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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人叙话的时候,常文宏这时携着妻子赵曼与孩子常明明推门走进了病房。
常老看到常文宏之后,目光里流露出一阵失望,也没有和他说话,常文宏做贼心虚,尤其是在自己父亲的面前,更是大气未敢喘上一下。
常老与常明明与赵曼又说了几句话后,看了一眼屋内的众人,然后说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单独和文宏说两句。”
大家一听常老这话,都看向了常文宏,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常老要与常文宏聊什么,但常文锦怕常老动气,于是开口想要说什么,常老见状打断了常文锦,对其一摆手:“文锦,你也出去。”
众人见状,也只好相继离开了病房,合上了房门。
可就在几人刚刚出去不久,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瓷器被摔的声音。
赵曼被吓了一个激灵,转身想要回去,却被常文锦一把拉住了赵曼的手:“别管,走。”
常文锦说罢,便拉着赵曼向前走去,常文锦了解自己父亲的性格,今天那几位股东到了之后,常文锦便知道常文宏没有好果子吃了,可刚刚那一声摔东西的声音,却是让常文锦松了口气,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只要还能够对常文宏发脾气,那就证明常老还没打算放弃这个儿子,常文宏就还有一线挽回错误的机会,如果常老连脾气都不肯发了,那常文宏才是真的自生自灭了。
病房里,常文宏垂手站在一旁,低着头一声不敢发,常老气的呼吸急促,手不住的颤抖着:“常文宏,你是觉得我真的老糊涂了?对你做的那些蝇营狗苟一无所知?集团账面上的每一笔钱你以为我都不知道?笑话,和你老子斗,你还嫩点。”
常文宏听到常老这话,吓得六神无主:“爸,我。。。”
“你和你大哥自我病了之后,愈发无状,像狗咬狗一般毫无兄弟情分可言,反倒让旁人看了笑话去。”
常老眼神犀利的盯着常文宏说道。
常文宏抬起头看了看常老,随即又赶忙低下了头:“爸,我知道错了。”
空气里一时陷入了紧张的氛围,常文宏连大气都没敢再喘一下,半晌后,常老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人老了,对于金钱看的也就没有那么重了,世人都说一个老有所依,我和你母亲,就你们这三个孩子,文锦嫁人了,我身边就你和文辉二人,但这一次,你们兄弟都太让我失望了。”
常文宏一听常老这般说,似比打在他的身上还要难受:“爸,文宏错了。”
说着,常文宏走了两步,跪在了常老的床边,拉住了常老的手。
常老侧过头看着常文宏:“你不是要自立门户吗?那你就去吧。
常家这艘小船,经不起你这海龙王的折腾。”
说着,常老伸出另一只手在常文宏的身上吃力的打了两下:“你糊涂。”
常文宏低着头,一向刚毅的汉子,此时哭出了声来。
“秦家的船,是凭借着你的三两番折腾就能威胁到的?你这般行事,除了害了你姐姐,害了你自己,害了常家外,什么好处都得不到,我经商一生,怎地就生出你这么个蠢材来?”
常老叹道。
常文宏不住点了头:“是儿子想的简单了,爸,你别动气,再伤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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