直接带董诗诗闯荡江湖,最后一起去陪伴他孤单的姑姑聂清漪。
董诗诗看他并不乐意,一扁嘴,抓住了他的手,撒娇一样的摇着,闷声道:“大不了……大不了你那个表妹进门,也……也不算她做小就是了。我就这么一个姐姐,你这都不允我么。”表妹?聂阳愣了一下,旋即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柳婷,因为恼她伤了娘亲,董诗诗总也不愿叫她名字。
“好好好,”天色已经太晚,将近子正时分,聂阳只好哄着道,“都听你的,等来咱们再详细谈好么?该去休息了。”董诗诗脸颊又是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住他的手,反而往姐姐房里走去。
“干什么?”看见董清清的屋子已经黑了烛火,聂阳不禁纳闷的很。
董诗诗探头往屋里看了看,把嘴凑到聂阳耳边,小声道:“今晚你得帮我姐姐。”“嗯?”又皱了皱眉,最近聂阳负责皱眉和笑的肌肉真是有了不少锻炼的机会。
“我听芳儿说……”她迟疑了一下,在犹豫要不要直接说出来。
芳儿就是董清清房里的新丫头,估计又是她多嘴说了什么,觉得应该和自己没什么干系,聂阳也就不是很注意地听着。
“姐姐她……自己……”她越说脸越红,最后干脆一跺脚,道,“就是自己那个了。”“哪个?”聂阳楞了一下,然后就看到董诗诗很不好意思地捅了捅他,然后把自己的小手比了个往裙子里伸的架势。
“明白了?”应该太过不好意思,董诗诗扭了他一把,怪他为什么不够冰雪聪明直接猜出来,还要自己做得这么明显。
聂阳也有些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去吧。”董诗诗松了口气,像解决了什么难题一样。
“啊?去干什么?”这时候聂阳隐约已经明白,但聪明的男人都知道,这时候装装傻没有坏处。
可惜董诗诗也不笨,在背后耸了他一把,“装什么傻,后天咱们就上路了,月把天才能来,你就不能哄哄我姐姐让她高兴高兴啊。要不咱们去时候带上她也行。”聂阳露出了有些发苦的微笑,“带上她是肯定不成的。”董诗诗撇了撇嘴,掩饰住有些冒泡的酸意,“好了,去吧。就当又为我姐姐解了毒。……对了,可别让娘知道,她同意你来后娶我姐姐,可没同意你这时候胡来。”聂阳笑了出来,“既然岳母大人不同意,我看还是算了。”他心里当然不是这么想的,不过逗逗自己那傻里傻气的老婆,已经成了他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董诗诗白了他一眼,“呸,说得跟真的似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好待我姐姐,我房睡觉去了。”即使是她提议的,这时候她也不想跟进去参观,平白惹得自己难过,何苦来哉。
心道反正今晚可以恣意宣泄一次,也不知道以后上了路还有没有这等机会,聂阳自然不想让娇妻就这么逃掉,装作为难的样子拉住她的手,低声道:“哎哎,走不得。”“干吗?我姐姐都嫁人这么久了,你当是我那般不济么?我困得要命,可不去补缺。”聂阳扬起了初来镖局时候的无害笑脸,“你不去跟你姐姐说清楚,我贸贸然去了,她一惊叫起来,我不是要糟糕。”董诗诗哎哟一声,一拳击在掌心,“我倒忘了这事儿。”她单纯的觉得有过肌肤之亲加上这也算有了婚约,晚上和聂阳欢爱一场,只要没别人知道,自然是一桩美事,还能顺便让她歇个晚上,也不至于让绿儿那丫头得了太多好处,却忘了姐姐已经睡下,聂阳这样进去,迷迷糊糊被当了淫贼,岂不是大大糟糕。
“娘那时候说夫君纳妾妻帮补身才为贤妻,那我这帮自己男人当开路先锋的算什么?大贤妻么?”董诗诗噘着嘴,念叨着走进了屋,绕到了屏风后面。
“嗯嗯……谁啊?……诗诗?这么晚你来做什么?”屏风后传来董清清满是睡意的发问。
里面没传出清楚的话,只有董二小姐压的很低的咕哝声。
“啊?”里面的娇媚少妇猛地抽了口气,连连推拒起来,“不成不成,这怎么使得。绝对不成……”接下来的声音全变成了两个女人家低低的声音,聂阳懒得费神去细听,随便等了片刻,便直接走了进去,把卧房门随手闩上。
他可没打算让董诗诗走了,既然她这么好心要替姐姐在自己身边找个归宿,不妨就让他提前体验一下姐妹同欢的妙处吧。
这院落偏的很,并不是董清清以前的屋子,芳儿早就被董诗诗打发走了,就算聂阳把董清清采吸到放声尖叫,能听见的怕也只有负责后宅值夜的云盼情吧。
那可是听见什么看见什么都不会有什么的古怪小姑娘,当作不存在就好。
走得近了,姐妹二人的话也听得清楚了几分。他微微一笑,开始宽衣解带。
“哎呀,你要真硬不老实,我可让他走了。”里面的董诗诗似乎耐心用尽。
“不……不是。而是……而是这……这怎么可以呢。”“姐姐,这有什么不可以?再来你们就算是夫妻了,你就当是提前支取了日后的福气不就是了。”“哪……哪有这么说的……”“那你用手……手指就高兴了?”“我……”听到里面董清清已经哑然,估计也说的僵住了,聂阳笑着摇了摇头,身上已无衣物,他不习惯黑灯瞎火,顺手打着了桌上火石,把灯烛全部点燃。
“谁……谁?”光亮进了屏风,董清清紧张万分地问道,看来她还不知道妹妹刚才就已经把男人带到房门了。
“你未来的夫君呗。”董诗诗随便答道,起身便要出去,反正自己交代的差不多了,姐姐虽然不太情愿,想必也不会太过抗拒,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尝过的女人怎么舍得忘掉,她才不信。
结果她娇小的身子刚迈出屏风,就被拦腰抱了起来,像麻袋一样被抗在了聂阳肩头。
她故意尖叫了一声,捶着他的背:“喂,说好了让人家去睡觉的!”他直接把她扛了床边,拍了一下她的俏臀,把她放进了床里,直接剥下她的那双绣鞋,隔着屏风扔了出去,顺便也把董清清的鞋踢到了床底深处。
董清清借着灯烛昏光再次看到了聂阳健壮的裸躯,啊的低叫了一声,咬着下唇撑起了上身,大半边雪白的臂膀从滑脱的被角里露了出来。
她倒不是完全不想,和胡玉飞一番恳谈后,已成了废人的胡玉飞知道无法庇护于她,没有允她跟着离去,而是孤身远走,那之后她唯一的指望本也就只有这个要过自己身子的妹夫。奈何一来这是妹妹的男人,二来他多半也知道自己和胡玉飞之间的耻辱之事,三来自己寡妇遭辱,残花败柳,蒙他给个名份予以收留已经是大幸,哪里还敢期待聂阳会来抚慰寂寞的她。
此刻看到那粗长肉龙昂扬而起,斜斜挺在胯下,她浑身就是一阵发软。但想到妹妹就在身边,又是一阵羞耻。
淫毒未净之时一切尚可算是从权,此刻再这么三人同行,岂不是……岂不是……聂阳自然不了解董清清心中复杂的心思,从小被杜远冉抚养长大远离俗礼,对这些无聊事物仅限于明白,倒也不那么重视。此刻眼前只有这两个各自娇媚全不相同的诱人姐妹,而且都不会拒绝自己,只要是男人都不会有心思去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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