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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握着那根棒儿,再次递到了口边,这次却没有直接含进嘴里,而是引笛吹箫一般微张红唇,丁香软舌露出了个尖儿,仔仔细细的把肉茎从上到下横竖来吮问了个遍。
她在那边舔个不停,还不时用舌尖去勾韦日辉的马眼,不两下,那根棒儿就弹跳不已,兴奋难耐了。这时她收拢嘴唇,引了些津唾滴在肉茎上,用掌心揉着棒身涂匀,才微启朱唇,轻轻吮住肉茎头儿,唇瓣夹紧了肉棱下面,舌头贴住肉龟缓缓打转。同时玉手轻舒握住棒身,上下滑动。
虽然韦日辉不过才恢复,定会比上次持久,但她也不愿再用唇舌撩拨的太过,仅是手舌并用的刺激着他,点到为止。
棒头被舌肉磨得一阵酸麻,韦日辉急喘着抬高头,嗅了嗅近在咫尺的阴户淫香,兴奋的再次一口把小半个阴丘含住,凡所能舔无所不舔,连嫩肉褶子里留滞的些许清浆,也一股脑吮了个干净。
花可衣股胯酸麻,背筋一阵抽紧,还没消净的泄身愉悦再度被挑起,她仰起头美美的吟了一声,旋即继续含住棒头,摇摆着头颈吸的啾啾作响,握着棒身的手也动得越来越快,肉茎外皮上下挪动,不时撞上她的唇角,蹭上些许浅白粘浆。
这般头股向对反身而卧,互相淫戏了半柱香的功夫,韦日辉终究需要抬头相就,头颈酸软不堪,啪的一下躺了去,伸指在那满是汁水的阴户上轻轻拂弄着道:“花姐姐,可……可以了么?”花可衣阴户内正自淫潮不断,自然也不愿再等,扭腰摆臀挺直了身子,扶着韦日辉的阳根却并不让他起来,而是迫不及待的就那么跪在他股胯两侧,扶正了翘挺棒儿,把又圆又尖的粗粗肉龟握在阴门正下,贝齿轻咬住红唇,粉臀向下一坐,那棒儿滋的一下挤进去半根。
“真……真不错……”花可衣娇喘吁吁一幅无力的样子,仍不忘腻声赞叹一句,接着才缓缓继续坐下。
花可衣的阴户初入颇松,腔肉软软包着肉茎,将将不过有紧贴的感觉。入到深处,周围才愈显狭窄,但也没有紧紧攥着的地感觉,只是柔柔的嫩掌般一握一握。停滞不动没有太强感觉,当臀肉扭摇,湿滑的交处顺畅的移动起来,才开始舒畅起来。
但花可衣故意一般就是慢慢抬起屁股,再缓缓放下,呻吟声轻了许多。
韦日辉并不焦急,虽然他现在欲火焚身涨得十分难受,已经忍不住开始自己往上挺腰。他和花可衣之前有过两次欢好,每次都是无比的快活,他自然知道,花可衣现在仅仅是在准备而已。
棒儿在膣腔内进出了几十下,花可衣的动作越来越快,肉茎在她体内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韦日辉刚刚才射过一次,现在倒不怎么紧张,但女子体性本就与男子有异,泄身韵味如潮浪层叠,他重重向上顶了几下,就听花可衣呜呜长吟一声,屁股向下一坐,腰股酸软美的不愿动弹了。
但这一坐反倒让那棒头直顶花心,在酥酥然的软肉上又是一捅,她唔的抿紧了嘴唇,股根一抽,一股清浆在她体内漾开,晕腻在紧贴的肉茎与穴肉中。
“姐姐闲的时日久了,有些不济。你等我喘口气。”花可衣扶着他有力的大腿,慢慢体味着插在身子里的硬翘肉茎,今日她确实有些来得急了,往常至少还能逗弄他一会儿,此刻却感觉再这么动下去,自己非使出功夫来不可。
花可衣本是天女门子,江湖上女子本就难缠,一个有名的女人就往往不好对付,何况天女门这种尽是女人的帮派。就像万凰宫辉传授嫡系子锁阴功以防不测一般,天女门嫡传子也都有一门叫做天灵决的功夫。
不过与锁阴功专职保全女子贞节相比,天灵决却是内功心法,作为内功很强,保全女子贞节能力却甚弱,虽然一样可以操控股间肌肉,却因内劲难以外放不过徒增强行凌辱者的欲念罢了。
而比锁阴功优势之处,则是锁阴功一旦无效,女子只有任凭凌辱,运气差些还难逃其后的劫数,这天灵决则让女子即使惨遭凌辱,只要不是垂死,也能用丹田一口真气提住元阴,任凭男子如何使尽手法,决计不会阴关大开留下后患。
只不过平日女子贞节全看是否被辱,之后是否有孽种在身,除了保留浸猪笼传统的偏远地,却也无人关心。
所以天灵决这一能力,大半用在了夫妻缠绵之中,与锁阴功本能激发,自己只能控制力道相比,天灵决运用时机全凭自己操控,自然其乐融融。
正是如此,江湖中人尽是猜测仇不平死在她花可衣的身上,做了风流鬼;也正是如此,那一晚花可衣才不至于被形碎影吸尽功力,现在才有报仇之望。
只是天灵决运起后,男女感觉都会提高数倍,花可衣还好,本就是为了愉悦才挑逗韦日辉,但若是他年轻不济,被一下子吸开了精关,她在他重振雄风前,怕是只有继续靠手舌享受了。
