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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找我们少爷啊,抱歉,他暂时不方便接电话,要不您改天……”
“别改天了,现在,立刻马上,让他接电话!”
今天天气不错,秋冬的中午,也有几分烈日炎炎的感觉。
池塘边坐着一老一少。
一个满脸悠闲,隔一段时间就拎起一条。
而另一个就跟浑身长满了跳蚤似的,挪来挪去,一会儿望天,一会儿叹气,一早上过去了,水桶里依旧空空如也。
啪!
苟大信一巴掌抽了过去,苟子鑫捂着后脑勺惊叫起来:“爸你干嘛啊!”
“我干嘛,我还想问你呢,说什么陪我来钓鱼,陶冶陶冶情操,尽尽孝道,结果跟个猴儿似的,在我眼皮底下乱晃,简直打扰了我的雅兴,看见你就来气!”
挨了一通骂,苟少知道并不冤枉。
他泄气般一丢鱼竿,往后一躺:“可惜啊,你没第二个儿子可以看,只能看我。”
苟大信装上新的鱼饵,将钩子甩回池塘,哼道:“臭小子有什么好看的,我要看我儿媳妇。”
“噢哟,老不正经……哎呀!”
后脑勺又挨了一巴掌。
苟大信等着自己儿子激动的跳起来,谁知被打的人却收敛了笑意,像是失了魂般,望着前方的波光粼粼,叹道:“喜欢一个人,娶她回家,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
他皱起眉,有些意外。
臭小子居然开始悲伤春秋了?这是被附体了吗。
苟子鑫没有在意父亲疑惑的眼神,继续道:“一开始,其实我没什么心理负担的,虽然是第一次正式的恋爱,但我想着,尽力就好,要是最后实在走不到一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可现在……当我知道,其实对方在我不知晓的地方,已经默默地喜欢了我很多年,甚至因此,影响了自己的事业发展……”
他弹出根烟,点燃叼在唇角,仰头长长地吐出口气:“这份感情,就变得严重不对等,让我……有点不敢往前走了。”
听到这里,苟大信坐直了身子,把鱼竿放在支架上,也抽出根烟,跟着吞云吐雾起来,半晌后,迟疑地问道:“你是觉得,她的付出,给你带来负担了?”
“倒不是负担,只是……”
苟子鑫抓了把头发,难得的词穷。
看着儿子这副纠结的样子,苟大信再次陷入沉默,抽到只剩个烟屁股的时候,低声道:“你怕她,以后会像你妈妈那样,在一段不平等的婚姻里,如同失去水分的玫瑰花,日渐枯萎。”
苟子鑫没说话,等于默认。
当一个人,爱对方胜过自己的时候,就会非常脆弱。
他不想再看到那样的场面。
摸出第二支烟,刚准备送到嘴边,后脑勺突然又挨了一下,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
“你搁这儿困扰个屁啊!”
苟总爆了句粗口。
苟子鑫抬起头,晕晕乎乎地,满眼迷茫。
“你以为你是我吗,你小子从小就是享乐主义,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看样子以后也不会来接任公司了,律师又是个自由职业,你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来陪老婆,她难不难过,枯不枯萎,还不是全在你自己?”
“既然你不觉得是个负担,既然你心疼未来的她,担心她受伤,那就给足了安全感啊,拼了命地爱她,努力追上她爱你的脚步,把不平等变成平等,不就行了!”
苟大信难得发表这么感性的言论,说得脸色涨红,唾液乱飞,深感自己十分不容易,既当爹来又当妈,还要帮助年近三十的儿子分析情感问题。
真是造孽啊!
苟子鑫抹了把脸,懵逼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最后恍然大悟。
对啊,他到底在纠结个啥?
童冉深爱着自己,这不是件好事吗?何必在意起点在哪里,他根本已经放不开对方。
比起往后的事,他明明更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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