还在犹豫间,韦日辉已经按捺不住,双手一伸,用力捏住了软弹的臀瓣,也顾不上在臀上抚摸什么的,直接双手把那屁股抬高,肉茎微微退出小半根,他就趁着数寸间隙,拼命的摇晃着腰,啪啪的往上逆插,直插的床吱嘎乱响。
“你……你这小坏蛋……啊啊……慢……慢些。”花可衣又酸又爽,浑身乏力,嘴上想要他停,心里却很不得再狠狠来上几下。
韦日辉能听到她心声一样,双手放开她的臀尖,扶住床运起腰力全靠腰胯硬是把花可衣的身子抽插着抬高起来。
他腰往下一坠,她也往下坐倒,肉茎仅能轻轻一抽,但随即他便狠狠一抬,直把花可衣奸到身子微飘,自己却借这机会再次一坠,重重一抽,她还来不及坐倒,那凶狠肉茎已然撞到,密集大声的啪啪连串过去,与花可衣抬着屁股让他从下面奸淫没有两样。
“嗯嗯……你、你好样的……等……等我喘过这口气来……看、看我不……啊、啊啊……”花可衣大张着嘴啊啊叫着,脸上尽是满足的汗水,一波波冲击弄得她大半个身子发麻,腰眼更是沉重的用不上半点劲道。体内花心一张一,会阴处犹如融化,她心知绝顶将至,此刻若不再运功,以她们天灵决练出的体质,十月之后必然蹦出一个娃儿。
当下咬紧银牙,一股热气自丹田游走到阴门,向着花心处猛地一收。
这一收之下,膣腔全部嫩肉骤然聚拢,阴门也更加肿胀,本就兴奋难耐的整个阴户瞬时被贯通的甜美支配,花可衣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腰,双手紧紧攥住丰腴的乳肉,很不得捏爆一样,花心虽然紧紧闭着,却紧贴着肉龟狠狠抽搐了一阵,臀股剧烈颤动不停,满足的攀到了绝顶之上。
乳硬助性第八章(一)柳婷也不开口称呼,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聂阳,问道:“你也是来报仇的?”聂阳没有答,而是奇怪的看着柳婷,然乎轻蔑的笑了笑,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头侧绕了绕,遗憾的看着她。
“去死!老娘才不是弱智!”门内乒乒乓乓立刻又打成了一片。
(二)聂阳微微一笑道:“话虽如此……你不觉得该为自己的女扮男装找个好理由么?夏浩若是看不出你是女人,他就一定是瞎了。”柳婷皱了皱眉:“可是……我真的是男人啊。我还是去年南方加油好少侠的冠军呢。”“……”(三)谈话短暂的终止,柳婷犹豫了一下,看聂阳似乎要走,才开口问道:“聂阳,那幽冥九歌……是真的么?”聂阳道:“是。”“为什么你能拿到这东西?”“因为我们家以前是修锁的。”(四)聂阳带着奇怪的表情看着窗外,淡淡道:“别人欠下的人情,硬是要还罢了。
……对了,”他似是不经意一样岔开了话题,“韦日辉的身份你有头绪么?”柳婷摇了摇头,“江湖上使枪的高手本就不多,他的枪术我也看不出路数。
隐约带着些ak-47的路子,间或还有沙漠之鹰的感觉。”“看来被他打败后会有人喊‘terroristwin’吧……”(五)这件事情之所以被人津津乐道了这么久,也实在是有足够的理由。
那一年,花可衣成了花寡妇。
没人知道仇不平真正死时候的样子,但传言逐渐流满江湖仇不平是死在自己的床上,而花可衣,就赤裸裸的躺在他身边。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仇不平趴着,花可衣却卧在他背上,腰上拴着一根角先生……这谣言,因为一个据说是仇不平初恋情人的少侠的爆料而多了几分真实。
而花可衣之后的行径,也向大家证明了这一说法的可信。
她所做的事情只要从江湖上人送她的外号就足以知晓,“菊尽可爆”。
(六)“那就好,小石头。”柳婷拿起刀,向门外走去,“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一点也不。”“可是按你的大小,说是小馒头也太夸张了……”哐当门有关上了,乒乒乓乓再次响起。
(七)韦日辉能听到她心声一样,双手放开她的臀尖,扶住床运起腰力全靠腰胯硬是把花可衣的身子抽插着抬高起来。
他腰往下一坠,她也往下坐倒,肉茎仅能轻轻一抽,但随即他便狠狠一抬,直把花可衣奸到身子微飘,自己却借这机会再次一坠,重重一抽,她还来不及坐倒,那凶狠肉茎已然撞到,就听一声巨响,花可衣整个人飞了上去,头插进了床顶之中,仅剩下一个雪白赤裸的身子悬在那边摇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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